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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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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同样的醉鬼疯子才能说出来的话。

好我们从现在就开始。奥威尔说道,脑子像中了病毒的电脑,自动调出了他们需要的情报资料。

海涅似乎比他抵抗得久那么一点,但也只比他抵抗得久了那么一点。

原谅奥威尔用了抵抗这个词,说得就跟王尔德真的突然觉醒了洗脑的异能力,操控了他们的思想一样但是他们都知道,王尔德仅仅是提供了一点小火花,炸掉了他们早就岌岌可危濒临崩溃的理智。

要靠几个人来终止战争,大概就是疯子才能去做的事情。

塞万提斯轻轻咳嗽了一声,他不是善于言辞的人,憋了半天也只说了句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任凭各位差遣,干巴巴的发言一点也看不出文章里嬉笑怒骂的犀利笔锋。

而拉格洛夫小姐笑得端庄又优雅,这样也好。她说道,我早就想和那些官员老爷们好好聊一聊了。

倘若她没有在某几个词上着重强调,别人一定会相信她的聊聊就是坐下来晒着太阳喝着茶的聊聊。

凡尔纳安慰地握住拉格洛夫小姐的手。他没有提出什么意见,也并不在意自己要执行什么样的计划或者要往哪里走才是对的,就连即将会有很多人死在他的岛上都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

和大家在一起就好,就算最终的目的地是地狱最深处,他也甘之如饴。

敲定了完成目标的大方向,超越者们便紧接着讨论起了接下来的行动方针,绑架政府高层这种事情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速度自然是越快越好,任何一丝多余的反应时间都会令他们功亏一篑。因此他们必须提前收集整合大量情报,做足前期准备,来尽可能缩短实际行动的时间。

唯独欧亨利没有说话。看起来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应该是跟王尔德一样积极响应这个听着会很有意思计划的人,此刻反而一言不发独自沉默着,像在激烈地思想斗争着说服自己,又像是什么也没有想,傻瓜一样发着呆。

他的嘴角仿佛挂着千斤重担,艰难地向上扯起一点却不可避免地垂了下去,在他脸上形成一个阴沉冷酷的下撇弧度。

没有人去打扰他,超越者们让话题从他身上跳了过去,一个人的缺席并不影响他们的讨论进度。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塞万提斯先生主导了会议的流程。他作为在场年纪最大职位最高的一个,制定过不知道多少作战计划和行动指南,熟门熟路地把一句话的单薄想法扩展成有阶段性目标的行动规划,又组织起大家各自认领初期任务,积极发言给行动计划打补丁。

你一言我一语,热闹得欧亨利像p上去的假人。

欧亨利的确想了很多,多疑和过度谨慎大概是他这样专业情报员的职业病,让他没办法像王尔德那样一拍脑子撸起袖子就干,虽然他承认自己心里某个地方在鼓动着他抛弃理性和利益权衡,就跟他接下那封邀请函的时候一样,权当自己是个注定赌输还不死心的赌鬼。

欧亨利摇了摇头,嘲笑了几声自己不可理喻的职业病。他长长吐出一口气,随意地接上谁的话头,加入了会议热烈的讨论之中。

诸位可别忘了军火商、情报贩子我们最好的朋友们。他说道,脸上挂着平时惯常的轻佻笑容,为了生意,没有战争他们也能创造战争。

赌输了又能怎么样。

他早就已经把全部的筹码压上,还能再输掉什么呢?

凡尔纳醒来的时候, 月亮才刚刚爬上他的窗台,月光如雪色的绸缎,从天边铺落到站在他床边男人的发尾。

那是泛着美丽光泽的淡金色长发, 被月光照耀着显出近乎于银白的色彩, 鬓边一缕编起细细的发辫,缎带在发尾打了个精致的结。一双浅淡的、琉璃色的眼睛注视着他,浓密的淡金色眼睫低垂, 皮肤浸在月色中白而透明,显出某种虚幻而又不可捉摸的距离感。

凡尔纳被吓了一跳。他刚从梦境中回来,虽说梦境里超越者们给他加急培训了一番, 但说实话还是有些心虚的, 再一睁开眼发现不久前刚见过的法国超越者大佬站在床边,就算凡尔纳已经反反复复给自己做过无数次心理建设,又被同伴们揉着脑袋捏着脸颊鼓励了半天, 一瞬间也以为自己是哪里暴露了, 紧张差点得从床上翻下去。

波、波波德莱尔先生凡尔纳吞咽着唾沫, 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喉咙里挤出的腔调却尖细怪异, 叫他险些咬了舌头。

风声从窗户的缝隙间送来破碎的欢笑与喧嚣, 是楼下仍未散去的法国超越者们派对的声响。凡尔纳的缺席并不影响他们呼朋唤友开一场迎新会,彻夜享受美酒美人与美丽的月色, 直到第二天的太阳升起。

等再过些日子, 他们的小凡尔纳适应了环境, 他们还会为他再补上一场更盛大的迎新会, 让乡下来的小土包子见识见识巴黎的繁华夜色, 免得叫某些别有用心的雀儿们一晃, 心思就被勾到西伯利亚去了。

凡尔纳尚且不知道自己逃不掉被法国超越者们卷进通宵狂欢里的命运, 也不知道他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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