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 3)
会快速升温,很快就会在一起了,现在不就差最后一击了吗。
阮夭恍然大悟,像小猫咪一样蹭了蹭系统的手心,眯起眼睛不自觉地撒娇道:有你真好啊统子哥。
系统小红灯狂闪,羞涩地继续揉了揉手感很好的软蓬蓬头发:咳,那也是因为宿主您很聪明。
被系统一通安慰,阮夭的心情变好了很多。
他还想继续坐一会儿最好躲避晚自习,却冷不防听到什么怪声从树林里传出来。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月上梢头的时候,这里离教学楼还算有一段距离,幢幢树影阴森森地落在地上,零零碎碎的灯光透过枝桠的罅隙遥遥地像什么神秘生物的眼睛。
阮夭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
他本来就胆子小,这下就有点后悔怎么偏偏要挑了个这样的地方。
他作为妖精耳力是常人所不能比的,各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惊恐下成倍地放大,有动物踩过地上枯枝的动静吓得他一激灵。
阮夭猛地站起来,脚下的步子也下意识放轻了。
统子哥阮夭弱声弱气地呼唤系统,这个世界是不会有鬼的对吧。
这里是唯物主义科学世界,不会出现灵异现象的。
那那就好。阮夭敏锐地感到一阵微凉的夜风从耳尖擦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天边淡水色的月亮冷冷地掩在薄雾之后,整片树林都隐藏在明灭不清的月光下。
这些树都是几十年前就种下了的,长到如今,树干粗细足以藏住成年人大小的身形,加上横七竖八岔出来的凌乱枝桠,在被拉长的影子下越发像是狰狞的鬼影。
阮夭小心地呼唤了一声: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他。
但是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逼近。
阮夭没有得到回应,他想和系统说话壮壮胆:统子哥等我们这次任务结束,我们
他话音未落,听见系统尖锐的叫声:小心!
身后一阵凛冽劲风刮过,泛着寒意的肢体在一刹那将阮夭裹进了怀里。
阮夭反应不及整个人撞到了一边的树上。
像这样危急的关头,阮夭还有闲心委屈地想怎么又是撞后脑勺,再撞真的要撞傻了。
阮夭。少年声音清冽,像骤然泼进燥热炎夏的一捧凉水。
阮夭捂住后脑勺,极力忍住满眼潋滟水意,茫茫然地问:楚凌衣?
借着浅淡却明亮的月光,阮夭可以清楚地看见身前人俊秀苍白的脸,和浓黑眉目里的诧异。
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来这里干嘛?
楚凌衣和阮夭异口同声地问道。
楚凌衣看见阮夭脸上无辜的神色确定他是真的不知道,天生下垂的唇角抿起来,一脸冷漠地质问他:不上晚自习跑这里来偷懒?
阮夭被戳中了小心思,就有点气弱,强自辩解道:还不是因为你们!
像来最注意自己形象的小少爷一想起这件事就来气,不太高兴地用手推他: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带我去那里的吗。
他无限委屈地瘪着嘴,长睫毛忽扇忽扇的:你就是故意让林悬看到我的,你就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楚凌衣紧紧皱起的眉头立刻就被气笑了,他抵着阮夭,一只手就能把阮夭两只纤弱手腕禁锢在掌心里。
我挑拨你们的关系。
阮夭总有办法把人带偏重点,楚凌衣也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硬是和阮夭杠上了。
还不是你蠢。楚凌衣低下头,看着少年在月色下更加澄澈的眼睛,好像两块成色通透的琥珀,越是漂亮就越是有让人想打碎的冲动。
那个林悬就是骗你的,你连查都不查,随便说一句你就以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自己送上去倒贴。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是不是他说想上/你,你也要颠颠地自己脱衣服给他cao啊。
这话未免说的太过直白,阮夭的脸色先是刷的白了,渐渐地又从脖子开始漫上一种恼羞成怒的粉色。
你有病吧,楚凌衣!
阮夭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这样骂楚凌衣了,他一生气颊上桃花就开得更盛,眸中倒映的月光轻轻浅浅的就要滚落下来。
阮夭平日里在他面前装凶,真到了气急的时候连稍微过分一点的狠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被剪了尖利指甲的猫咪,故作凶狠地挥舞着毛茸茸的爪子。
只能徒然增加恶人的施虐谷欠。
阮夭身上还带着那股冉冉的香,楚凌衣从来没见过有人天生会带着这样缠绵又暧昧的香味,无端端诱人浮想联翩。
香得想让人吃了他。
看看那裹在衣衫下的旖旎皮肉是否也如这暖香一般勾人。
楚凌衣漠然看着阮夭在自己身下挣扎,突然伸出舌尖轻轻地在阮夭的唇角舔了一下。
阮夭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他诧异地望着面前高冷的少年,愣愣地半张着嘴。
我楚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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