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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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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漂亮到具有了强烈侵略性的面孔,就想看他更慌一点,最好眼泪兜不住落下来,把衣服都打湿:夭夭不见了这么多天,学会说不要了。

盛以容那张干净的男大学生似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意,他凑到阮夭的耳朵尖上悄声说:现在不弄干净,回去之后夭夭不要怪我。

哭也没有用哦。

妈的,好想逃。

阮夭浑身僵硬,眼神楚楚地盯着男人深黑的眼睛,好似在求饶。

盛以容笑起来:不要这样看我,这样没有用,你自己知道的,夭夭。

阮夭的眼泪最终还是坠到了衣襟上,浸得衣角都湿透。他很慌,眼尾红成一片,最后还是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尖一点一点小羊羔似的舔舐过男人相比起来更加粗糙的指尖。

柔嫩的舌头衬上男人宽大指节,色彩强烈对比的冲击力让盛以容也忍不住绷紧了呼吸。细细的痒麻如电流一样蹿过全身引起满足的战栗。

琥珀色的眼睛里光芒都黯淡下来,委屈得无法。

够了。

阮夭的睫羽已经眼泪打湿,湿漉漉地垂落下来,连看男人一眼都不肯了。

奇耻大辱,阮夭被欺负得一直掉眼泪,活该狗带!

狗男人!

为什么要拍这个?为什么选他?盛以容魇足地把阮夭抱在怀里,似乎可以掌控住阮夭的

全部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果然还是只要呆在他身边就够了。

不要很红,不要有别的恶心人的东西来觊觎他,阮夭从头到脚就都该是他的。

系统告诫过他不能拒绝盛以容的一切要求,虽然很想把男人揍个稀巴烂,最后还是只能抽抽噎噎地说:我需要一个搭档,他很合适,无论是风格还是

他似乎终于在各种磋磨中学会了乖觉,小猫似的靠在男人的怀里,轻飘飘的气息撩过男人的耳畔:他讨厌我的程度。

这句话好像才是男人最想听的,虽然他认为全世界的人在看见阮夭的那一刻都会无可避免地激起心中最恶心的谷欠望,但是能找个勉强有点定力的,说明阮夭真的又在听他的话。

被哄高兴了的男人于是很温情地亲了亲阮夭的眉骨说:那你玩的开心。

阮夭在意识海里特别嫌弃地抠住了喉咙yue了一声。

系统立刻很知情识趣地递来一杯漱口水。

阮夭快把灵魂都洗出来了。

裴西楠到摄影棚的时候,阮夭已经做好了装造。

因为是盛以容特意打过招呼的人,无论是造型师还是摄影师都战战兢兢地生怕惹阮夭不高兴,所有的造型也是要费劲了心思设计出来的。

被高价请来的大牌造型师原来最是看不起这种自己不怎么样靠着金主上位的人,就算是被盛以容包养也是一样的。

肮脏。

更何况阮夭这个人的名声并不是很好,在众多人有意无意地传播和恶意的诬蔑中阮夭整个人都快在娱乐圈中查无此人了。

但是所有的偏见在见到真人的时候荡然无存。

造型师是个年过半百的时尚女魔头,看见阮夭的时候颇有一种发现了自己的本命缪斯的激动感,围着阮夭看了好久,看得阮夭脸颊腾得浮起红色。

那个朱老师,您

阮夭还以为自己已经烂到连装造都没办法做了,他还痛苦地捂心口对系统说:统子哥,我已经跟不上人类的时尚了,是我太土了吗?

系统看着两眼探照灯似的造型师结结巴巴地说:可能不是因为差劲,而是太好了。

造型师把自己带的那几套衣服全部推翻了,当即要小助理把那几套最心爱的衣服快马加鞭拿过来。

这些庸俗的作品配不上你。阮夭像个陶瓷娃娃似的被她用指尖挑起下巴,三百六十度极尽挑剔地来回端详,最后笑眯眯地落下了结语。

老师看起来好像八百年没有吃过羊肉的饿狼。

等到裴西楠推开摄影棚大门的时候,打扮好后的阮夭已经坐在懒人沙发上吃助理特地带来的小蛋糕了。

助理是个年轻的男孩子,满脸憧憬地看着阮夭被描画得越发艳丽的脸。

小裴老师到了。负责接引的员工喊了一声,阮夭就下意识地抬起脸来。

不偏不倚地和裴西楠直接对上了视线。

滴检测到主角受好感度上涨10,宿主大人请继续努力。

蛤?这都能加。

阮夭穿着一件女式的蕾丝长裙,滚着蕾丝花边的胸口没有扣子,大敞着暴露在闪光灯下,只纤瘦到极致的细腰上绑着一根细细的丝带,下摆也是前门敞开的,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一点软嫩的大腿根大大咧咧地暴露着,上面还有一丝估计是不小心哪里磕绊留下的显目红痕,和指印似的。

无端生出一种暴虐的心思,想用自己的手掐住他的大腿,把他弄得抽抽噎噎得想逃,偏偏被人抓着哪里都去不了。

裴西楠这时候意识到,阮夭真的很容易激起人心最黑暗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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