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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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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那个麻袋里面的东西不要了。

哦。厄里斯欣然答应,从凳子上跳起来,到墙角提起那个沾了粉尘的麻袋,里面都是一些人偶娃娃的肢体,还没打磨上色。

都不要了?厄里斯从里面拣出一个小臂,这不是还挺好的吗。

烧制坏了。有的有裂纹,有的碎了,还有的颜色不对,有的放久了,天气又湿,发霉了。

嗯厄里斯扛起麻袋,从后门出去找到垃圾堆扔了。

人偶师继续给娃头上妆,做这样的工作能让他完全静下心来思考事情。

没一会儿,厄里斯又推门回来了,坐回凳子上,这次他把凳子拉得近了许多,贴着人偶师坐。

人偶师嫌他挡手碍事,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愣了一下。

厄里斯的浅绿色眼睛哀哀地看着他,唇角耷拉成一个向下的括号,但他本质是个人偶娃娃,没有精密的泪腺,不会像人一样哭出眼泪来。

人偶师笑出声:什么?

我不想被你装进麻袋里当垃圾扔了。厄里斯说。

我为什么要把你扔了。

我不知道。我觉得你会把我扔了,当我旧了,发霉的时候。

我给你身上上过油了,发不了霉。

啊。厄里斯舒服了许多。

人偶师沉默着给娃娃上妆到深夜,人偶店门外漆黑,厄里斯坐在地上靠着他的腿,头枕在他膝盖上睡得很沉。

卧室里半拉着窗帘,墙上的挂表指向半夜两点,白楚年趴在蚕丝被里,赤着上身,两条长腿叠搭在一起,兰波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无袖背心和居家短裤,跨坐在他后腰上,从鱼缸里捞出一只蓝光水母,挤出一坨散发蓝色荧光的粘稠汁水在白楚年背上,然后把瘪水母扔回鱼缸,搓了搓手,把白楚年背上的水母油推开。

王竟然在给一只普普通通的小白狮子按背,鱼缸里的鱼和水母都吓呆了。

嗯疼,轻点。白楚年闭着眼睛哼哼。

兰波放轻了些手劲,双手扶在他肩头轻按:剿杀一伙毒贩而已,有这么累吗。

有啊。一百多号人呢,两个a3的毒枭头子,剩下的都是2,我清完了人警署警员才敢往里冲。

白楚年趴着伸了个懒腰,手掌心和前脚掌的粉红肉垫闪现了一下又消失了。

发工资了,两万五,另外还有三百五十万的奖金。白楚年拿出一张卡递到兰波面前,给你,你去海洋馆买大扇贝吧,这个月活儿多,够买几个大的了。记着给我剩二百的烟钱。

en。

我不在这几天你在干嘛,一直不回我消息。

从蚜虫海开始向东看了看。言逸拨去了一队人,和狂鲨部队一起出海检查深水潜艇感染药剂泄漏之后的残留情况。

嗯?你不在家啊。那还顺利吗?

技术部研发了净化设备,他们抽水进来,再放出去,感染药剂浓度就降得很低了。只是他们太渺小,和万顷海洋相比,几台机器能挽救的并不多。其实只要我跳下去,水就干净了。

啊?白楚年翻了个身,往床头蹭了蹭,靠坐起来,扶着兰波的腰,你别管,这点东西我们能搞定。等研究所被取缔了,从老板到研究员全得进去蹲局子,到时候就让他们到船上劳改,抽水换水捡垃圾。

我还是下去了。兰波理着白楚年睡乱的发丝,我也不想迁怒ioa,几个月过去,他们一直在挽救,沿海渔民在海神塑像前参拜请求尽快解封海域,我已经宽恕他们了,看在你的面子上。

那你去收拾潜艇残骸了啊。白楚年坐直了身子,抱着兰波的后腰让他不会向后倒,鼻尖贴近他嗅了嗅:有没有碰伤。

这里,刮破了。兰波指了指自己的手肘。

皮肤光洁,即使有伤也片刻就愈合了,留不到现在。

老公亲一下,不痛了。白楚年抬起他手肘亲了亲。

兰波眼神亮了亮,又指着自己左胸从薄背心布料里凸起的一点:这里也受伤了。

白楚年笑出声:不是,这儿怎么受伤啊,鱼咬的啊。

兰波点头。

白楚年低头隔着布料舔了舔,灰色背心湿了一小块,兰波眯起眼睛,呼吸起伏的频率快了起来。

谢谢老婆辛苦了。

白楚年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贴着他脖颈呢喃低语: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该履行一下?

兰波微仰着头,白皙脖颈上咽喉轻轻动了一下。

自慰给我看,老婆。白楚年勾开他短裤的松紧带,向下拽了拽,里面已经硬胀抬头的阳物弹了出来,因为他皮肤白,所以连阴茎都是粉嫩的,尺寸却丝毫不输alpha。

兰波脸颊微红,偏过头不看他:我从没这么做过,没人敢让我做这个。我是别人嘛。白楚年拉起兰波的手,拽着他放到了他自己的大宝贝上,帮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握紧,然后上下撸动。

兰波拗不过他,闭上眼睛自己撸了起来。

他的无名指戴着婚戒,手指雪白修长,与涨红的性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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