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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焦糖味的呀
特别好吃呢
魏尔伦开始怀疑凡尔纳是不是因为这卓越的沟通能力才会被派来看守他,如果这是兰波给他添堵的主意那么他得说兰波成功了,凡尔纳总能在三句话内让他体会到无语胸闷的憋屈感。
以前一般是他让别人体会这种感受的。
魏尔伦往后靠了靠,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坐姿,虽然是在从门外一览无余半点隐私没有的囚室里,他也表现得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自在兰波给他安排的坐牢条件不错,乍一看也比得上小旅馆的单人间了,床还是软和舒适的双人大床,魏尔伦来的第一天睡了个好觉。
他此时坐在唯一一把沙发椅里,坐垫和腰后的抱枕都软得有点过分,他得用点力气才能坐得端正不陷进去。
凡尔纳很喜欢这把椅子,魏尔伦看得出来,于是他借着椅子再次尝试展开话题,想从凡尔纳嘴里套出点可供参考的情报。
他大致设想过自己可能遭遇的情况,也对最坏的情况做好了心理准备,假如要他理性地对局势做出判断,魏尔伦都找不到自己能活着从这里出去的理由,区别也就是死得痛快点和死得痛苦点,全看兰波对他的恨意到什么程度。
魏尔伦并不惧怕疼痛和死亡,那是世界上极少数对自己这个异类也同样平等的事物,但杀了自己的是兰波的话,他还是希望过程可以快一点。
或许激怒兰波会是个好主意,人在冲动时会控制不住下手的力度。魏尔伦从凡尔纳的话语里提取可以利用的信息,脑袋里盘旋着的苦恼就只剩下了如何激怒兰波这个难题兰波从未对他发过脾气,最生气的时候也只是揉着额角连名带姓地喊他的名字,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无奈。
直到凡尔纳啃完一桶爆米花,魏尔伦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兰波来的比魏尔伦的思考速度更快一点,于是魏尔伦发现自己不光没有想好该怎么办,就连该怎么面对兰波都不知道了。
他只能下意识挺直腰坐得更端正一些,摆出自己最常用的冷淡表情,仿佛内心毫无动摇地与兰波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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