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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篇第六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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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无言,闷不吭声地抄写。

有一天,大概是高二上半学期的下半段,快期中考试的时候,那个周末班主任布置的作业太多,我和他都写的极累,他突然开头搭话,内容是我们班同学每日的必备流程,抱怨班主任的变态然后诅咒。我当时也累得厉害,说真的,那会比起不得不和人上床睡觉什么的,班主任更让我烦恼。我立即回应,然后我俩一同诅咒他,弟弟回来才闭上嘴。那件事后,我俩的关系总算没那么尴尬了。

后来他问我和弟弟睡了多少次,我说记不得了;他一脸震惊的问我是不是喜欢弟弟,我说不喜欢;他又问我为什么不喜欢还跟他上床我回答那是没办法的事。

他说他不知道我和弟弟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没有爱情的两个人怎么能做那档子事。在他的心目中,只有和一个女孩相识,恋爱结婚之后才能做爱,否则就是肮脏的,不合理甚至不合法的。

怪不得他的文综那么差,法律可不管两个人怎么睡觉,只要不涉及金钱和暴力,两个人哪怕有血缘关系偷偷在屋里做爱谁又能管的着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哪个女孩不想和喜欢的人做,大家都想要爱情,即使是我这样对命运绝望的人在心里某个不愿意承认的地方也是想着某一天能够遇到爱的人,从生活的牢笼里走出来,和他共度一生,与他身体纠缠,为他生儿育女。

和弟弟的关系毁灭了我所有关于爱情与婚姻的幻想。我不是处女了,我不纯洁了,就算是真有人喜欢上我我也不敢和他谈恋爱,因为怕被人发现不是处女,怕被人轻视,害怕别人嫌弃我。我并不在意陌生人的眼光,我在意的是我爱的人的看法。所以我总是暗示自己,我谁也不喜欢,谁也别想伤害我。我只要不爱上别人就没事了,我对所有的男生都很冷淡,从不和他们发展出同学之外的关系。我主动断绝所有喜欢上一个人的可能,因为我如果爱着别人还跟弟弟上床,那简直痛苦得不能想象。

那时,我觉得应对痛苦的最好方式就是不去想,逃开,我没有化解痛苦的方法。

圣父的话让我一直不愿面对的心情浮现出来,我并不是心甘情愿和弟弟做,我是不得不和他做。但是圣父却总是一厢情愿的认为我只要拒绝弟弟,那就能摆脱那种畸形的关系。他总劝我想办法和弟弟摊牌,他说既然我已经和他做过了,那他就得负责,等我们大学一毕业就会娶我,所以他不能忍受我和弟弟继续上床,那让他感觉自己戴了绿帽子。我说真不用负责,他说不行,自己是传统的男人,既然都做了那肯定得负责。

我真的被他弄得很无语,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封建时代被恶霸强暴后就不得不嫁给恶霸的女孩,我就是那个恶霸。他明明嫌弃我,却非得让我嫁他,似乎我的人生除了让他负责就没有出路了,不嫁给他肯定没人会娶我。他会娶我也是因为我跟他做过,我毁了他一辈子,他不怪我还大仁大义,以德报怨接收我。

我跟他说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你是不是处男,你又没有像女人那层证明自己是处女的膜,所以你想喜欢谁就去喜欢谁,跟我的那次就当成被狗咬了,我们两个都忘了吧。

他说自己不纯洁就是不纯洁,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跟我做过之后他还看了a片,反正已经一塌糊涂不干不净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了,只能说我不喜欢他,不会嫁他的,他说我都不是处女了怎么还有资格挑叁拣四,他说要娶我都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敢说出来的决定。

我那时被他说得几乎想哭,眼睛为了忍耐眼泪都酸了。现在我只想把他埋进土里,让他跟他的观念一同腐朽。

后来他还告诉我他跟a片学了不少,问我什么时候能跟他试试,我当时快被他烦死了。问他说他不是觉得自己最纯洁,为什么还想干那么肮脏的事,他回道反正自己已经脏了,那再和我做也不算什么,这个思维和我的贞节观真能称得上大同小异。跟弟弟做是躲不掉的事,为的是有个容身之处,但让我跟他做,我为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弟弟周末只有星期天的晚上在家,每周我都得被圣父骚扰一天,在我面前他总是以我的男人自居,一直对我动手动脚,好像我跟他做过那事后他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有在弟弟偶尔提前回来,在他面前圣父才不敢说出让我陪他上床那样的疯话。

我被他骚扰了快一个学期,然后完全忍不了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神经病。尽管我觉得和谁做都行,但是我没想到真的要和随便一个男人做居然是那么难的事。也可能是因为圣父实在情商太低,说话太恶心人,才让我生平第一次有了烦的人。如果我的房间有桌子,我才不会跟他在书房里一起写作业,他说的话简直叫人抓狂,而且他还觉得自己说的一点没错,这点倒是跟他父母一个德行。

他对我的精神造成的伤害不亚于我和弟弟对他的伤害,我本来对他有一些负罪感,觉得很对不起他,但在半年的相处中,我的那点罪恶感消失的一干二净。因为他,我的学习成绩直线下降,每个周末都烦得要死,人生都灰暗了。我终于忍不住把他对我做的事告诉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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