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5)
夫人。”珍珠附和道,“就是,看看她可是三头六臂吗?”金定依然盯着脚尖怔怔出神。
张夫人笑道:“老爷重规矩,过会儿晚餐,一大家子都能见着。”
说着话喝几口茶,就听外面起了鼓声,莲叶进来道:“夫人,用饭时辰到了。”
张夫人站起身说一声请,走在前面笑道:“府上人多,别慌。”
一直来到居中的庭院,居中一座高耸阔大的广厦,进去了就见一人一几围坐着,看到张夫人进来都恭敬站起行礼,张夫人嗯一声:“都坐下吧,怎么?老爷和二夫人还没来?”
有一位女子怯生生道:“二夫人去巡视店铺,老爷身子不爽利,白日里又发几通脾气,妾几个与孩子们都吓死了。”
张夫人笑笑,“过会儿他就舒坦了。快去请,传我的话,就说有娇客临门。”
一声娇客,青鸾听得眉尖一蹙,身旁的金定脚下一滑,顺势抱住了青鸾,在她耳边小声道,有诈。青鸾微不可察点了点头,金定站直身子嘻嘻笑道:“这地板光可鉴人,镜面一般,险些将我摔个跟头。”
张夫人说声小心,笑道:“还请入座。”
青鸾隔几瞧着张府这些妾室,个个都是秀丽之姿,只是卑微怯懦,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几个孩子倒是活泼,聚拢在一起低声说笑。
随着一声通传,张大善人走了进来,中等个头面皮白净身材圆胖,颌下一绺乌黑的山羊胡子,修剪得干净整洁,瞧见青鸾眼神骤亮,哈哈笑了起来,来到张夫人身旁坐了,抚着胡子笑道:“辛苦夫人了。”
眼睛却不看张夫人,直盯着青鸾,青鸾假装不察,敛着双眸微微低着头,张员外又看向金定,一脸的欣喜,再看珍珠,满意得嗯了一声:“夫人此行不虚。”
张夫人这才笑道,“家中有客,老爷还不见过?”张员外笑道,“瞧见了瞧见了,都生得如此俊俏,尤其是那位小娘子,神仙之姿,我惊得都忘了说话了。”
说着站起身朝三人团团做三个揖:“敝人姓张,名唯善,得见三位姑娘,实乃三生有幸。三位姑娘尽管在舍下住着,愿意住多久就做多久,每日里美食珍馐款待。”
三人回了礼,青鸾说声叨扰,入席用饭,张员外不时拿一把镶金小玉梳梳理自己的胡子,几位妾室只敢略略用几口,孩子们自从张员外进来,老鼠见了猫一般,只吃几口便都说饱了,张员外一摆手,那几位小妾与孩子们如蒙大赦,瞬间不见了踪影,广厦间只剩张氏夫妇与青鸾金定珍珠。
张夫人唤声老爷,张员外笑道:“你知道我的性情,好吃的总留到最后。好几年没有尝鲜,今夜先来最新鲜的。”
说着话眼睛直勾勾看向金定:“不若寻常女子之娇弱,这长腰,怎么都折腾不坏,好,很好。”
青鸾唤一声员外,张员外忙不迭笑:“小娘子尽管吩咐。”
青鸾笑道:“我想为老爷吟诗助兴。”
张员外啪啪啪鼓掌:“好好好,小娘子竟会吟诗?这个新鲜。”
青鸾启口道:“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话音未落,金定脱兔一般窜了出去,一把揪住张员外的衣领,另一手握着匕首抵在咽喉处,咬牙道:“老贼,你欲如何?”
张夫人脸色一白,青鸾唤一声珍珠,珍珠扑过去将她脸朝下扑倒在地,脱了袜子塞入口中,张夫人呜呜哝哝挣扎,金定抽出张员外腰带递了过来,珍珠干脆利落将张夫人手脚绑在一起。
金定看着张员外:“快说,否则将你头发一根一根拔光。”
青鸾一笑:“他最宝贝他的胡子。”
金定下手用力一揪,胡子被扯下一绺,张员外疼得一声嘶叫,青鸾扯出巾帕堵住他嘴,笑道:“我来说,若说得对,你点头,不对,你就摇头。”
张员外不说话,金定又是一扯,张员外下巴上冒出点点血珠,疼得不停摇头,待看到沾血的胡须,两眼一翻险些晕厥过去,金定手中匕首拍拍他脸,他清醒过来,青鸾指指张夫人:“可是她故意设计,诱我们入庄?”
张员外点点头,青鸾又问,“那些小妾,都是如此骗来的?”张员外又点头,青鸾哼一声,“最小的妾室也已二十五六,你们夫妇近十年没有行此勾当?”张员外又点头,金定瞠大了眼,青鸾如何句句猜中?青鸾又道,“你们收手,可是因为在东都为官的大公子?”张员外点头,青鸾一笑,“是啊,儿子年纪渐长,又是明事理的读书人,你们自然要收敛,如今他在东都为官,你们便又故伎重演。”
指一指张夫人,“她如此做,是为了讨好你?”张员外摇头,青鸾讶然,想了想对他道:“若大声叫喊,就将你的胡子全部拔光,日后再也长不出来。“张员外忙忙点头,青鸾取出他口中锦帕,“她不为讨好你,又为何如此?”
“我与夫人是天做一对地造一双。”金定呸了一声,张员外忙道,“我喜欢青春貌美的小娘子,过几年不尝尝新鲜,便夜不安寝食不知味,夫人她,喜爱玩儿猫捉老鼠狼扑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