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3 / 3)
孩提起来,把他嘴里的奶嘴拔出来塞进自己嘴里嘬,然后手一扬把婴儿从高架桥上扔了下去。
他们四个在城市高架上制造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堵车,然后从高架栅栏上纵身一跃,跑得无影无踪。
这个实验体小队闯入了蚜虫市,破坏一切他们能见到的东西。
被砸烂的纹身店里,店主腹部中弹死在纹身椅上,四个人新奇地拿着店里的工具玩。
厄里斯是成熟期实验体,他的理解能力要远远高于其他三个没什么智商只会一通乱杀的兄弟,很快就掌握了机器的运作原理,挽起袖口露出上面的红喉鸟刺青,沾着红色料胡乱在图案上乱扎。
bird(红喉鸟)被他歪七扭八地改成了crazy bird(疯鸟),然后他对着镜子难得安静下来,在自己脸上横着路过鼻梁扎了一条红线,从额头到下巴竖着扎了一条黑线,扎黑线时他还吐着舌头,于是连舌头也一起扎上了黑线。
厄里斯陶醉地欣赏这个图案,回头给他的三个伙计炫耀,吐出舌头:怎么样?
另外三个培育期的实验体却只顾着啃食家具,他们没什么理解能力,自然也看不懂厄里斯在炫耀什么。
厄里斯沮丧地坐到地上,把刺针扔到一边,嘬着刚从小婴儿那抢来的奶嘴,失落地嘀咕:这儿根本没人会欣赏艺术。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厄里斯警惕地抬起枪口,反身抵住来人的脑袋。
白楚年双手插在裤兜里,俯身观察他的脸,丝毫不在乎眉心抵着一管霰弹枪。
四目相对,白楚年迅速打量了一遍他的脸,一张阴郁苍白的少年脸孔,十七八岁的长相,109研究所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地单调,好像把实验体做成这种样子就能满足他们某种恶心的趣味一样。
太棒了。白楚年由衷夸赞厄里斯脸上的花纹,线条画得又流畅又直,红黑配色绝他妈的。
厄里斯吐掉奶嘴,挑眉:你谁?
9100,神使。白楚年摊手坦白。
喔,我也在找你,boss告诉我们见到神使就要立刻灭了他。厄里斯阴森地笑起来,突然扣动扳机。
枪发出一声没有弹药的空响,白楚年神情自若,眼睛都没眨:你的手法很帅。
厄里斯欣赏地看着他,松开握枪的手,从掌心里掉出一枚临时取下的霰弹。
他的手很特别,每个指节都具有一枚球形关节,仔细看他的脖颈,也是靠球形关节连接的。
霰弹被厄里斯接在手里抛着玩:我相信你是神使了,要去快活一下吗?我刚好没有伙伴。
好,去哪儿?
厄里斯呲牙:我要去芭蕾舞剧院切掉所有人的大脚趾。
好没意思。白楚年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厄里斯好奇起来。
对了,听说红喉鸟的boss会在你们身体里放定位芯片和微型炸弹,行动离开任务范围就会引爆一枚微型炸弹。白楚年回头问他,你要是跟我走了,会被发现吗?
厄里斯抬脚迈出店铺,朝天把刚刚那枚霰弹打了出去,在淅淅沥沥落下的小碎弹中自在地转了个圈:我赌这一次炸的也不是我大脑里那枚。
忙碌了一整天,言逸终于有了点空闲,在休息室歇会,看了眼表,晚上六点,翻翻电脑邮件,没什么要紧事,于是拿了外套和车钥匙准备回家。
他刚拉开休息室的门,陆上锦等在外边,看起来也刚刚抬起手想叩门的样子。
言逸还没说话,陆上锦便给他系紧了领口纽扣,这么些年过来,alpha举手投足越发透着一股积淀的温柔。
一股烟味。陆上锦轻描淡写地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自然地搭上他肩膀,今天没什么事,顺道过来接你,我车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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