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2 / 3)
身上了,比我会玩多了。我每次去只是吃杯茶,听个小曲而已,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俞怀秀担心程越的安危,被父亲训一通后又听弟弟在胡编乱造,当即气不过,端起面前的一盏残茶泼了过去:闭上你的嘴,管好你自己吧!
俞子安被泼了茶,挨了骂,顿时也炸了毛,转头向俞父告状:爹,我明明是好心,姐她居然这样对我,胳膊肘朝外拐!
俞父心烦意乱,重重一拍桌子,吼道:都给我住嘴!从今天开始谁都不许出门见人,都在家给我老实呆着!
袁缘在这场戏中只有三句台词,但相对来说比较长,神态变化也比较大,难度还是不小的。
而林臻今天没来片场,一早就被市政府有关部门请去开一个文艺座谈会,要晚上才会回来。袁缘不能从他那里得到鼓励,只能全靠自己揣摩。
不过这一段他之前也已经预演过上百回,台词就像刻在脑子里一样张嘴就来,所以发挥还不错。等袁缘吊儿啷当地说完前两句台词,到俞怀秀发脾气泼茶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丝黛拉不知道怎么的失了手,连茶杯一起丢了出去,不偏不倚地砸在袁缘头上。
疼痛传来,袁缘顶着一脸的冷茶水和茶叶沫子,一时有点懵,忘了接下来要演什么。
今井松只得叫停:cut!
丝黛拉歉然道:不好意思,刚才是我手滑了。小袁你没事吧?
今井松也问:怎么样,能继续吗?
茶杯砸在脑袋侧边,隔着头发看不出来。袁缘摸了摸,似乎没流血,就说:没事,继续吧。
他不想耽误拍摄进度,演员在拍戏时受点伤是家常便饭,算不上什么大事。即便是林臻,之前拍《皆大欢喜》时摔跤擦破手肘也没声张,没事人一样等收工后才上药。
他也是男人,不能太娇气,虽然头上火辣辣的很痛,但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今井松挥了下手:那好,小袁你把自己收拾一下,等下接着拍!
好的。
袁缘去公共化妆间洗了个脸,用毛巾把身上头上沾的茶渍擦干,不小心碰到刚才被砸的地方,疼得吸了口冷气。
赵小兰过来给他补妆,见他五官有些扭曲就问:怎么了,头疼?
袁缘放下毛巾,说:还好,一点点。
不行的话收工了就去看医生。赵小兰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到底没开口,只是拿起工具开始给袁缘补妆。
谢谢小兰姐,应该没那么严重吧。
赵小兰点点头,觉得自己应该是多心了。刚才丝黛拉真的只是失手而已,她一个流量小花,当红一线明星,根本没必要针对袁缘这个三十八线都算不上的小龙套。两人之间不存在利益冲突,前面这些天也基本没有任何交集。
而且袁缘自己对刚才发生的事显得也并不在意,所以只是个小意外而已。
十分钟后,这一段重拍。丝黛拉没再失手,袁缘也没掉链子,顺利地通过了。
下午袁缘还是在片场一边看别人拍戏一边学习,但不知道是脑袋被砸的后路症还是昨晚吹多了冷风,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就觉得头昏脑涨,浑身没力气,于是就提前回酒店睡下了。
一个小时后袁缘被手环铃声吵醒,是皮特打过来的电话,他迷迷糊糊地接了。
皮特压着声音问:阿缘,晚饭到了,你不在片场吗?
袁缘说:我有点困,回酒店睡觉了。
那我给你把饭送过去?
不用了,我现在不想吃,晚点再说吧。
挂了电话后袁缘翻了个身,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带着些许凉意的大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头顶响起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袁缘,醒醒。
袁缘昏沉沉地睁开眼睛,看到了林臻,就有气无力地说:你回来啦。
林臻皱着眉头道:你发烧了,晚饭也没吃,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他刚刚才回酒店,听皮特说袁缘下午就回了房间,但没吃晚饭,就给他打电话问怎么回事。结果打了几次一直没人接听,他意识到不对劲,找酒店客服要了房卡,进来后才发现小东西发烧了。
袁缘感觉自己脑子转得很慢,过了两秒才回答:没胃口,吃不下。你不是在开会吗。
他还是觉得困,说着说着眼睛又快闭上了。
林臻脸色有点不好看,没再说什么,在手环上查了下号码,给某医院打了个电话,要了个上门急诊。
随后他去卫生间用冷水把毛巾打湿,盖在袁缘热得烫手的额头上。
少年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只,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细软的发丝零乱地铺在枕头上,显得虚弱又可怜。
林臻坐在床边,忍不住又伸手摸了下他的头。袁缘在睡梦中瑟缩了一下,嘴里嘟囔了一声好痛,但却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仿佛这样便能减轻一点痛苦一样。
因为发烧而头痛吗?林臻心疼了,晚饭不该在外面吃,和一群装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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