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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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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看得紧。

她苦兮兮地看着他。

他忽然笑了,问:“好喝么?”

她说:“不好喝。”

“待你尝到烈酒之妙时,你方懂得它的好。”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虎口,他状似不经意地道:“就跟本侯一样。”

阿殷又被呛到了。

这穆阳候好生不要脸,喝酒便喝酒,好端端比喻些什么!

他轻拍她的背脊,说:“果真一样,连反应都相似。来,再尝一口。你初尝烈酒,不宜喝太多,每夜尝几口,过阵子你便能适应了。这酒冬天喝最好,喝上半杯,火龙也不用烧,热气便上来了。”

眼见酒杯又凑前,阿殷连忙说:“侯爷,我自己来。”

沈长堂倒没不答应,松开握着酒杯的手。

阿殷生怕他反悔,又要继续喂她酒,一把夺过酒杯,仰脖便喝了一大口,直接把剩下的酒都灌入肚里,滑过喉咙时,呛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一张脸已经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一样。

他有点无奈:“你初尝烈酒便喝得那么急,过会劲儿上来了,你定得头疼。”说着,又唤了小童捧来醒酒茶,见沈长堂的手又探向茶杯,她忙不迭地先声夺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整杯的醒酒茶都喝了。

茶杯一搁,她道:“多……多谢侯爷赐茶。”

烈酒劲儿果然足,她都喝了醒酒茶,可脑子仍然有点晕乎。高空的月晃来晃去,像是两扇摇摆的窗户,又像抖开的银白衣袍。她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清晰了,可理智告诉她,越快离开越好。

她说:“侯爷,我先……”

话还未说完,沈长堂的手忽然抚上她炙热的脸,明明他的手指泛着一股凉气,可她却觉得脸颊更热更烫了。

“嗯?就这么怕我喂你?”

她脑子昏昏沉沉的,连体面的措词都想不出来了。

他的手指掠过她的眉,又轻抚她的眼皮,最后在绯红的脸颊上游移,她还在组织语言,他又问:“不喜欢我这么教你喝酒?你说真话。我听你的。”

大抵是月色太温柔,又或是他的语气太蛊惑,她一直藏在心底的话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

“对!我不喜欢!”

他似是有些失望:“你不喜欢,我以后便不这么做。不过想来你真是醉了,方才你喝的不是醒酒茶,醒酒茶在这里。”他倒了一杯,在她鼻尖前晃了下,问:“是不是味道不一样?你方才喝的是君山银针。”

阿殷愣了下,那一杯烈酒仍在她体内叫嚣,令她思考都慢了半拍。

好一会,她才想起来,探向真的醒酒茶时,却被他拦住,抢了几回都抢不着,反而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她瞅着他手里的茶杯,恼道:“你说了,听我的!”

“喝酒后倒是有了几分脾性,敢说心里话了,不错。”

她更恼了,扑过去抢酒杯。

这一扑,脚一扭,整个人便往后一旁摔去。不过没摔着,她只觉脸上生风,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到了他的怀里。耳边的胸腔微微震动,是一声低笑。

“嗯,我听你的。”

“放下来,我自己喝。”

他声音忽然沙哑起来:“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她懵懵地想,另一种?也是此时,下巴被捏住,一张嘴直接堵上她的,醒酒茶灌入她的嘴里,随之而来的还有他湿软的舌头。

酒意醒了几分,她瞪大了双眼。

“唔……”

他卷起她的小舌,让更多的醒酒茶滑过她的喉咙,直到半滴不剩时,他又重新用舌头确认了一遍,之后方放开她。此时的阿殷已经清醒了七分,红着张脸,指控:“你……你……”

见他又喝了口醒酒茶,她顾不得说后面的话了,紧紧地咬住牙关,死活不张开嘴。

他似是极有耐性,含着一口醒酒茶与她耳鬓厮磨。

水润的薄唇贴着她,慢慢的,轻轻的,碰了又碰。她仍然不愿张嘴,睁着眼瞪他,一副防范的模样。他孜孜不倦地诱导着她,先是摩挲着上唇,随后又游移到下唇,似是爱极了唇间的细缝,频频在上面打转。

比耐心,她也很足。

这就像是一场唇间的拉锯战,谁先张嘴便谁输了。

她不愿,他也不愿。

最后到底是沈长堂含着水处于劣势,一个吞咽,将醒酒茶吞了进去。输了便输了,他也不在乎。比起醒酒茶,他找到更大的乐趣。他抵在她的唇边,鼻息喷薄在她的唇上,问:“真不愿张嘴?”

“是。”

短暂的一个字,他的舌头已经趁虚而入,仿佛为了弥补方才的遗憾,他粗暴地席卷了她嘴内的每一处,连一丝一毫也没有放过。直到她气喘吁吁时,他才松开她。

她满脸都控诉着“狡诈”二字。

他看得满心欢喜,又问:“酒醒了吗?”

她恼极了,可这回却不敢开口了,连着点了两下头。

她越是这般,他便越有征服欲,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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