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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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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起投入无边深海。

缺乏血色的唇瓣被涎液染出晶亮水光,连同眼里不断明灭的星子都在无声挑动加尔文那根躁动而紧绷的神经。

在今夜之前,他都根本没有也不屑于同别人有这种经历。

只有阮夭是不一样的。

就算他跌落尘泥,沾染了别人的气息,他也会小心翼翼地将他捧起,擦掉那些肮脏的痕迹,再捧到旁人永远无法触及的至高宝座。

加尔文听到身下人传来细细的撩人魂魄的笑声,两条长腿夹着少年劲瘦腰肢轻飘飘地一用力,两人体位瞬间改变。

阮夭脸颊上漫着云霞一般的潋滟绯色,眼睫将抬未抬,用湿淋淋的目光居高临下盯着加尔文的脸。

可惜光线实在昏暗,加尔文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明晰那种靡丽艳色。

身下温度不断攀升,已经到了一个触碰到都会觉得炽烫的地步。

阮夭其实被硌得有点难受,加上蹭破了皮的大腿肉还不得不和少年身上裤子贴近,相对而言过于粗糙的布料也让他细嫩腿肉蔓延出酸楚疼痛。

但是看加尔文一副比他更不知所措的模样,阮夭就觉得心情大好。

宽大风衣从肩头滑落,口袋里光彩熠熠的珠宝散落一地,珍珠链子勾在少年细痩踝骨,泛粉的脚趾随意压住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祖母绿翡翠。

加尔文毕竟年纪轻,美色当前完全忍不住,呼吸声越来越重,血管里流淌过的血液都好似要沸腾。

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在他忍耐底线上反复横跳的坏家伙橄榄。

想和我做是要钱的。阮夭眨了眨毛茸茸的眼睫毛,在温度的最高点还很不怕死地伸手按了按,看到加尔文几乎要退化成野兽的样子就觉得好玩,像一只无辜而狡黠的狐狸,俯身朝少年耳朵尖吹气。

加尔文一时间措手不及,眼里只有那张一张一合的如玫瑰花苞的红唇。

我给过你了。

是吗?阮夭随手挑起一条缀着粉钻的项链在加尔文猩红双眸前漫不经心地晃一晃,无不恶意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拜金卑鄙,你那点钱连这条项链的链子都换不来。

那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为之疯狂的财宝流水一般散落在美人霜白肉/体之下,完美地诠释了极致的美色就应当用最辉煌的珠宝装点。

然而在刚才,为了能换得一个晚上,加尔文已经当着阮夭的面把所有的钱都转进了阮夭的账户。

坏心眼的小家伙唇畔抿起一个好似羞涩又好似挑衅的微笑,凑近了加尔文泛红的耳朵:所以,得加钱哦,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斯米马赛,我实在太喜欢坐ji起价的梗了。

对夭夭嘴贱的人,都先来一个掏空口袋套餐。

囚笼金雀(7)

红发少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眼底顷刻便灼烧起愤怒的火焰,看起来要把身上厚颜无耻的家伙瞪穿。

阮夭才不管加尔文在想什么。

他的任务就是用又蠢又毒的诈骗手段衬托出主角受的清冷无暇不染尘埃,好让主角攻看清一点老婆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大美人,快点滚去追妻火葬场。

忘记一提,这个世界是典型的狗血年下追妻火葬场文学,阮夭作为这个插足帝后神仙爱情的恶毒炮灰在失势被流放后还妄图勾引主角攻想要回到主星,下场当然是被这对夫妻狠狠打脸,死在了某次星盗入侵,被高射粒子炮轰得连渣都不剩。

小美人扬起细长眉毛,肆无忌惮地用手指在已经崩开衣扣的胸膛上画圈,花苞似的粉色指尖陷入少年富有弹性的麦色肌肤里形成深浅两种色彩的极端反差。

像是那些被前任皇帝收在私人博物馆里的绮丽艳画。

只是里面的主角换成了加尔文自己。

阮夭大大咧咧地分开两腿跪坐在少年身上,完全无视了皇帝箭在弦上的谷欠望,反而恶作剧似的朝少年本来就已经滚烫的耳朵尖吹气,漂亮脸蛋作出一副无辜表情,尤其像当着主人面把水杯推到地上去的恶猫:啊我忘记了,你没钱了,陛下。

他炫耀似的朝加尔文晃了晃手腕上的光脑,圆圆眼睛好像一只偷腥的猫咪,斜斜地扫落得意眸光,唇畔勾起的弧度嚣张且欠日:那还真是很遗憾。

看平时对着自己总是一副嚣张欠扁样的家伙露出这样的挫败表情实在是很爽的事情,阮夭得意洋洋之余一时也忘记了加尔文实际上是个从帝国顶级军校以各科全a的成绩毕业的优秀毕业生。

这个全a除了他的军事理论文学历史,自然还包括了体能训练和格斗等等实战课程。

意思是,面对一个愤怒buff加持下的加尔文,某个小骗子根本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受伤的腿肉压在金属扣上总是免不了细细麻麻的刺痛,阮夭这种娇气身体是一点都受不了痛,挑衅完抬腿就要从少年身上离开。

一只滚烫宽厚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来,牢牢地攥住了纤细欲折的脚腕。

阮夭作为一个自小娇生惯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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