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 / 3)
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又死人了。慕之蝉捏了捏鼻梁道,眉头紧皱,对了,你那边怎么样?
宛国富有问题。宛遗君沉声道,眸深似海,我本是一路跟着他,但不知为何没走多久,我便发现他明明就走在前方不远处,可我却离他越来越远。
慕之蝉听的一惊,错愕道:这么邪乎?
嗯。宛遗君望着林中有渐起涌动着白色雾气轻声应道。
而南可绵垂眸思索片刻,安抚的拍了拍慕之蝉的肩道:别担心,我也会帮你找的。
谢谢,不过不要一个人行动,这个村子不太对劲。慕之蝉缓声说道。
这个不太对劲并不是指遇见了宛遗君这只鬼又或者是阴婚仪式什么的,而是这两天惨死的人和神秘失踪的夏可苗与李乾飞,而且
慕之蝉蓦地睁大眼,脑中出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疑问:
自己的同事在一个地方失踪后,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去寻找他们么?人都不见了还管什么阴婚不阴婚的规矩!?
可是,他怎么就如此自觉的待在阴婚婚房里?甚至心里没有什么特别焦急和忧虑的情绪,反而懒散悠闲的近乎诡异。
慕之蝉颤了颤指尖,心中发凉,很快,站在他身侧的一人一鬼敏锐的感知到了他的情绪。
怎么了?宛遗君捏了捏他的指尖询问道。
我感觉咱们住的这个阴婚婚房也有问题。慕之蝉抿唇低声道。
这时,剧组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慕之蝉他们也再度回到了阴婚婚房,可无论宛遗君和南可绵怎么检查,都没检查出任何违和的地方,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房。
当天中午,祁合之找了个可以带他们出去的村里人,简单收拾了下行李便和大部分人离开了村子,其中包括女主阮倩倩和若干配角,而导演余尽安气的一连摔碎了好几个杯子,只有一些实在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以及怕出去遭报复的人留了下来。
到了下午,天色变得愈发阴沉,山林间的白雾也变得愈发浓郁,泥土和草木的潮湿气息静默的混杂在空气之中。
余尽安烦躁的坐在村口大榕树前抽烟,周围散落了好多个烟头。
他在脑中思考了无数种解决现状的方案,可到最后扔出于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被他一一推翻,不由低咒一声:妈的
这部电影可以说是他的心血之作,准备了近三年,完全是冲着拿奖去的,可却没想到竟会出了这样的事。
余导,没事吧?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南可绵关切的问道,并对他举了举手中拿着的白酒,这是我在村里人那买的,来点?
来!余尽安神情阴郁的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白酒,拿出钥匙上的启瓶器撬开瓶盖,对嘴仰头就灌了一小半酒进去。
辛辣的酒液滑过咽喉,令余尽安咳了几声,眼圈发红道:老子t精心准备了这么久、投资了这么多钱的电影,全毁了!
南可绵坐在他的身侧,将手搭在屈起的左腿上,眯着眼望向远方梯田,不疾不徐道:想开点,反正上映后也不会爆。更新最快
余尽安听的一愣,但他很快就回过味来了,怒从心起道:你是来找茬的!?
嗯,是。南可绵轻描淡写道,好以整暇的看着余尽安。
你t这是什么态度?!余尽安显然被彻底激怒了,指着南可绵怒斥道。
当然是对待畜生的态度。说着,南可绵握住余尽安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向下掰。
妈的!给老子放手!剧烈的疼痛令余尽安扭曲了脸,龇牙咧嘴的对他吼道。
南可绵唇角勾起,不为所动,攥着余尽安的手扔在不断用力,而余尽安直气急了,直接用另一只拿着酒瓶的手向他重重挥了过去
哗啦!
酒瓶被甩在地上碎裂成渣,与此同时余尽安也被南可绵猛的推出去摔倒在地。
南可绵抬脚踩在余尽安的胸口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慢条斯理道:余尽安,当年你侮辱我姐姐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
你姐姐!?那是谁?余尽安下意识反问道,随后又怒火中烧的吼:南可绵!你他妈还想不想在娱乐圈混了!?竟敢这样对我,反了天不成!
听此,笑意蔓延在南可绵眼角,当一股幽香窜入余尽安鼻腔时,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因为舌头已经不受他指挥,整个人像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南可绵揪起他的后衣领,轻而易举的拖拽着他消失在了浓雾涌动的林中。
慕之蝉此时正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宛遗君为他包扎手臂。
中午的时候他本想去找一找夏可苗和李乾飞,宛遗君和南可绵都去帮他找了那他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毙,可就在他刚走出不到二十步时,眼前一黑,一个天旋地转间就晕了过去,而左手则狠狠擦过了路上的尖锐石子,拉了一条深深的口子,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神经。
慕之蝉知道自己有低血糖,因此口袋里会常备着几颗糖,但这次来宛家村呆的时间有点久,口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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