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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道后徒弟黑化了 第4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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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学校,中州又加开许多通向央朝的飞艇,只要没有作奸犯科的记录便能自由往来。

钟妙听得入神又遮住了眼睛,走着走着就歪了路线,竟险些撞到路人身上。

好在对方反应很快,还未等她靠近便握住了她的手肘,且极为礼貌,待她稳住脚步便将手松开。

钟妙这下倒不好意思起来,赶忙扯下白纱想向人道歉,一回头却看那人早就匆匆离去,倒像是有什么恶鬼在他后头追似的。

道歉没道着,反而当场给大家表演一出瞬间复明。几个老婆婆当即惊呼一声“神迹!”听得钟妙背后一凉,撒腿就跑。

待她好容易找到城门出去,只见处处都是一片陌生,一时间竟不知究竟能往何处去。

虽说钟妙当初祭天时跳得果断——又不是演什么折子戏,都到了快世界毁灭的时候,谁还有心思细细考虑每件事妥不妥当?但既然没死成,她就不得不面对自己当初留下的烂摊子了。

师父或许能理解她,师兄却怕是要扒了她的皮。陆和铃也许不会骂她,但一定会用“阿妈很失望”的眼神盯到她求饶。周旭?不行,周旭这人藏不住事,何况蓬莱列岛与妙音坊向来同气连枝。

钟妙越想越头皮发麻,越想心里越慌。

她下凡时也没敢仔细看大家的近况,只匆匆确认了眼都过得还好。虽说早迟都要见面,但她心中实在忐忑,下意识只想先逃避片刻再说。

她垂着头在旷野中想了一会儿,肚子突然咕咕一声。

天大地大不如吃饭最大!钟妙已经一百年没体会过肚子饿的滋味,当下馋起了烤肉的口感。

灵鹿肉是别想了,她当初走之前将全部家私留给了徒弟,此时浑身掏不出一个灵石。钟妙凭空一抓,将长空剑握在手中,纵身向山中掠去。

而另一处。

柳岐山掀起眼皮瞧了来客一眼,嗤笑道:“怎么,不知正道魁首拜访本尊有什么指教?”

对坐的青年闻言笑道:“不敢称指教,只是近日修行遇上些瓶颈,想劳烦剑尊为我下一道禁制。”

“正如当年那道。”

作者有话说:

昨天太赶时间没写作话。

堂吉诃德音乐剧的《the ipossible drea》很合适昨天的章节,可以听听看哦。

今天和朋友聊天,说想写冷酷小狼狗被姐姐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要问“玩弄我不是很有趣吗?姐姐为什么不骗我到最后呢?”之类的故事。

啊!好想写恶女,plz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康康专栏,一本强壮的(?)天生恶女,一本黑莲花。

今天也加班了然后……不过接下来就是很有意思的他追她逃(?)总之!终于可以开始炖啦!

、如梦幻泡影

柳岐山听了这话,倒又抬眼将他看了看。

对坐的青年仍是一副温和笑模样。

他能骗得过旁人,却骗不过柳岐山。

一百多年前钟妙将他捡回来时,柳岐山一眼就看出这是个狼崽子。难得徒弟喜欢,柳岐山也不想平白做个讨人嫌的长辈,只是将狼崽子套上枷锁交给徒弟,左右咬不着就是了。

谁想到短短数年时间,徒弟没了影子,倒留下这么个小子。

柳岐山嫌看得碍眼,十次有九次不愿见他,这小子却很是恭敬礼貌,过年过节都要上来拜见。

说是拜见,不过是找个由头向钟妙的院子中去。

柳岐山早些年还能将他拎起来丢下山,如今竟也不能轻易扫出去了——这小子本就是天生灵体,又没了禁制,两厢叠加下来,修为一日千里得令人心惊。

到了柳岐山这个境界,倘若动起真格怕是整个山头都要炸平。

于是只能忍着,这小子蹬鼻子上脸越发来得勤快,世人皆赞他纯孝,柳岐山听了只觉反胃。

柳岐山捏了捏眉心。

“说罢,你又有什么新花样?”

顾昭面色不动:“只是想求道禁制压一压修行的速度罢了,还请剑尊不吝赐教。”

柳岐山冷眼看了他半晌,抬手起阵。

暮色沉沉之时,顾昭才勉强能迈出草堂。

元婴期的灵气运转绝非筑基时期能比,冲击经脉带来的疼痛自然也远超数倍,顾昭已有百年没体会过这样的疼痛,忽然重温,却生出种极荒谬的怀旧来。

今夜照例歇在钟妙的院子。

师父……离开前,将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他。顾昭什么也没取用,只是分门别类列了册子存好,如今都放在钟妙房中,倘若明日天气好,他还能取出来打理一二,正好耗去许多时间。

大师伯自继承衍星楼后便时常在外奔波,如今钟山只有他共师祖二人,柳岐山自然没那个闲心留他用饭,顾昭一个人行在漆黑的山道上,忽然轻声笑道。

“今日又惹了师祖生气,您只知道笑我。”

他望向空无一物的左方:“今晚吃鲲肉好不好?弟子托谢拙从极北之地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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