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2 / 3)
的东西,骤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
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拿着水瓶的纤细手指顿时攥紧了。
浓黑长睫很失落地垂下来,阮夭抿了抿水红色的唇肉:怎么了,他要来抓我吗?
杨斐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表情,只能像往常那样看起来面无表情地说:不会,他只是来看看你的。
阮夭捏着水瓶怎么都喝不下去了,小电风扇撩起一缕黑发,杨斐替他把长发抿到耳根后面。
这样看起来更像一个秀丽的少女了。
阮夭恹恹地耷拉着脑袋,拒绝和杨斐对视。
死人脸果然晦气。
谢桐躲在小风扇后面看杨斐吃瘪的样子幸灾乐祸。
但是他很快没有高兴多久,晏徽和场记敲定了一切,终于抽出时间过来调戏一下看起来闷闷的小美人了。
操,怎么又来一个。
谢桐嘴角立刻挂下了。
怎么不高兴了?混血男人勾着风流深邃的眼睛,一只手撑在钢琴上,有意无意地蹭着阮夭粉白色的指尖。
阮夭不演戏的时候很不擅长掩藏自己的情绪,瘪了瘪嘴说:我没有。
晏徽在剧组里说一不二,他要做什么别人都管不着。
杨斐就算再不爽也只能在一边看着,忍得连青筋都爆出来了。
阮夭觉得晏徽离他太近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
但是他忘记了自己坐的是钢琴凳,后背空空的一片,身体一时间重心不稳直直地往后翻倒下去。
晏徽眼疾手快地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阮夭小小一个,在怀里的时候只要一伸手就能禁锢着他无法挣脱。
阮夭挣脱了一下,感觉自己和导演靠得这么近实在是有点问题。
然而晏徽捏着阮夭手臂上的手感极好的软肉,脑子里又开始冒坏水。
别动。晏徽严肃着脸,道貌岸然地说:我看看你的造型有没有乱。
阮夭一听就紧张起来,他刚才确实是被晏徽很专业的样子唬到了,特别相信导演的话:那那你看吧。
阮夭真的就不动了。
晏徽心猿意马地抱着怀里的人,大庭广众之下他不会对阮夭做太过分的事情,但是能多亲近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反正阮夭毫无察觉,乖乖地等着导演检查他的造型。
事实上这么简单的造型能有什么纰漏,稍微换个机灵点的都不会被晏徽这个蹩脚的理由骗。
另一边谢桐的脸色阴沉地能拧出水来。
他难道看不出来晏徽再吃他豆腐吗!
这个笨蛋!
这部戏排期比较紧,为了保证参与演员的档期,要把整部电影的拍摄周期控制在两个月以内。
尤其是像谢桐这样身价的艺人,每一分钟的时间都价值千金。
一直拍到入夜的时候才算结束第一天的拍摄。
阮夭作为男二,戏份不是那么多,大概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就可以收工了。
杨斐毕竟是y的王牌经纪人,手里工作繁忙,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他。
阮夭自己收拾了包回酒店。
然而他还没出剧组租来的别墅,就被某个大魔王逮到了。
别动,我很想你,坏孩子。男人把阮夭按在楼梯间里,这里是剧组下班的必经之路,随时会有人从这里经过。
阮夭声音都在抖:盛以容,放开我!
逃家这么多天,果然牙齿都利了。男人金丝眼镜下的眸子沉如深海,裹挟着酝酿了许久的风暴,压迫得阮夭连呼吸都不稳。
男人似乎是觉得阮夭瑟瑟发抖的样子很可爱,低头吻了一下阮夭的鼻尖:放心,这次不会剪你的戏份。
他垂眸眷恋地看着阮夭精致的眉眼,只有他自己知道看似平静的心里藏着多么暴虐的谷欠望,叫嚣着让他把阮夭欺负得再狠一点,把他弄得双腿都合不上,哭都哭不出来的那种,就算要跑也被他抓住脚腕连跑都跑不了。
盛以容觉得自己这种毛病最近越发严重了。
或许杨斐的意见也是对的。
阮夭继续待在他身边,难保不会受到伤害。
我只是想亲亲你。盛以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温柔的话,阮夭抖了抖耳朵尖,显然是不太相信。
但是他又怕惹怒了盛以容,把好不容易得来的拍戏机会给弄没了。
琥珀色的眼睛里盈着一层清浅泪光,声音都是怯怯糯糯的:你想亲哪里都可以,就是就是
反派实在吓人,阮夭哆嗦着话都说不清楚,鼻尖上都敷着一点靡艳的红色,抽抽噎噎地小小声说:不要太用力了。
万一留下印子就完蛋了。
然而这句话落在盛以容这样的变态心里就陡然变了味道。
深黑色的眼睛里染上了猩红色彩,禁锢着阮夭的手臂越发用力。
阮夭哭着和系统说:主角攻什么时候可以爱上主角受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