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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听见来自其他同类同情以及幸灾乐祸的声音。
再过个一周这种难受的感觉就能缓解一些了,不过把王剑和王权全部消化掉估计得要个年。这边他没把王剑跟王权消化干净,那边德累斯顿石板就不能选新的赤之王为此德累斯顿石板哭得比被祂们群殴还要大声,吵到二叶亭鸣的触手又去把祂抽了一顿。
身体不舒服就会情绪暴躁,即使二叶亭鸣是个秩序善,也不影响他动手打人。
还好他提前把《争鸣》第三期样刊的校对修正全都做完了,只等着印厂那边出大货,不至于因为他身体不适而导致杂志开天窗。
更令二叶亭鸣感到一丝欣慰的是前些天收到了夏目漱石的投稿,大概是休假在家的时候忙里偷闲写的。虽然只是篇没多少字的散文,清新隽永的滋味也如甘露般稍稍慰藉了他的舌头。
织田作之助对那篇散文更是如获至宝,哪怕他已经在二叶亭鸣这里读过许多作家的优秀杰作,夏目漱石作为他的文学启蒙依旧占据着不可动摇的白月光之位。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自作多情,织田作之助总有种那篇散文或许是写给他的的错觉,读起时仿佛夏目漱石就坐在他对面,长辈般和蔼地与他交谈,夸奖他的文章不错,又鼓励他不要放弃继续写下去。
在这种鼓舞之下,织田作之助文思泉涌,连夜写完了《善哉》的续篇。
故事他之前就有一点思路,灵感来了更是挡也挡不住依旧是他以前做任务的时候看到听到故事的汇总改编,干杀手总免不了的要经历些古怪的事情,这次甚至是个有些灵异因素的故事,怨灵复仇妖怪作祟,杀手还没来得及动手目标就一个个暴毙而亡,一次两次三四次,仿佛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着你。
可是一回身,又分明什么都没有。
幽灵妖怪之类的东西织田作之助不怎么害怕,当年听同行讲起时还有些羡慕任务躺着就完成了,多轻松啊但确实有同行因为这件事退圈改行金盆洗手,据说之后没多久就遭遇了意外当场死亡。
织田作之助回忆着那个倒霉同行的模样,发现自己居然还能记起那人的满脸络腮胡和一口京都腔,明明他跟那个人也就见过一两次面,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人的记忆可真奇妙。
织田作之助想着,把那位倒霉同行的模样写进了故事里,若是曾经认识他的人,大概读起来会有些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吧。
能一气呵成写出来的文章大多质量不差,可惜夏目漱石的投稿送来时二叶亭鸣就已经排完了《争鸣》的只好顺延到第四期发表,如果王尔德拿回去改的那篇故事来得及,说不定正好能凑到同一期。
二叶亭鸣想到王尔德那篇改了好几版就差重写的故事,就接着想起了自己给芥川龙之介布置的作业,便询问道:你的文章写好了吗?
芥川龙之介正陪在二叶亭鸣床边时刻准备给他端茶倒水掖被角,就跟课堂上突然被老师叫起来的学生似的浑身一僵,写、写得差不多了
他这话说得有些心虚,作为一个以完成任务为己任的好孩子,让他写他肯定是努力认真地写了,写完还拿给织田作之助批阅,找中原中也请教,短短一篇文章反复修改了好几遍,态度绝对端正,只不过质量嘛
嗯
你得这么想,芥川龙之介不久之前连字都认不全呢,现在都能写出篇语义通顺没什么语法错误的小作文了,至少织田作之助觉得很值得表扬。
现在写不好没关系,说明还有进步的空间嘛。
二叶亭鸣在胃疼里振作起一点精神,给我看看。
光是把芥川龙之介这个名字品味一下,他就已经开始饿了。
二叶亭鸣没有对芥川龙之介的文章做出什么评价说好评那肯定是在骗人, 他对自己的说谎技术很有自知之明,肯定骗不过芥川龙之介的敏锐直觉;而要是差评倒还真不至于,看得出来芥川龙之介是真的努力写了, 也确实能读到些天赋的光亮闪耀。
就像厨艺天才第一次下厨做饭,心里面再怎么想要做出一桌珍馐玉馔, 端上桌的也只能是简单易上手的捏饭团。
二叶亭鸣嚼吧嚼吧咽下去了幼崽亲手捏的小饭团, 拍了拍芥川龙之介的脑袋, 继续加油。
这比夸奖或者斥责更能鼓励幼崽的积极性, 芥川龙之介满脸认真地用力点头,又眼巴巴递过来一封信, 我可以给他写回信吗?
二叶亭鸣给他刊登在《争鸣》上的诚征笔友没有收到多少来信, 筛选掉各方势力以试探为目的的信, 剩下的更加寥寥无几, 不过杂志社倒是收到了众多要求刊登自己内容的广告商, 挥舞着钞票要跟杂志社合作。
二叶亭鸣看到信封上的青森县,心里就大概知道是自己撒下去的鱼饵钓上了鱼,笑道:可以啊,本来就是想给你找个笔友, 文章多写写就能写好了。
让芥川龙之介跟中原中也他们一起练习写作很容易伤害幼崽的学习积极性, 毕竟中原中也他们几个算是起步就在罗马门口。
中原中也作为神明就不用说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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