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3 / 3)
腻细白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股蛊惑似的香气艳得更加迫人。
以为披个神父的袍子就能骗到我了吗?少年刚刚长成的身体散发着完全纯洁的青涩味道,他应该有二十?还是十八?
教廷不至于叫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这么危险的城市。
一个城市的暴徒,怎么会因为一个孩子就乖乖归顺上帝。
你不会是故意勾引我的吧?高加索人格外高挺的鼻尖暧昧地蹭过阮夭的脖颈,可爱圆润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青色的血管离他不过一指距离,随时可以用牙齿咬穿神父的血管,享用咸腥温热的血液。
小神父的血,会不会也是香的呢?
散发着蜜糖一样甜腻的味道,完全由糖心筑成的美人。
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的血都在沸腾了。
我应该不是你第一个找到的猎物吧?他的话越来越过分,也越来越侮辱人,哦,不应该说猎物,应该是,客人。
一个软弱的小羊似的家伙,能这么安然地在暴徒中生存下来,好像除了那点惹人遐想的下流传闻,再也没有别的理由。
我没有
小神父绯红的唇肉被他自己死死地咬住,莹白的贝齿在软肉之间陷下一个诡艳的深痕。
他们说的没有错,比起神父,他更像一只受了路西法的命令为祸人间的魅魔。
平白惹人发狂,沦落地狱的魔鬼。
你的十字架,有没有被你自己吃过?
手指从深陷的锁骨一直滑到阮夭的小腹,手指感受着柔软的肚皮因为紧张在微微地起伏。明明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偏偏男人的手指已经哪里都摸了个遍。
阮夭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男人像是故意要试探他的底线,手指终于从那惹人垂涎的软白肚皮离开,然后猝不及防地摸到了更隐秘的地方。
阮夭的大腿开始发抖。
他想跑,但是男人尚未受伤的手像是铁箍一样紧紧箍着他的身体,叫他无处可逃。
喉间发出压抑到极点的呜咽,好像是面临屠刀无可奈何的小羊。
他将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眼里那层泪膜更闪,浅琥珀色的眼珠像是泡在碧水里的两颗名贵宝石。
水从宝石的边沿漫溢开来。
滴在男人的手上居然有一丝灼烫的意味。
疯狗却明显不想放过他。
一个连反抗都做不到的美人,除了被吃还能做什么呢?
他最好的归宿就是如同菟丝花一样攀附着金枝,只做一个人的爱宠,否则就只能如同下贱的娼/ji在各种男人的身下辗转哭泣。
疯狗甚至真的开始在想,阮夭在遇见他之前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毕竟他是个这样好欺负的玻璃美人。
阮夭垂着眼睛,好像已经放弃了反抗。脸颊上都是极力忍耐的嫣红,眼泪打湿了他柔嫩的颊侧,让人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受难中的圣母玛利亚。
那他就是赐予玛利亚孩子的上帝耶和华。疯狗嚣张地想到。
手指从细窄得不过一掌宽的腰胯一路往下。
那里的皮肤比豆腐还要柔软易碎,轻轻掐一下就会引得圣洁的小神父从齿缝间溢出颤动的呼吸。
香气和湿热一起裹着他伤痕累累的灵魂。
他要在渎神的过程中获得永生。
最美味的正餐应该留到最后。哪怕是莱恩这样目中无人的恶徒也知道美食需要慢慢享用。
于是他的手指继续向下。
阮夭本来还在挣扎的手指也不动了。他只是虚虚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好像无奈认命的羔羊,主动把颈项献祭给高高举起的屠刀。
手上人命无数的杀手先生突然感到了一丝乏味。
这样轻易就被征服的美人,寡淡,且无味。
一瞬间就能从天上明月光变成地上白米饭。他曾经也看过一些华国经典的文学作品,知道华国人喜欢把爱情用月光和玫瑰做比喻。
但是好容易就被征服的小美人,不配做白月光,也不配做红玫瑰。
男人的手指继续往下,落到了少年瑟瑟发抖的大腿根。软肉因为害怕在黑袍下散出一圈旖旎的肉浪。
那景象光是想想就让他硬的发疼。
杀手先生于是纡尊降贵地决定让白米饭升级做白珍珠。
他很漂亮,又太过迷人。
小神父显然是在害怕,向来被教廷保护在高塔之中的小美人,又何时见过如此张狂不守礼法的魔鬼。
你应该诅咒我。他试图教小美人反抗,但是小美人只是死死咬住了唇肉,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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