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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死灰后他们后悔了 第86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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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是真的特别帅,尤其身后就是刚升起来的太阳,披着风衣,领带在风里翻飞。

在场的都是圈内人,有好几个职业病发作,要不是实在没处可发,恨不得当场按着他拍一组硬照。

业务部经理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找个更合适的角度,不等反应过来,摄影机已经被守株待兔的小骆总伸手敏捷地一把捞走。

画面乱成一团,那个摄影机被他们抢来抢去,镜头晃个不停,骆枳把摄影机藏到怀里谁也不给,又被不知道谁呵痒,一边咳嗽一边笑得停不下来。

……

这条微博的阅读量很高,评论和弹幕却异常的少。急着过来想要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要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人,都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所有的人,直到这个时候,好像才终于把每一块拼图凑齐,拼起了整件事。

那份只剩一个人的海难失踪者名单不是重名,淮生娱乐忽然几乎玉石俱焚的决策也不是偶然。

这段时间里的各种应接不暇的舆论反转,任尘白微博里那些反常的内容,李蔚明遭到的近乎疯狂的报复,骆氏迟来的一个又一个澄清声明……

直到这个时候,所有刚刚看到骆枳、刚刚喜欢上骆枳的人,好像才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些其实显而易见的事实。

视频的最后几秒钟,镜头里只剩下衣角。

骆枳最后的愿望是什么?

“来个人拉我一把吧。”小骆总笑着说,“我站不起来了。”

冒险

明危亭合上电脑, 摘下耳机起身。

下雨时的空气有种特殊的凉润,天上的水和海里的水碰在一起,连成边界模糊的水雾, 风在里面自由穿行。

露台上的大片绿叶探出去, 接几片雨水进来, 给海风也添上草木的清新气息。

骆炽睡在躺椅里,身上盖着条格外厚实的绒毯, 一只手垂下来。

他睡得并不实,察觉到明危亭走近,跟着睁开眼睛。初醒的朦胧雾气眨了下就散开, 准确定位到熟悉的人影。

一睁眼就看见了影子先生, 骆炽的心情很好, 眼睛立刻弯起来。

明危亭被他引得轻松, 也露出笑意,摸了摸他的额头:“不闷了?”

“能透气就好很多。”骆炽边说边用力深吸一口气。他的烧才退不久,气息还不畅, 忍不住咳了两声,但还是舒服地把那口气长长吐出来。

见他有了精神,明危亭就跟着放心, 也在一旁坐下,捞起骆炽垂下来的右手。

骆炽已经有段时间没怎么弹吉他, 实在手痒的厉害,一摸到弦就舍不得放手,自己埋头练了一天还不知道累, 就连晚上也是抱着吉他睡的。

右手尚且使不上多少力, 手型也做不准,一天下来, 骆炽的指腹已经多了些显眼的血痕。

明危亭没有弹过吉他,估量了下那些琴弦的硬度:“会不会疼?”

“不会。”骆炽笑着摇头,“很舒服。”

他说得很认真,明危亭看着他的眼睛,知道这句话是骆炽真这么想,就低头帮他在手上涂药。

这些事明危亭之前都没做过。他起初也是看着护工来照顾骆炽,但那时候的骆炽意识混沌,原本就因为不熟悉的环境强烈不安,更不要说被一群完全陌生的人按在床上处理身体的病况。

为了不让骆炽无意识挣扎时伤到别人或自己,就只能用镇静剂或是束缚带。那种情形明危亭见过一次,他发誓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在骆炽身上。

那时候的骆炽只对影子先生有印象,所以明危亭就开始学习照顾骆炽。

这些事不算难,骆炽原本就是个非常努力配合的病人,他做到现在,也越来越自然熟练,渐渐成了习惯。

倒是骆炽现在已经彻底醒过来,被他照顾小朋友似的握着右手上药,耳后逐渐泛起热意,手指也不由自主向回蜷。

明危亭被他的手指溜走几次,抬起视线询问看他。

骆炽难得不好意思,轻轻咳嗽了下,小声解释:“我五岁起就自己给自己上药了。”

这话很有说服力,明危亭停下来想了想,看向房间。

那把吉他正盖着被子在床上睡觉。

骆炽昨晚就是抱着吉他睡的,今早还特地和吉他说了“早安”。他把骆炽抱去露台透气的时候,还看到骆炽亲手把枕头整理好,被沿全掩得严严实实。

骆炽被他这样从容翻几个小时前的旧账,身形一僵,整个耳朵慢慢烫起来。

明危亭已经衡量过这种行为的成熟度,给出客观评定:“四岁半。”

骆炽几乎想要蹦下躺椅去把证明自己四岁半的现场藏起来。但他实在没力气,稍微动一动都天旋地转,也只好心虚地慢吞吞向下滑,一直滑到毯子底下。

明危亭第一次见他有这样的反应,既新奇又好笑。借机把药上完。又忍不住抬起手,隔着毯子摸了摸骆炽的头发。

明危亭有时会想,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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