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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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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

但福泽谕吉还是拜托了朋友去问问看,说不定就会有哪个孩子能抓住这个机会,抓住从贫民窟里跳出去的未来。

街面上新开了一家书店早在那家叫做【鸣屋】的书店开业前, 它已经在附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毕竟谁没收下过那家孩子递到面前的宣传单,又在小朋友的卖力推销下满口答应开业时一定会上门光顾。

不过说实话, 绝大多数人都只是嘴上说说, 心里没怎么真的当回事。

以前这条街上也有过书店, 即使战争期间学校关停也艰难地维持着经营,只是擂钵街的那一场爆炸实在太过吓人,书店老板急急忙忙地带着妻子儿女回了老家, 书店自然也就关门大吉。

何况这条街上已经不是以前那条繁华热闹地段优越的商业街了, 老住户有条件的早就搬去了别的地方, 没条件的宁肯低价卖了房子回老家种田去, 把屋子卖给二叶亭鸣的那位房东其实也不住这里, 为了卖房子专门从外地赶过来了一趟。

现在这条街上, 小摊贩跟卖苦力的工人才是主要居民,边边角角也掺杂着些混混和无业游民, 鱼龙混杂平均文化水平着实令人堪忧,居民读书学习提升自我的欲望更是约等于没有, 就算是进了书店也不知道该买点什么。

只有住在附近几个读过书的年轻人,接下中原中也递上的传单时答应得真心实意, 也确实对这家书店抱有期待, 攒着钱计划着要进店好好消费一波。

听说只要50円就能租书看呢!

藏在肮脏小巷的廉价出租房里,金田一京助正听着来访的好友念叨那家今天刚刚开业的书店。

他记得店主好像是叫做二叶亭鸣金田一京助一边把放了天妇罗的荞麦面推给友人, 一边回忆起曾在这间出租屋里见过的那位先生。

如果要他来说,不管是这间简陋的出租屋,还是步行不远那条破旧的长街, 都与那位先生格格不入, 像是珍珠落进了灶灰里一样刺眼。

金田一京助还留着二叶亭鸣递给他的那张名片, 正面【鸣屋】二字写得漂亮极了,说是书法作品也不为过。他从抽屉里找出那张名片,又对大口吃着荞麦面的友人规劝道:啄木,你昨晚是不是又在外面夜宿了?

啄木金田一京助的友人石川啄木耸耸肩,满不在乎地笑道:我实在饿得不行嘛,只能拜托善心的小姐请我吃寿司了。

金田一京助皱眉,你不是刚刚拿了工钱他说到一半,心里也知晓自己这位朋友是个怎么样挥霍无度的性格,便把后半句话吞回了肚子里,叹气道,昨天是白秋,今天是你,若把你们打的秋风换成书,都能装满这间屋子了。

石川啄木对他话里的抱怨充耳不闻,反而高兴道:北原昨天在你这里啊,我还去他家里找他呢仓库街那边新开了家俱乐部,艺伎小姐是京都来的,不去坐一坐实在是浪费人生。

一听他说起眠花宿柳的事情,金田一京助就开始头痛,也不想再听这个浪荡子怎么带坏北原白秋那个老实人,只好把话题强行转移回他们最最开始谈论的,楼上刚刚搬走的那位兰堂先生身上。

这个话题相对安全,石川啄木咬着被泡软的炸虾天妇罗,含含糊糊说道:既然兰堂先生到港口afia的总部去工作了,跟北原不就是同事?要是他们俩碰到一块干活可就有意思了。

石川啄木丝毫不掩饰自己想看戏的恶趣味,金田一京助在心里哀叹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朋友,嘴上却无意间给北原白秋高高立起了fg,不会吧,我听说兰堂先生很受看重,白秋就做些跑腿打杂的工作,应该是碰不到一起去的吧?

他说得也有些犹豫,又忍不住叹息起北原白秋好好一个名校高材生做什么跑去社团里面打混,简历沾过黑将来就很难找到什么正经工作,肉眼可见的前途无亮。

对他的叹息,石川啄木只专注吃着碗里荞麦面,趁着金田一京助不注意翻了个白眼,既然你这么说,那大概是碰不上的了。

如果他们的那位好朋友,老实人北原白秋先生真的只是在港口afia里打杂的话。

不过啊,石川啄木想,北原那漏洞百出的拙劣谎话,大概只有京助这样单纯的家伙才会深信不疑吧。

这边两人谈论着搬走的兰堂先生和好友北原白秋,那边从赌场警卫三级跳到黑蜥蜴小队长的兰波,也第一次见到分配给自己的下属们。

总共就两个人,一个北原白秋、一个荻原朔太郎,两个年轻人排排站,是兰波看过去眼前一黑的生涩稚嫩难当大用,除了是个异能力者外可以说一无是处。

所以他不光要给港口afia干活,还得给港口afia带新人是吗

兰波愈发深切体会到自己那句做慈善的戏言一语成谶,揉着额角拒绝了荻原朔太郎下次休息日去喝酒兼开欢迎会的提案。

我那天有事。兰波说道,眼睛看着荻原朔太郎那张无忧无虑公子哥的脸,心里在琢磨着该怎么把这张脸操练到哭都哭不出来。

人已经到了他手底下,条件有限他也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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