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2 / 3)
日是下着大雨的一天,可你竟顶着高烧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来找我,那天我很生气,因为心疼。
7005年9月1日,我们在一起了。
7007年5月20日,我们去民政局领了证,5月21日,我们在不渝酒楼举行了婚礼。
你在家里总是不爱穿拖鞋,还特别喜欢跟我撒娇,让我抱你。
你喜欢喝南瓜粥,吃各种甜品,不爱吃药,怕疼。
你的左大腿内侧有一颗红痣,每次做爱的时候我总是很喜欢亲吻那里,而且你更喜欢后
别说了!慕之蝉的胸膛急剧起伏着,大脑仿佛正在汇聚着可怖的风暴,眼眶通红的看起来竟有些狰狞。
别说了慕之蝉哑声又轻声重复一遍,泪水无声无息的顺着脸颊滑落。
江戮静默的望着慕之蝉瘦削的脊背,缓步走过去张开双臂环住了他的腰身,而后不断收紧。
他们兀自沉默,房间里的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显得无比压抑。
慕之蝉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和身体分离了,不仅如此,他甚至已无法思考,也没有丝毫力气做出任何动作,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阳光拉长了地上紧紧相拥的黑色影子。
我曾疯狂的幻想过他能够死而复生。不知过了多久,慕之蝉才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嘴唇张张合合,嗓音哑的几乎快要失声,但当他真的再度站在我面前时,我却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我这五年的痛苦、绝望、崩溃、彻夜难眠到底算什么?慕之蝉垂眸望着环在腰间的手,话说的轻声细语。
我每年去扫墓时说的话又说给了谁听?慕之蝉目光空洞的用手覆住江戮的手背,而后用力一寸一寸的将其扯开。
我想歇斯底里的质问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玩弄我,但他又告诉我说他是为了国家!为了任务!甚至是当年还给我留下了音频,只是因为不知怎么被人删去了而没有传达给我!慕之蝉猛的转过身直面江戮,双目通红的吼出了声,眼泪令视野变得模糊不清。
我该去恨谁!?该去埋怨谁!?他死之后我疯狂酗酒,自杀过四次,可如今却有人告诉我说我的爱人只是诈死!我五年里的崩溃、绝望和自我伤害都毫无意义!
我就像是一场荒诞至极的话剧丑角。慕之蝉笑出了声,泪水顺着下颚滴落打湿了衣襟。
江戮喉结滚动,眼中布有血丝,他整个人紧绷至极,紧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心脏如同被巨石狠狠碾压磨碎,疼的他几乎窒息。
我需要好好想想。慕之蝉低声说道,转过身不再看他,之后,他便大步离开了这里,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再看江戮一眼。
而身形高大的男人在他走后,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了地上,目光缓缓落在了放置在床头柜上早已冰凉的南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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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五(一)
今天的天空很蓝,看不见丝毫云絮,有纯白色的飞鸟群承载着阳光掠过天际,像是一条柔软的白色缎带。
慕之蝉垂眸缓步走在人行街道,小巧玲珑的清洁机器人滑过他脚边拾起一片废纸,咔嚓咔嚓的塞进嘴里进行粉碎。
嘴里还依稀残留着南瓜粥的香味,但他现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木的,太阳穴和眼眶凸凸的跳着疼,而混乱纷杂的思绪塞满了大脑,根本理不出头来。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突然的令他感到过于戏剧性。
慕之蝉蜷缩了下指尖,脑中不由自主的回想着那个人的面容,眼神,说出的话语,怀抱的温度
是他的戮哥。
是他追了许久,爱了许久的戮哥。
但当死了的爱人重新站在了他的面前,他应该是失而复得喜极而泣的不是吗?可为什么他却那么难过,胸口又那么憋闷?
慕之蝉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江戮,面对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这一路他就这么精神恍惚的漫步走着,等走到星寰大楼门口时慕之蝉才猛然想起自己还没有联系禾沐沐。
于是他沉默的倚靠在星寰门口立着的金属柱前打开光脑,顿时一连串的未接通讯和邮件框框铺满了整个虚拟光屏,全部来自于禾沐沐。
慕之蝉立刻回拨过去,那边堪称秒接。
操,你要是再不回我通讯我就要报警了!禾沐沐拧着眉道,由于他的面相属于皱起眉就戾气很重的那种,所以经常每当他不笑的时候纹身店与酒吧的下属一个二个的都噤若寒蝉。
抱歉,昨天喝太多了。慕之蝉摸了摸鼻子哑声说道。
把你带走的人是谁?禾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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