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2 / 3)
,浓密线长的眼睫如同蝴蝶一般颤动,孱弱得可怜: 二爷,我
顾容铭手指翻开一张书页,神色有些晦暗。
他不是没有见过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凭他顾二爷的身份,曾经也是一天到晚有狂蜂浪蝶蜂拥而来,最后是他下了谁再靠近就打死的命令那些男男女女才不敢近身。
阮夭一推门,他就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了。
也是,顾容章一死,阮夭作为一个刚嫁进来没几天的外人,自然就成了无主的菟丝花,被众人虎视眈眈地觊觎着,却连最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
如果不快点给自己找个新主人的话, 她迟早会被那些恶心男人吞得连骨头渣也不剩。
与其被那么多肮脏的东西欺侮,还不如找个干净的靠山庇佑自己。
顾容铭自己都没发现心情好像突然愉悦了起来。
阮夭容色生的极艳,不需要任何脂粉的点缀,光是素净着一张脸就足以勾魂夺魄。这种美丽介乎于两种性别之间,既不会美艳得太有攻击性,也不会柔和到过于寡淡。饶是顾容铭,有时候也会想造物主真是给了阮夭太多的偏爱。
阮夭的浅色眼眸在明亮灯光下宛如两颗华贵而明艳的宝石,闪烁着星子一般熠熠的微光,看得人移不开眼睛。
二爷,我不敢一个人睡。
她连音色也雌雄莫辨,低哑尾音撩的人心尖发麻。
顾容铭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定力有这么差。只是听阮夭示弱地说了一句话,就有想要看她被自己欺负得哭出来的冲动。
海藻一般的长发从身后铺散开来,阮夭眼中似含着惹人怜惜的泪光:有人在我房间里放了摄像头。
顾容铭神色一凝:是谁?
阮夭想起来的时候是真的有点怕,小脸苍白着,神色仓皇:我不知道,我很害怕。
因着顾容铭是坐在轮椅上的,阮夭便只能跪坐在地上无辜地把一只手放在了顾容铭轮椅的扶手上。
那个变态说不准还在我房间里装了什么。
阮夭咬了咬肉嘟嘟的唇,被咬得泛出深绯色的唇瓣如同果冻一般诱人。
二爷,我不想一个人睡了。阮夭向来做任务都是别人费尽心思地哄着他,还真没有这样委委屈屈地勾引过谁,顾容铭再不松口他就要绷不住了。
顾容铭轻轻地笑了一声。
阮夭掀起眼睫。
因为常年都在喝药,男人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草药的香气,他低下头来的时候,那股浅淡清冷的药香就流连在阮夭的鼻尖。
阮夭很喜欢草木的气味,不自觉就凑得近了一点。
差一些就要碰到顾容铭的脸。
阮夭猛地惊醒过来,面颊上瞬间蔓延开害羞的红色,他尴尬地别开了眼睛:不好意思啊。
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暧昧气氛突然就破坏完了。
阮夭感觉自己要凉,眉心都蹙起来了。
顾容铭扑哧一声,唇畔笑弧扩大。男人冰凉的手覆在了阮夭的手背上,默默感受着掌心的温软触感。
小嫂嫂,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求人做事是要先拿出东西交换的。男人垂着眼睛看着身下皱着眉头的阮夭,忽略掉手上的动作,男人的眼神还真如禅定了一般,是不近声色的空茫。
你要用什么和我换呢?如同诱惑小美人鱼的海巫,顾容铭在诱骗着阮夭拿出更宝贵的东西,比如他自己。
阮夭感觉自己被看低了,他赌气似的说:我当然有。
哦?顾容铭有点意外。
下一秒阮夭气鼓鼓地就勾开了自己睡袍的带子。
真丝睡袍一瞬间全部滑落堆叠到了腰下,阮夭上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边内衣,布料简直少的可怜。
他本身皮肉温软似玉,白如凝脂,加上懵懂的神情,穿着这样出格的衣服竟然也没有一丝的低俗,反而格外的清纯。
黑色丝带勒得极紧,甚至勒出一点玉白色的香软皮肉。
顾容铭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阮夭仰着尖尖的下颏,不想和他委屈巴巴地示弱了,一副你爱看不看的臭表情。
顾容铭这次是被气笑了,他捏了捏阮夭颊边嫩生生的软肉,把人眼泪都揪出来了:这样就脱了?怎么这么笨,谁会被说一句就自己脱衣服?
阮夭脸颊肉被捏疼了,泪眼汪汪地还要跟顾容铭发脾气:不要你管,你不要我就去找别人了。
顾容铭真不知道这人都在想什么。
但是一想到要是阮夭也在别人面前这么脱衣服,他就有想把那些狗杂种眼睛都挖出来的冲动。
顾容铭的手顺着阮夭的脸颊一直滑落到精致的锁骨,指尖最终落在那细细的肩带上,声音都绷得有点僵硬:衣服穿好,不许踢被子,不许睡相不好。
这么说他就是成功了。
任务和节操同时保住了。好耶!
阮夭眼睛一亮,立刻忘了生气,顺便给自家系统一个五星好评,大数据就是牛,原来只要穿着这种衣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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