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2 / 4)
,我根本见不到你,更别提报仇了。
然后白其善出现了,他说他是你的前男友,一个被你抛弃的备胎!说起来,他的遭遇跟我爸还真是像呢,一样被甩,一样被你们母女玩弄于鼓掌之间!
可他比我爸强,他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他恨你,他要报复!我不跟他联手才是傻子一个!”韩以泉情绪激昂地坐了起来指控着她。
韩以桔没说话,听他一气儿地说完,不得不说白其善这厮就是一狡诈阴险的伪君子,骗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他可真会编,被甩?备胎?呵,真是笑话!
“韩以泉,我们都没经历过父母一辈的事,无权评说对错!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说你爸的死赖我和我妈,我还说我妈是被你们父子俩折磨死的呢!
白其善跟你说他是被我甩的?我还说他甩的我呢,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就认为错的一定是我。”
“韩以桔你t少在这儿胡说,你拿了你妈的治病钱跑了,让我爸还钱?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的人竟然跟我说错的不是你?错的不是你是谁?!”韩以泉直接站在地上开始吼,他妈生他时难产死了,他是他爸一个人带大的,感情自然比一般父子的要深,自己心目中高大伟岸的父亲被如此抹黑,少年受不了了!
韩以桔有点懵,“给我妈治病的钱?”她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可好像还有什么地方没想通。
“不然给谁治病!当初你妈病得那么重,我爸到处借钱给你妈治病,还得瞒着你,不让你知道,怕你高考失利,结果呢?借的满屁股债,被人避如蛇蝎,最后只有村长还借。是,村长提了条件,让你嫁给他家的傻儿子,可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人给你钱,提个要求怎么了?再说病的人是你亲妈,让你奉献下怎么了?!”韩以泉终于把胸口憋着的这口气吐出来了,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但旧事重提,那些积压的恨意恼意也重见了天日。
“你倒是跑了,村长找不着你了,可剩下得一屁股饥荒呢?全是我爸背!我爸就是被这些债活活累死的!韩以桔,你就是天生的扫把星,克完了你爷爷奶奶,克你妈,最后还克死了我爸”
韩以桔彻底明白了,原来她妈的病不是她高考后才查出来的,原来村长家给的聘礼钱是准备拿来给她妈救命的钱,原来,她这么的自以为是,这么的自私
作者有话要说:对韩以泉来说,重要的是他爸;对韩恭田来说,重要的是韩梅;对韩梅来说,重要的是女儿
☆、 钻牛角尖
他们已经回到b市好几天了,詹复升销了假去上班了,可他的心还留在家里没收回来。
他担心的人自然是娇妻了,自从她那天失魂落魄地从韩以泉的卧室里出来后,就一直不太对劲,这几天也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经常对着某个地方两眼放空,昨天晚上他好不容易才从她嘴里问出了点东西,开解了大半天,但作用好像不大。
他今天早上起来就派人去查这件事,他总得了解事情的全过程,才能找到方法解开她的心结。
而被詹复升惦念担心的韩以桔,此时正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望着无垠的蓝天静静遐想。
她在想如果当初她聪明一点,妈妈是不是就可以用着那笔钱活下去,活得更久一点,免受死亡的痛苦
可她也是母亲,自然懂妈妈当年的心思。
作为一个母亲,在儿女与自己之间,毫无疑问,必然会舍弃自己,选择孩子。
可懂归懂,理解归理解,心底的愧疚与自责,还是会如潮水一般涨起,难以回落
而另一方面,她也在想韩恭田的所作所为,她那天还从韩以泉口中得知,他爸一直阻拦他,不让他来b市找她回去,一个人默默担下了全部的债务,包括被她拿走当大学学费的村长家的聘礼钱。
韩以桔说不出自己的感觉,感动吗?自然不是。就像是你心中揣着一份执念,坚定不移地往前走,从来没有质疑过对错,可突然有一天一个人告诉你,有人在为你默默地铺路,而这人还是你恨的人。
韩以泉的这番话对她的影响不可谓不大,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她和母亲是孤苦无依的,是多灾多难的,没有人真正地对她们好,他们无不在用鄙视嘲讽的眼神看着她们,她的心中只有恨,好像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有一个坚持走下去的理由,也只有这样她心里憋着的那口气才能有一个发泄点,更别提这当中她最恨的韩恭田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迟来的真相,这让她意外吃惊的事实,幸好她面前站着的人是韩以泉,而非韩恭田,但要她立马去韩恭田坟前面对他,她也做不到,毕竟他对她们母女造成的伤害也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她只能给韩以泉撂下一叠钱,落荒而逃。
她需要好好想想。
她那天跑到母亲的坟上呆了好久,也想了好久,可脑子就像是被打了结一样,找不到头绪。
现在回来也已经好几天了,她过得浑浑噩噩,害得他也跟着她操心,看着他跟着干着急,她实在不忍心,所以他昨晚一问她,她就把心底的纠结内疚难过全都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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