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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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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油盐不进的!

恶狠狠地对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看他真的一去不回,这才沮丧地靠着笼子坐下来:统子哥,怎么办?好像斗地主也不行了。

系统很不屑地对离开的冰山美人发表了一通假模假式故作矜持一辈子吃不到肉之类的刻薄评语,接下来才说:他们把你人关在这里,但是你还有光脑啊。

阮夭呆呆地举起手腕,半晌眼睛一亮:是哦。

或许别人是绝对不敢来主星皇宫抢人,但是有一个人一定能帮他。

亚斯兰走后没多久,阮夭又见到了消失已久的皇帝加尔文。

少年就算是再烦那群老学究,也不得不做出心平气静的模样和官员们虚与委蛇一整天,好不容易抽出点空就跑来看据说被亚斯兰关起来的阮夭。

少年推开所谓处罚室,一眼就看到了被关在金鸟笼里蜷缩成一团的小美人。

他站在原地,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真的把一直以来心里的恶劣幻想变成了现实。

他放轻脚步,阮夭蜷缩起来的时候就只有小小一团,看起来能轻易地托在掌心的,小小的,中空的骨架。

他身上只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衣,在终年温暖的皇宫内不用担心感冒,两条细白笔直的腿折起来,隐隐还能看见一些凄惨的吻痕。

加尔文幼时在行宫看见父亲养的金丝鸟,小小一只关在价值连城的金鸟笼里,一生的意义就是为主人唱歌。

嗓子都细细弱弱,软得能化成一滩春水。

还没有巴掌大的金丝雀,关在金笼里,用上好的丝绸包裹,用珠宝做点缀,还是要担心他会不会如一团泡沫突然在眼前消失。

鸦羽一般的眼睫颤了颤,露出一双浅琥珀色的眼睛。

阮夭眯起眼睛很戒备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他歪歪头,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用那种鄙夷目光盯着红发少年: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

加尔文年轻气盛,最受不得激,阮夭一露出这种很瞧不起他的表情就要跳脚:我才不是亚斯兰那种变态!

比格冲到笼门口,恶狠狠地盯了阮夭那张惯会迷惑人心的漂亮脸蛋一会儿,虽然知道他最会装可怜卖乖,还是忍不住说:你要是乖一点,我就放你出来。

阮夭眨眨眼睛,淡定发出一声挑衅的嗤笑:哦,是吗?

他伸出一只手指把肩头要掉不掉的睡衣勾掉,柔软布料瞬间滑落堆聚在脂白小腹,小美人翻了个身懒洋洋趴在毛绒地毯上,泛红眼尾勾起惑人弧度,语气简单直白:那你忍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加尔文:大哥虽然土,但是大哥有钱,大哥爱你

囚笼金雀(10)

不要招惹一只比格。

阮夭用一身数都数不出来的吻痕惨痛地印证了这一点。

亚斯兰处理完公务赶回禁宫的时候就看见浑身只挂着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绸裙的小美人被迫蜷缩在红着眼睛的加尔文怀里,嘴里还断断续续地溢出被欺负惨了的哭声。

加尔文就算是少年体格也有两个阮夭大,被人以极具占有欲的姿态拢在怀里的时候,亚斯兰只能看见一只挂在少年臂弯里的不断颤动的小腿,雪白足弓因为快/感紧紧地绷起,印着鲜红吻痕的脚踝上还蒙着一层湿亮的水色。

加尔文!亚斯兰冰冷声音里夹杂了一丝罕见怒气,你把他怎么了?

心满意足让人从头到脚都沾染上自己气味的少年餍足地抬起脸来,挑衅地冲银色长发的男人勾起一个唇角:你说呢?

他把怀里的少年扶起来,让他乖乖坐在自己的腿上,光洁后背上连蝴蝶骨都覆着点点暧昧红色,明晃晃地挑战着亚斯兰的底线。

阮夭用脱力的手指攥住少年系着丝绸领结的领口,蒙着晶亮泪光的琥珀色眼睛定定看了这失控大狗一眼,喉咙里滚出嘶哑哭声:亚斯兰,救救我。

他想要逃跑,可是加尔文一只手就能握住那细得像是花枝的脚腕,用挑逗猎物的方式看着美人在绒毯上挣扎,最后却只能被自己慢慢拉回怀里。

把那双总是挑高着眼尾试图激怒自己的眼睛吻出玻璃珠似的眼泪,把那张总是吐出刻薄话语的嘴亲到只能发出好听的歌声,像是父皇那只金鸟笼里婉转骄矜的金丝鸟。

他的一切都只能由自己赋予。

我说,你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亚斯兰没有给加尔文更多发表中二感言的时间,看见自己的宝贝被一个红头发蠢货抱在怀里已经让人完全无法忍受。

更何况小美人还用这么细细弱弱,很依赖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给你笼子的钥匙,不是让你欺负他的。

亚斯兰一只手刚伸过去,阮夭立刻转移目标眼泪汪汪地伸出两只手要环住亚斯兰的脖颈。

他这个样子着实凄惨了一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没有沾染过加尔文那只疯狗气味的地方,一些敏感地方的细嫩皮肉被犬齿叼着放在口中细细地研磨过,又红又肿没个几天都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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