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1 / 3)
顾容铭伸手想拦住他,却被猛地挥开了手。
啪的一声,白皙手背上迅速地红肿起一片。
时间都仿佛禁止了一瞬。
阮夭慌慌张张的,却不肯在靠近,红着小兔子似的眼睛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顾容铭同样望进他的眼里,澄澈如洗的翦水双瞳,含着惊惶与不自觉的媚意,却独独看不到
一点与爱有关的情愫,连喜欢都没有。
他想起当初在顾容章葬礼上看到一身黑裙的高挑女人,黑色面纱后面的精致眉眼在他身上投下一点警觉又惶然的眼神。
像骤然失去庇护的金丝雀,迫切地寻找另一处高枝。
他知道她只是个妄图攀附权贵的骗子,但是那怯生生的美丽仍然使他心动。
被当作只是突发病情的心率过速原来早就给现在的深黑谷欠望埋下了危险的伏笔。
那个晚上他没能控制住自己解开那诱惑的衣衫,看着滑落的衣物下露出完美到让人失神的漂亮身体,即使所谓的嫂子是个男孩,刚刚成年不久的纤细骨架,裹在骨骼上的每一寸温软皮肉都在无声地吞没他。
一切如同爱谷欠的漩涡侵蚀着顾容铭坠落到更加不堪的地步。
现在不喜欢也没有关系,以后他们只要一直在一起,他可以满足阮夭一切的谷欠望,那么阮夭迟早有一天会爱上他,不是吗?
顾容章这个废物不配得到他,所以来没来得及享用便先遭了报应,顾瑾倒是想和他抢,不也没有抢过吗。
阮夭就应该是他的,命中注定。
夭夭,我不逼你。顾容铭重新披上了那张温和可亲的人皮,带着一点令人怦然心动的清浅笑意,等你什么时候愿意了,我们再开始,好不好?
哄小孩呢。
阮夭别过脑袋去,他还不知道顾容铭早就发现了他的身份,声音还是压得柔软而低哑:你这样对得起顾容章吗?
顾容铭喉间发出闷笑的声音,修长十指在膝前交叠,苍白皮肤在日光下甚至显得有些透明。
他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漆黑秀丽的眉眼上带着刻薄而寡情的笑意:哥哥?
男人很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眯起了眼睛,唇角弧度扩大:对不起咯,你的老婆我很喜欢。
阮夭现在想起顾容铭很随便地说出那句话的嘴脸都要狠狠地咬紧后槽牙。
他无耻!流氓!看错他了!真心错付的阮夭在意识海里和系统吐槽了一路,漂亮眉睫都萎靡地耷拉下来,我还以为他是顾家最善良的人了。
系统很怜爱地用机械手臂揉搓了一把自家被社会教做人的宿主,深情款款地念台词: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他嫂子,有些事情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阮夭:更生气了,一整个气成河豚。
司机在驾驶座上战战兢兢开着车,不敢回头看。齐秘书说上面二爷的吩咐,要是敢看夫人一眼,就会挖掉他的眼睛。
齐仁坐在阮夭的身边,有点担忧地看着他:夫人,您是不舒服吗?
真是细心过头的小齐。
阮夭抽回神,提起了一点精神:我没事。
系统还要很贴心地出来插个话:注意在齐仁面前保持您水性杨花的嚣张人设哦,这样小秘书会更讨厌您的呢。
阮夭长叹一口气,深深感觉打工不易。
夫人?齐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小秘书是那种文弱俊秀的长相,眉眼细长,总是谦卑地低垂着眼睛,忽略掉自带的不引人注意的气质,其实称得上一句五官精致。
要欺负这样一个人,阮夭觉得还挺有压力的。
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阮夭调整心态眯起长睫,很骄纵地看着齐仁,找不到恶作剧的讨厌鬼我一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这都是因为你不好。把抓不到凶手的错通通都无理取闹地归结在男人身上,他真是个坏批。
总之,我不管,你得赔偿我的睡眠,距离警局还有多久?
齐仁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夫人可以先休息一会儿,到市中心还需要半个小时。
休息?这么颠簸的车我要怎么休息阮夭衔着一丝恶作剧似的笑,在男人鼻尖上小小地吹了一口气,弯起水红嘴唇,不如你来当我的枕头吧。
小秘书的身板突然僵直了,说话都有点结巴,不敢看向阮夭的方向:夫夫人,这恐怕不太好。
阮夭坏心眼地凑上去:有什么不好,你怕我?
看起来确实是很怕的样子,冷汗都滴出来了。不愧是跋扈富太,杀伤力还挺强的,能把好脾气小齐逼成这样。
呼吸咫尺之隔,两相交错,近的齐仁都能清楚地看到夫人根根分明的卷翘长睫。
手指紧紧攥在了掌心,几乎把皮肤抠破。
阮夭无知无觉,甚至还主动地贴的离他更近,黑发从耳边垂落下来,微凉发尾扫过他的指尖,酥酥麻麻宛如电流击过。
阮夭把整个身体都靠在了小齐身上,顺便还贱兮兮地警告齐仁:如果我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