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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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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都是想空手套白狼,不付出任何代价就想他们把丰产的方法交出来,什么给他们请功,圣上不会亏待,都是他们自己说的,等他们真把方法拿出来,请功肯定会请,但具体是为谁请,圣上不会亏待谁,就说不好了。

就像李县令说的,要是能将丰产的法子用到玄天国所有田地当中,玄天国的确会因此收益非浅,其影响说是能够载入史册都一点不夸张,这么大的好处,朝廷里想争功劳的人都不知道会有多少,还能轮得到真正‘贡献’出方法的人?

真把他们当傻子,那么好忽悠呢?

要说方郝和李县令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是搞不清楚状况地想从他们身上得到

们身上得到好处却还时时刻刻不忘了要往他们身上按罪名打压,嘴上说着会为他们请功,可一言一行都表现着其对他们相当看不上眼的轻鄙,引人发笑还不自知。

而另一个,呵,倒是有点小聪明,而且演技很不错,说得相当情真意切,听起来好像真是为了利民百姓着想,不着痕迹地就粘在道德制高点,话里话外地透露出一种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所以你们怎么能忍心索要酬劳,还特意拿周水县地动时的事情举例,暗示他们应该像那时候一样不计酬劳地免费服务。

可惜,这位县令大人是不是忘了,就算是当初周水县地动的时候他们确实拿出了不少粮食,药材还有棉被棉衣,可真要说他们一点收获都没有,可不尽然,他们不是从那些灾民当众寻到了如今如意庄百来号人,并且在当时让县城里的百姓,还有那些灾民们都记住了他们的名字,更趁机将如意庄的名字先打出去做了宣传吗?

严格说起来,他们当时的收获,得到的报酬可多了去了!好名声固然也包括其中,但真正令人满意的,还是实打实得到的好处,人才,以及饭庄的宣传。

阿辰道:“听李县令的意思,似乎和这位方郎中没什么分别,都是希望我们能无条件地把丰产的方法拿出来了?”

李县令神色有些不自然,但仍然保持着之前的态度,叹道:“其实如意庄的生意如此红火,你们也赚了许多钱,在北方一带的名声也很大,真要是想赚钱,日后还能赚到许多,并不缺什么不是吗,这丰产的方法一旦拿出来,是能惠及千千万万人的好事,若是用金钱俗物去换取,未免太过势利,也怕会影响你们的名声,何必呢,要是让人知道你们想以此谋利,好事怕是就要成坏事了。”

方郝更干脆地出言威胁道:“既然你们承认手里确实有丰产的法子,这法子我便要定了!我劝你们快点把那法子交出来,否则,如此重要的东西被你们这些不能为本国做任何贡献,只会从百姓身上赚取暴利的奸商手里未免太过浪费,若是不趁着我们好生和你们交涉时点头,下一次再来向你们索要时,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难不成非得给你们吃点苦头才肯点头?”

始终不发一言的宋知府听了这话都不禁抽了抽嘴角,对方郝这直接摆在明面上威胁的态度无言以对,他是不是忘了不久前阿辰才说过,他最讨厌被人威胁?已经惹了人家的不快,居然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还真以为一个五品郎中就能任意妄为了?他若是私底下用这态度,无人知晓也就罢了,他这个知府还坐在这里就敢明目张胆地威胁人,真正放肆,岂有此理的究竟是谁?

宋知府虽然一直没开口,却也没忘了要留意阿辰那边人的情绪变化,不只是阿辰和秦霜的,还有如意庄管家,那个叫玄参的青年,以及站在阿辰俩人左右的白衣少年,从方郝第一次出言不逊开始,便能很明显地感觉出这三人原本只能说是平静的脸色变得冷冽,目光也沉了许多,尽管没有更明显地表现出对方郝和李县令的不满,却也能清楚地察觉他们目光中的冷意。

试想一下,在明知道对方是自己惹不起的朝廷命官的前提下,还会有人将不善表现地如此明显,丝毫不担心对方真的会用强硬的手段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吗?方郝的态度虽然很差,可有一点说得确实没错,他们三方人,哪怕是品级最低的李县令,也有足够的权利能轻轻松松让整个如意庄都土崩瓦解,只要李县令不想让如意庄继续开下去,只需要将如意庄的经营权拿回来,他们便是生意再好也只能关门大吉。

如意庄的人难道真的不知道这一点吗?当然不可能!可他们却在明知可能导致的结果的前提下,一旦从上到下态度明确,面对朝廷命官或强硬或委婉的态度没有半点相让,为什么?

宋知府只能想到一个答案,那便是,他们有底气!有不需要惧怕李县令,方郎中,甚至他这个四品知府的底气!

尽管这个猜测尚不能得到明确的肯定,可只要有这个可能性,宋知府在这件事情上就不打算对如意庄用任何强硬的手段,他本身也并不喜欢这样做。正如方郝和李县令所言,能够让任何田地的粮食都增加产量的方法,若是真的存在,其影响太大,太重要,只要有了这方法在,不夸张地说,加官进爵都不成问题,如若不然,这二人也不会态度如此积极。

可也正因为它很重要,才更不可能指望如意庄会白白把东西拿出来,人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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