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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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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年纪更小了,水汽蒸得阮夭整张瓷白脸颊上都是秾艳的玫瑰色,裹在过大的睡袍里时宛如一只柔嫩婉艳的花苞,随时可以被人折断蹂躏的样子,颤颤巍巍地惹人怜惜。

不知道谁给他找的这套衣服,有够涩情的。

腰间带子一拉就被人看光了。

小神父局促地抓紧了自己的睡袍,琥珀色的虹膜上因为尴尬浮起一层浅浅的光晕:我找不到我的房间了。

他小小声地向理查求助,因为羞耻声音便更细弱,他本来就是偏向柔和的嗓音,这么弱声弱气地说话听起来更有种雌雄莫辨的意味。

理查觉得自己的心尖上似乎被羽毛尖轻轻地搔了一下。

如果神父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您引路。他对着阮夭行了一个绅士礼。

阮夭松了一口气,慌慌张张地挤出一个流星一样的笑:那么谢谢了。

好乖。

理查心里瞬间痒起来了。

那些勾勾手指就会自己往上贴的莺莺燕燕有什么意思,还是这种看起来又纯洁又好骗的小美人逗起来有意思。

他于是故意站在阮夭身后,轻轻地在那只软白耳朵上吹了一口气:小神父知不知道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阮夭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不好意思当着人家的面搓手臂,只能结结巴巴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那是什么?

理查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的微笑:是一只小鸟儿的尸体哦。

阮夭身上的血瞬间都凉了一下。

他说话更加磕绊:是是病病死了吗?

不是哦。男人脸上扭曲了一瞬,但是很快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心平气和道:我想是老大家那个小胖子吧,他用餐刀把我的金翅鸟拆成了十几块。

有些小孩子,就是天生的坏种呢。

在不知道那个布包里装的东西之前,阮夭还完全没有感觉,等到理查告诉他里面是小鸟血腥的尸体,阮夭鼻尖似乎隐隐约约地嗅到了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阮夭脸上好不容易被水汽蒸出来的一点艳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我,我好像到了。他看到前面有一个房间半开着门,灯光从门缝里一直照亮了门口的驼色长绒地毯。

小神父慌慌张张想推开门,却被理查一只手扶住了腰肢。

好细。

男人心里惊讶了一下。

几乎是一只手就能轻松围过来的程度。

这要是在床上,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断掉吧?

神父小心呐,鞋子要掉了。他的视线从小神父被睡袍勾勒出纤细腰肢一直落到毛绒拖鞋露出的粉红色脚后跟上。

理查?你来这里干什么?门里的人感受到动静,走出来看见自己哥哥之后脸色很不好,你的手在干什么?

男人似乎对自己这个弟弟很是忌惮,面不改色地收了手,甚至还耸了耸肩:逗逗他而已。

他像脸色煞白的阮夭举了举手里装着金翅鸟尸体的布包,笑起来:做个好梦,小神父。

最后看向爱德华的时候眼神变了变,勾了勾唇角:你也是,我的弟弟。

阮夭觉得爱德华和这一大家子变态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一定过的水生火热,以至于看向他的时候表情都温柔了不少:所以,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爱德华表情看起来好委屈,一言不合就喜欢伸手和阮夭抱抱,鼻尖埋在阮夭还残留着沐浴露香味的侧颈上,声音都闷闷地:我一个人不敢睡觉。

我已经失眠好久了,一到晚上我就害怕。

ruan,让我和你一起睡吧?

他看起来这么可怜,翡翠色的眼睛里盈盈蒙着眼泪,蓬软的金色发丝蹭着阮夭敏感的肌肤,好像一只哼哼唧唧的金毛狗狗。

阮夭完全无法拒绝一只爱和人贴贴的狗狗,虽然和狗狗抱抱的时候是自己整个人都被迫埋在爱德华的怀里。

好,好呀。

系统挠头:我觉得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哦!(我已经准备好在宿舍大看七天七夜簧文看到羊尾bhi)

爱德华的人设大概就是我把你当做高岭之花,就算是占便宜也只敢偷偷摸摸搞,结果被我撞见你和野男人(莱恩)乱搞于是黑化的套路。

从前面几个世界大概可以看出他黑化之后会有多变态,所以在思考要不要让他上本垒x

y father,y lord(7)

阮夭好像一条蚕严严实实裹着被子浑身僵直地躺在床上。

他有点困扰地想着这位小少爷似乎有点过于黏人了。

爱德华离他好近,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手抓住了阮夭的手掌,白种人的骨架优势在他小少爷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单手可以轻轻松松把阮夭的手指包在掌心里,好像幼儿手里攥住的安抚巾的一角。

让阮夭连苛责他都做不到。

对不起,我已经习惯抱着大熊睡觉了。尚带着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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