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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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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进去看看。

兰波点了点头。

其实根本没听懂。

墙上挂钟显示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兰波迅速拿起笔在渡墨的文件上签了字:ribaud,然后起身走了。

渡墨看着文件底下轻描淡写的几个字母,再抬头看看兰波离开档案馆的背影,无奈捏了捏眉心:这种态度居然没有人投诉他。

兰波背着背包,用鱼尾支撑着身体站在打卡机前,在墙上钟表的时间从下午五点二十九分跨越到五点半的最后一秒,打卡成功。

科室的其他同事受到了惊吓,在他们这儿没有人能准时下班,不加班到半夜都属于偷懒。

兰波回头看了一眼同事们,抬起尾尖,接触到打卡机上,一股强电流注入机器,帮整栋大楼的同事都打了下班卡,然后背包离开了。

几秒钟后大楼里响起一阵欢呼,警员们纷纷下班,狂奔离开警署恐怕被抓回去办公。

白楚年坐在警署附近公园的一座秋千上等兰波,在儿童秋千里悠闲地晃悠,两条长腿无处安放,坐在低矮的秋千上和蹲在地上没什么差别。

几个小孩围到白楚年身边要荡秋千。

诶嘿,不给。白楚年叼着一根棒棒糖,懒洋洋地搂着两条秋千绳,一次性气哭了三个小孩。

兰波去地铁站的路上路过公园,白楚年朝他招手:过来。

兰波翻越栏杆,尾巴卷到秋千架上看他:en?

白楚年从秋千上下来,蹲在一边:来啊坐这里。

有个小孩趁机抢着一屁股坐上去,白楚年顺手提溜起小孩的后脖领,往边上一扔。

兰波没有见过人类的玩具,新奇地坐上去,轻轻晃了晃,保持不住重心险些仰面摔倒,白楚年用膝盖把他挡回来,让他安心地玩。

下班了?白楚年从背后扶着绳子,凑在他耳后问。

en。

回家嘛,我在外边溜达一天了,好饿。

en,好。

不过我现在没车,打车回去吧。

dit地铁。

啊,这么勤俭的嘛,你一点都不累啊?

你累就坐、车。

我不累。

下班晚高峰,地铁上人满为患,黑压压一片全挤在一块儿,车厢里各种信息素气味混杂,拥挤又喧嚷。

这下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车厢里有个用鱼尾站立的oga了。

地铁到站的时候又挤上来一群人,有人不小心踩到了兰波的尾巴,兰波啊地叫了一声。

白楚年一直盯着兰波的脸看,他刚一张嘴,白楚年就把没吃完的糖塞到了兰波嘴里,兰波懵懵的含着糖棍,腮帮鼓起一块。

你怎么这么好玩呢。白楚年低着头笑,弓身捡起兰波的尾巴尖,揣进自己裤兜里,免得再被别人踩到。

回到家,白楚年裹上蓝色波点围裙进了厨房。

他平时从不爱做饭,即使偶尔没任务闲在家里也只会点外卖,因为嫌麻烦,又得买菜又得洗菜切菜做菜,烦。

但今天就是无聊,就是很想做,打开浏览器搜菜谱现学也想做。

他照着网上教的折腾出一盘酸辣土豆丝和一盘洋白菜炒肉,自己偷着尝了一下,意外的不错,于是端到餐桌上,推给兰波。

眼见着兰波又要拿保鲜膜把这两道菜裱起来然后吃盘子,白楚年按住盘沿,只允许他吃盘子里的东西。

兰波仰头望了他一会儿,拿出手机,花了一分钟找到相机功能,认真给两盘菜拍了二十张角度不同的照片,然后收起来,用勺子挖了一小口。

白楚年的视线不由自主跟着他,咽了口唾沫:怎么样?

兰波眼睛里泛出蓝色发亮的小星光。

白楚年终于直起身子坐回自己的位置,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嘴里扒拉一口饭,平淡地说:嗯,就还行。

临睡前,白楚年从浴室出来,只有下半身裹了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卧室,兰波趴在鱼缸沿上睡着了,睫毛安静地垂着,灯光在他眼睑下映出睫毛的影子。

白楚年蹲下来,摸了摸兰波挂着水珠的头发,用无名指的指腹碰了碰他的脸蛋。因为常年格斗和拿枪的缘故,只有无名指上的茧少一些。

兰波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警署发来的临时工作安排,说专案组已经成立,兰波负责去红枫山调查三棱锥小屋。

兰波困倦地睁开半个眼睛,不耐烦地卷成鱼球沉到鱼缸底:困,觉、不去。

对,不去。还说什么出差奖金,才三千块钱打发要饭的呢?白楚年把联盟警署的消息翻到底也没看见什么心动的奖励,去个鸡毛,底层警员太他妈辛苦了吧,夜班出差才给这么点钱。

奖、金?

兰波从鱼缸里水淋淋地爬出来,拿起毛巾擦了擦水开始穿警服。

兰波往身上套警服时,抬起手臂,身上的保湿绷带随着身体拉伸发出勒紧的声音,连接薄瘦腰部的圆润鱼尾卷在鱼缸的波浪型边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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