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2 / 3)
阮夭搞不清楚状况,茫然开口:没有化好吗?他更想说为什么大家要用这样一副裂开来的表情看他。
好奇怪。
没没没,很好呢。小姐姐立马回过神来,扶着阮夭肩膀的手都格外放轻了一点,生怕把这尊玉质的小小神像弄碎了。
一会儿轮到你的时候小心点,别蹭到人家身上去了。
太完美的杰作了,谁要是敢弄坏这个妆面,她一定要冲上去和那个臭傻逼拼命。
阮夭对舞台表演算是相当有经验了,当即点点头说:您放心。
他深吸一口气,到后台去候场。
统子哥,温斯言真的会挑这个时候下手吗?阮夭声音轻颤,自从楚凌衣那天和他仔细分析过后,他其实已经七七八八地信了,唯一还犹豫的就是没有真正撞见黑衣人那滑稽可笑的玩偶面具下是不是真的藏着温斯言那张斯文清秀的脸。
他说过期待你的舞台,那么一定是说明等你跳完舞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他估计又要作案了。只是根据概率计算,这次的作案对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就是宿主大人。
阮夭咽了咽唾沫小小声地说:统子哥我有点害怕。
系统摸摸阮夭的栗子头,机械音里也能听出来些许温情:别慌,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阮夭攥紧了指尖:如果真的要死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无痛道具吗?
他很委屈地垂着眼睛:我怕疼。
系统微微一怔。
不管再怎么说,从阮夭刚刚化形开始算,到现在也不过是人类将将成年的年纪,还会怕苦怕疼。
阮夭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逼自己接受必死的结局,只是最后可怜兮兮地向系统求一个无痛道具。
意识海里过了良久,系统才轻轻地说:好。
阮夭的舞蹈天赋一直都很好,台下的楚凌衣和林悬虽然两个人互相不对付,但是唯一能达成一致的观点就是,阮夭的舞是世界绝无仅有的。
修长如幼竹的肢体,从天鹅濒死般折下的细白脖颈,到泛着桃花粉色的削葱指尖,足尖划过的地方就是缪斯规划的范围。
阮夭跳的是一首由华国顶级舞蹈家编的现代舞,舞蹈中揉进了月色的冷清和水光的粼粼,每一个动作都能将台下的观众带入到那个如梦似幻的水月世界。
舞蹈结束后从观众久久不能回过的神和延迟了将近半分钟左右才响起的如雷掌声中阮夭知道自己的表演成功了。
他长出一口气,差点瘫软在地上。
后台忙忙碌碌,各色人员人来人往杂乱无章,阮夭慢吞吞地走到更衣室去换衣服。
路过的后勤人员很殷切地地递上一杯热水:刚才看你表演很辛苦,累了吧,喝点水。
阮夭接过水杯,勉力笑了一下:谢谢。
你刚才跳的很好哦,我都快要陷进去了。后勤的声音很好听,清清朗朗又温温柔柔的,好像是天生自带着吸引人的磁场。
阮夭不由得望过去。
被鸭舌帽帽檐盖住的属于年轻男人斯文俊秀的脸,正从容微笑地看着阮夭。
我都爱上你了呢。男人笑眯眯地这么说道。
手里的水杯砸在脚面上,热水四处蔓延,烫到了阮夭的脚背。
他鞋子只解了一只,白皙脚背上一片惨烈的通红。
但是阮夭好像没有知觉似的,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男人,好半天才慌乱又迷茫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温温老师?
明明是笃定的语气,但是在真正揭开凶手的面目之后,一切都像是梦境一般荒谬的不太真实。
怎么可能,真的是你。
温斯言压了压帽檐,唇畔笑意加大:啊,怎么不可能是我呢,阮同学。
我说了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他很欢快地凑到阮夭的耳边,一字一句用那种惯于蛊惑人的优雅腔调说道:老师从来不会食言。
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随手揽住了少年软倒的身子,温斯言哼着歌抱着昏迷的少年抬眼笑意盈盈地看了一眼正在记录一切的摄像头。
温斯言张了张嘴,无声地对着摄像头说了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私立男高日常(28)
阮夭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的。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瞎了,视野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阮夭颤着声音呼叫系统:统子哥!你在哪里?
不仅眼前看不见,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了。
系统在意识海里极力用很温和的口吻安抚他:没事没事,我在这里。你身体只是因为吸入了乙醚还有点后遗症。
天知道机械音是怎么让人想得到可靠两个字的。
阮夭这才没那么慌乱,迟钝地发现是温斯言在自己眼前绑了黑色的布条。
少年衣衫凌乱地躺在一张大床上,衬衫领口的扣子崩开了,露出一小截被蹭得发红的白皙锁骨。本来就巴掌大的一张小脸被二指宽的黑布一遮显得更加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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