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7)(2 / 3)
都能学会的社交法》都拯救不了的二叶亭鸣,一头雾水被推出来也半点不怯场,还很乐意跟魏尔伦叔(a)叔(a)和兰波叔叔的老朋友多聊一聊,听一听他们年轻时候的光辉(hei)故(li)事(shi)。
毕竟兰波和魏尔伦平时一提过去就顾左右而言他,就连他们是法国人这件事中原中也都是从二叶亭鸣那里听来的。
谁让他们两个法国人呵。王尔德一摊手,发出了嘲讽的声音。
就那狗血纠结自讨苦吃差一点就翻车了的爱情故事,换了他也不好意思跟自家孩子讲。
海涅也赞同地点头,法国文学都没他们俩矫情。
以至于他每次想起自己不小心读过一点的兰波日记,都头皮发麻脚趾能抠出个禁闭室。
简单点,恋爱的方式简单点。
该说的话别省略。
海涅看着中原中也一脸单纯没谈过恋爱的模样,把以上至理名言传授给了他,希望这个孩子不要跟他两个爸爸学,不然这辈子可能都没法摆脱单身。
趁着中原中也拉住超越者们的注意,二叶亭鸣把其他人一并托付给太宰治照看有织田作之助在太宰治就基本靠谱,然后毫不犹豫地脚底抹油开溜,免得被更多人抓住进行社交活动。
那真不在他的技能范围内,有那个时间二叶亭鸣更想在nevernd上的书店里坐一坐,享受书店应该有的芬芳香气和美好氛围,恍惚像是回到了文学最繁荣的过去。
书店里唯一的空位是一张双人桌,二叶亭鸣坐下没一会就有人在他对面落座,而后才问他说:能拼桌吗?
二叶亭鸣无所谓地耸耸肩,抬头看了眼对方。那是个看上去跟自家龙之介差不多大的少年,黑发红眸披着斗篷戴着白帽子,打扮得很有兰波的怕冷风范。
如此特征鲜明的人物,哪怕只是在照片上见过一次都能立马认出来本届争鸣奖最热门的候选人陀思妥耶夫斯基。
二叶亭鸣停下翻书的动作,友善地问道:你这样出来没问题吗?
他要是没记错,这位正因为被指控组织一系列地下革命活动被俄罗斯政府通缉中,这次的入围作品《死屋之鼠》更是由于过于出格的内容一出版就被列为禁书,但也吸引了全世界关注俄罗斯及东欧地区的异能力者人权问题,废除了自沙皇时期存在至今的西伯利亚农场。
一小会的话没关系。陀思妥耶夫斯基答道,又好像真的只是来拼桌看书的一样好奇地看着二叶亭鸣手里的,你也喜欢这本?
二叶亭鸣看看自己手里跟字典一样厚的《罪与罚》》,又看了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点了点头:你要看吗?
这本他读过很多遍了,不介意让其他人先看,不过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笑了笑,我现在可没这么多时间,之后有空我会读的。
如此说完他停顿了一会,才又接着道:这次冒昧打扰,其实只是想跟你道声谢罢了。
他的神情看起来轻松又平和,一点不像是被通缉中的逃犯或是掀起革命的斗士,红色的眼眸叫二叶亭鸣无端联想到壁炉里温暖燃烧的火焰。
我很喜欢你创造的这个世界哦。陀思妥耶夫斯基说道,扬起的尾音带了些似有似无的笑意,那些文章,还有那些作家,我都很喜欢。
那些东西在他被西伯利亚寒风吹坏掉的人格里保存下一些人性闪光的碎片,跑偏的道路七拐八绕也终究被指引回到正轨,虽然他现在干的也不是什么合法的勾当,至少也比小时候疯狂地想要杀光所有异能力者来得靠谱。
陀思妥耶夫斯基讨厌能力者,讨厌不平等与罪孽,讨厌光鲜皮囊下一切污秽但他并不讨厌这个世界,即使异能力者啊魔术师啊各种乱七八糟的能力者时常令他抓狂,近在咫尺的罪孽污浊让他如洁癖患者般神经过敏,他也觉得这个能读到《罪与罚》的世界很好。
仿佛在那个漫长故事的最后,他的罪孽已然得到宽恕与救赎,给予他脱离□□与心灵,超越一切的安宁与自由。
果戈里每次都因为这件事跟他生气,骂他是抢跑作弊的混蛋。
二叶亭鸣看着他,小触角贴了贴这个闻起来颇为诱人的甜菜,片刻后扬起嘴角应道:那么我想,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他时不时仍会怀念曾经的那个过去,文学繁荣灿烂如同神话里的伊甸园,他沉睡在无止境的美好幻梦中。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这个他辛勤耕种小心呵护着种下满园希望的世界,未来也会有更加更加繁荣灿烂,更加更加美好的未来。
这一次他能亲眼看到从荒芜的土壤里开出的花。
他想,再不会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正文完
番外1
今天是太宰治的大日子比他曾经经历过的所有过去都要重要, 即使从楼上纵身一跃的那一天都相形见绌的重要时刻。
他第五遍整理起织田作之助的领带,好像只是一眼看不到的几秒钟那条领带就会散乱错位到叫人无法忍受,整理完太宰治往后退了退打量了一番织田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