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1 / 3)
江戮跟他连话都不想多说一个字,神情冷漠抬手就要关门。
而这时,慕之蝉捏着鼻梁慢吞吞的从卧室走出,嗓音低哑道:戮哥,是谁啊?
听见熟悉的声音,柯炔立刻抬手抵住门边,力度大的连骨节都泛起了白,眯起眼道:之蝉,是我。
江戮面沉如水,看向柯炔的目光犹如锋刀,割的人脸生疼。
但柯炔毫不在意,只是好脾气的对江戮笑了笑,随后又无奈的扬声道:哎,你的朋友似乎把我当成了什么可疑份子。
慕之蝉动作一顿,望着把门口堵的严严实实的江戮抓了抓头发,不禁纠结的开始思考该怎么跟柯炔介绍江戮和他的关系
江戮把在门上的力度并没有卸,目光森冷的跟柯炔暗中较劲,只是没过一会儿他似乎改变了什么想法,松开手任由柯炔走了进来。
又不穿鞋。江戮走到慕之蝉面前低声说道,直接张开手臂将人抱小孩似的抱起放到柔软的沙发上。
你不也没穿,别那么双标好吗?慕之蝉小声嘀咕着盘腿坐好,丝毫不知自己微微歪头看向人的模样有多可口。
见此,江戮面色冷然的按住慕之蝉的后脑勺让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腰腹部,完全不许他把那样的表情泄露给外人看。
这样刺眼的一幕让柯炔的心中瞬间燃起了一把妒火,只是良好的风度让他说不出什么不得体的话,保持微笑道:之蝉,不介绍一下吗?
慕之蝉费劲的把自己的脑袋从江戮手中解救出来,将人扯到一边坐下后望向柯炔,挠了挠后脑勺急中生智道:他是我的旧友,嗯,最近刚从国外回来,在我这住几天。
听此,江戮神情愈发冰冷,周身的气压立刻低了好几度。
慕之蝉假装没感受到。
原来是这样,先前听这位先生说他是你的爱人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柯炔状似松了一口气。
慕之蝉不动声色的瞥了江戮一眼,轻咳几声转移话题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之前给你发了信息打了电话都没有回复,有些担心便过来看看。柯炔望着慕之蝉的略显红润的脸颊,缓声说道:不过现在我倒是放心了,你看起来很好。
嗯,之前有事没注意看光脑,我没什么事。慕之蝉捋着披散在肩头的头发,打了个哈欠困倦道:还有别的事吗?老实说我有点困
柯炔盯了他一会儿,眸中情绪明灭不定,低笑道:好,那我改日再来看你。
嗯,拜拜。慕之蝉懒洋洋对他挥了挥手,目送对方离开了。
房间再度恢复了安静。
慕之蝉脸上也没了困意,毕竟那本就是为了撵人装出来的。
于是江戮一把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好,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住他的下唇,低声问:他是谁?
慕之蝉垂眸与那双烟灰色的眼睛对视片刻,抓了抓江戮脑后的黑色短发,犹豫道:他叫柯炔。
你刚走的时候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他是禾沐沐给我找的心理医生。
虽然一开始我挺讨厌他的,但不得不说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我确实受到了他的很多帮助,让我逐渐变得没有那么痛苦
江戮不由缓缓抱紧了慕之蝉,那股弥漫在心中的熊熊妒火被心疼和愧疚全然取代,他含住慕之蝉的唇温柔的口允吻,就像是春雨滋润刚冒头的嫩芽,带着缠绵的情思。
对不起,蝉蝉。江戮哑着嗓子道,再度加深了这个充满无限疼宠的吻,对不起
慕之蝉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来气,好不容易才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叹息道:都过去了。
江戮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入他的颈窝重重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喃喃道:不,过不去的
身形高大的男人躬着身子与爱人相拥,在橘黄色的灯光下竟显出了几分脆弱,让慕之蝉不由安抚的拍了拍对方的脊背,心中说不上来究竟是何滋味。
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痛了五年的灵魂在此时此刻似乎已经不那么痛了。
*
柯炔从慕之蝉家出来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倚靠在其楼下的一棵古树前,静静的点燃了一根电子烟,衔在唇边平复着心中翻涌的负面情绪。
喂?光脑的来电突然打断柯炔的思绪,接起视频通讯后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老柯,九庭13号,过来玩啊。凌朝的面容出现在虚拟光屏中,其身后是装潢奢华的迪厅,人影幢幢,灯光绚丽。
今天就不过去了,你们玩的开心就好。柯炔淡笑道,显然没什么兴致。
凌朝看了他一会儿,视线在他身后的转了个来回,情绪不明道:又去找他了?
柯炔勾起唇角,笑道:凌朝,我觉得五年前你拜托我的事情怕是要完不成了。
什么意思?凌朝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你猜现在待在慕之蝉身边的男人,是谁。柯炔抬眸望向亮灯的窗户,虽唇角上扬,但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冷的刺骨,他叹息着说道:是的没错,就是你求而不得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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