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她的奶子上H(1 / 2)
意外发生,两人都僵住了身子。
少女感觉到花穴的难受,下意识的收缩狭窄的甬道,试图将将卡在那里的异物给挤出去,一瞬间,密密麻麻的穴肉吸了上来,宇文兰感觉自己的龟头上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弄他的分身。
无法形容的舒爽感使他按照内心所想往里面插的更深了些,这样,少女的穴肉不仅吸着他的龟头,更咬着他的肉柱,初次插入,男人满脸涨的通红,他甚至感觉自己被那窄窄的肉穴一吸,当场就要射出来。
他控制着自己腰部的肌肉,维持着这个半插入的动作,头上滴下了汗珠,最后男人一咬牙,狠狠的抽出了自己的肉棒,一手狠狠的揉捏少女娇嫩的奶子,一手握住粗长的肉棒快速的上下撸动。
“嗯,筠儿……姐姐………好想要你……”
肉棒在男人大手的撸动下,受到了足够的刺激,最后涨的紫红的龟头剧烈一抖,一道白色的液体呈喷洒状全然射在了少女的白皙的乳肉上。
男人射完精,伏下身子靠在少女的颈边沉重的喘息,他的浓黑的眸子中尽是化不开的占有欲和疯狂的偏执。
最后,宇文兰将射在少女胸上的精液细细抹开,看到她身上都沾满了他的气味他才满意的放过了她,抱着少女仔细的洗了个澡才送她回去就寝。
平静的日子这就样淡淡的在时间长河中流逝过去。
云起云散,又是半年过去,再过些时日,便是景筠的生辰。
而就在这时,孤寂的太初界迎来了第一位不请自来的年轻人,那人就是原书中的男主角,宇文兰的堂弟,宇文灏。
这日,景清逸正在为宇文兰疗伤治药,男人光裸着上半身趴在木塌上,一个身穿蓝色锦纹衣袍的俊逸男子手中拿着一圈针细细的扎在他的皮肤上,不一会儿就插满了宇文兰整个背部。
景清逸插完针后将针包收起,走到一旁的软塌上躺下又开始琢磨他的修道之书,两人都不是喜好说话的人,故而即使两人无言,房间里的气氛也算得上和谐。
放在房间中央的香炉正袅袅的飘着淡烟,男人静静地趴在榻上,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血管又传来刺痛的感觉,宇文兰闭眼运气,按照景清逸给他的运气之法慢慢引导自己体内相冲的两股力量。
与生俱来的血液做对抗的痛苦可见一斑,不一会儿他的身上、额头上就攒起了汗珠,不难想象他此时遭受的痛苦。宇文兰的体内,两道不相上下的力量在他的血管中横冲直撞,在四年前服下景筠采给他的四尾风叶后,他身体里的两股力量有了融合缓和之势,但依旧水火不相融,谁也不服谁。
幸得当时景清逸察觉绑在景筠身上的命线出现了异动,及时将发狂的红花树制住,他如今估计也不会有此安稳的日子。
景筠重伤在心,当场绝命,但景清逸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方法,他将自己的女儿带到了自己平常修炼的洞中闭关七日,再出来,少女竟然恢复了心跳,但是从此一睡不醒。景清逸似乎也在那闭关中消耗了很多,恢复了自己女儿心跳后,他便将景筠扔给了宇文兰,让他日日带着她去太初界的灵泉中泡够一个时辰。
至此,宇文兰便日日带着少女去泡汤池,一晃四年过去,当初的少年已然长成了成熟男人的模样,他身上的青涩褪去,眉眼之中开始透出男性的魅力。
宇文兰强忍痛苦将体内两股相冲的力量炼化,再提气将真气在身体中回转叁周,待到终于吐出一口浊气,他才睁开了眼睛。
“小兰,今日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施针,你如今已经成功将我景氏的休息之法融会到你的运气之道中,若无意外,这次月食天象发生之日,你若能顺利打通你体内的滞淤之气,从此你再也不必遭受血冲的痛苦了。”
身穿蓝衣的俊美男子留下话后,转身便推门出去。宇文兰点了点头也穿上了衣服,离开了这里,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院中,突然半月惊惊呼呼从院外跑进来,一手撑着膝盖,一手直直的指着身后。
“界主、宇文少爷,外面来了个人,他说咳咳咳咳……”
“无妨,半月你慢些说,那人说什么?”景清逸一派儒雅,不紧不慢安慰道。
“他说他叫宇文灏,是来向您拜师学艺的!”
话音落下,四处无声,在场叁人心思各异。
………
半月听从自家届主的吩咐,将他们带到人等着的兰溪亭中,实际上半月有些奇怪,凭四年来她对宇文少爷的观察,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甚至除了小姐和界主,他好像从不跟任何人开口,可太初界就那么几个人,除去其他两个,她就是他眼中不想交流的人,半月有些伤心,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讨人厌烦宇文少爷才这样对她,可是他又平常对小姐很好,对界主态度也是恭敬,她又觉得自己找不到什么同样讨厌他的理由。
看在他对自家主子好的份儿上,她也平等对他吧,虽然她内心有点害怕这个外来的少爷。她今日迷惑的点是,为什么今天这个“深居简出”的少爷愿意同界主一同来看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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