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3 / 3)
齐大娘刚巧曾是王爷府中的人,而梅草村这些人也奇了,都凑巧曾是王爷府中的人。”贾琏拍拍手,名属下程书良上了文书证据。户部刚好管辖户籍问题,包括是奴籍情况。贾琏这证据提供的,倒在情理之中。
不过这些号称梅草村的人,跟户籍上的名字有所出入。倒也不怕,看签字画押,还有召集他们的家人或是以前的朋友过来辨认,一个个身份很容证实。
至此水溶的嫌疑不言而喻了。
水溶狡辩的供词,也非常明显的前后矛盾,但水溶仍旧是不认。
接着就是水溶的那些被活捉的死士们上场,令水溶脸色彻底大变,可见他几近要到崩溃的状态,不过口上他还是死咬着不认识。
最后,兆辰大呼,叫人拖了头领朱元上堂。朱元对水溶的所犯下的有恶事供认不讳,多少人命,什么癖好,一一都阐述清楚了。
水溶震惊的望着朱元,连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俩眼发红的瞪着前方,表情却木木地,带着一种绝望。
朱元不敢对视水溶的脸,只哭着磕头,不停地磕头赔罪,“属下对不起王爷,但属下实在是有苦衷,他们——”
“你闭嘴,我不认识你!”水溶突然大吼,脖颈的青筋暴突。
朱元一愣,还是默默地磕头。
“又是这句,不认识。朱元,说些大家都不太知道的王爷的私密事,证明你的身份。”贾琏盯着朱元,做了个“否则”的口型。
朱元咬牙低着头,开始一一描述北静王寝房摆设布局如何,爱吃什么菜,身上有几颗痣,平时绘画习惯等等细节。
这种情况下,水溶再怎么推脱也无用了。接着,便顺理成章的查问王府管家。有朱元坦白在前,杀人罪责落实在后,管家也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被兆辰几番质问之下,终在坦白便无罪的自保利益诱惑下,将这些年来水溶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很多事情与朱元所述不谋而合。
其行径令人发指,多到无法一一详细列举。单就针对府中带名儿的美人们,诸如张氏、秦氏、李氏、柳氏等等,已经写了长达十几页。
等所有罪名都书写完毕,呈表给皇帝的时候,已经厚到可做成一本书。
皇帝花费了一整夜的时间浏览,早晨乌着眼睛上朝的时候,脸色是青的,整个人跟着火了一样,痛发一大顿脾气。当即下旨赐水溶死罪,明日问斩!
接着,太后听说消息,请皇帝过去。太后本是红着眼,要问皇帝几句,但当她接过皇帝递来的罪状之后随手翻了几页,便脸色大变,丢了折子,捂着脸痛哭不已,直叹对不起她九泉之下的姐妹。
皇帝板着脸问:“还求情么?”
好容易止住泪水的太后摇了摇头,哽咽着对皇帝道:“留个全尸。”
越来越中意
皇帝点头,转身便要走。
太后忽然喊他回来,红着眼睛跟皇帝打商量,“能不能爵位也留下,秘密处死他?”
皇帝蹙眉沉吟片刻,便笃定地对太后摇头,“这件事太严重,朕都没脸开口跟那些臣子们求情!”
“他怎么会落得如今这样!”太后再次捂着嘴哭,哭得身体颤抖着抽搐,“他父母去得早,是哀家把他养大的,当他如小儿子一样疼爱,真真是很么都舍得给他,没叫他受一点委屈。到底是什么缘故,令他对那些女子做出如此残忍的事?”
“朕也奇怪。”皇帝叹口气,抚慰太后不要太过伤心,“既然事已至此,研究什么缘故已经没有必要了,结局是注定的。”
水溶是必死无疑,至于保留名声,皇帝可没那份儿闲心帮他。说到底水溶不过是一名异姓郡王,他闹出多大的丑事,都跟皇家没干系,皇帝才懒得去帮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他长子还不满一岁,出了这样的事儿,可叫他们母子怎么活。”太后再次垂泪,想起那个软乎乎的孩子,心里就更难受。
皇帝坚决不退让,只是见太后哭得可怜,才退一步建议道:“事后便让她们离京,远一点,能好过些。”
太后含泪久久地望着皇帝,终点了点头。杀人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就算对方是贱民,因人数之多,已容不得她再多求什么,她也没那个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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