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3 / 3)
有任何资格,但他也绝不会放手,因为慕之蝉是他的命。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南可绵把玩着卫衣领口处垂落的帽绳向他靠近一步。
我与他已成婚。宛遗君沉声说道,眸光如刀,墨发在身后被风吹的肆意晃动。
成婚讲究的是两情相悦。南可绵唇角勾起,但慕慕可没对你生出丝毫情愫,说到底这场阴婚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根本做不得数。
所以,你无权置喙我。南可绵的神情蓦地冷了下来,话说的一字一顿。
这是我跟他的事。宛遗君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眸若寒潭雪山,冷的刺骨。
南可绵听的嗤笑出声,不想在跟这个一开始就看不顺眼的鬼废话,直接道:让开。
听此,宛遗君沉下了脸,杀意于眸中涌动,他迅速侧身闪过南可绵袭向他咽喉处的手,并抬腿狠狠踢向了对方的腰腹部,掀起的劲风瞬间割裂了南可绵的卫衣下摆。
里屋睡意朦胧的慕之蝉揉了揉眼,听见了从门外传来的声音。
他本来就睡眠浅,因此很容易会被某些在常人看来很小的声音所吵醒。
打着哈欠坐起身来环顾一周,却并没有发现宛遗君的身影,脑子迷迷瞪瞪的想这家伙是去上厕所了吗?呃,难道鬼也要去上厕所?
慕之蝉穿上拖鞋下床,当务之急还是看看房外出什么事了,总感觉像是有人在打架,不过大半夜的打架不是喝了假酒就是脑子真有猫饼。更新最快
他一把拉开了门,凉爽的晚风拂过裸露的手臂,令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慕之蝉一抬眼就看见两个奇奇怪怪的家伙,带着鼻音道:你们在干嘛?赏月?
宛遗君:
南可绵:
不过这也没月亮啊?慕之蝉看了看没有一颗星星的黑夜,鼻间嗅到了空气的潮湿味道,不禁推测兴许晚点又要下雨了。
没什么,只是找他问点事,抱歉,吵醒你了。宛遗君率先飘回了慕之蝉身侧低声道,抬手招来了本放在床上的被子,又将慕之蝉裹了个紧实,眼中的杀意和冷意在顷刻间尽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如水柔情。
没事。慕之蝉回道,他其实还有些迷糊,但仍带着热气的被子把他裹起来确实暖和了许多,他也顾不上思考这一人一鬼半夜三更到底在干嘛,只是对着不远处的南可绵软乎乎道:小绵羊,不然你今晚就在我这睡吧。
宛遗君的脸色登时就一僵,他垂眸看着怀里被自己裹成粽子的慕之蝉,神情不愉道:他有自己的住处。
嗐,大老远的就别来回折腾了。慕之蝉回道,看着南可绵一路小跑来到了他身侧,娃娃脸上浮现出乖巧的笑意。
好呀,谢谢慕慕。南可绵应道,并在慕之蝉看不见的地方对宛遗君露齿一笑。
宛遗君的目光瞬间变得可怖起来,阴郁与戾气在心中涌动,他现在只想把这东西给弄死,然后丢到距离慕之蝉四千公里开外的马里亚纳海沟。
于是回到房间里后,慕之蝉打着哈欠躺回床上,而南可绵也紧跟其后躺在了他身侧,但好在这个床是真的大,哪怕并排睡三个成年男人也绰绰有余。
蝉蝉,觉不觉得有点挤?宛遗君躺在慕之蝉的另一侧低声问道,不如
让南可绵打地铺。
不挤,这床挺大的。慕之蝉打断了他的话,闭上眼拉好被子,不过你要是嫌挤的话可以回棺材睡。
宛遗君:
南可绵侧躺着面向慕之蝉,目光从他的面庞滑过进而落在了面无表情的宛遗君脸上,无声的对他做了个口型:「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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