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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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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记事本记上这件奇特的新闻,我们整个联盟医学部只有一支ac药剂样本,这种药剂是109研究所的药剂师蜂鸟艾莲发明的,运送过程中会长派人截胡了一支。

其实al主考方一向中立,而且他们的出题人都很孤傲,喜欢拿自己原创的考题当做老友聚会上炫耀的资本,从不屑在考题里引用其他势力的元素。老教授边在陈旧的记事本上写下自己的想法,一边自己嘀咕,我有一个老朋友是今年al的出题人之一,有空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拜访他一下。

大概没空。白楚年举起双手,把手铐露出来给老教授看,等陪完我的oga我就要回去蹲监狱了。

兰波太疲惫了,趴在白楚年的大腿上睡了一路,白楚年中途腿麻想换个姿势,但看着oga安静的睡脸就慵懒地发起了呆,忘记去碰醒他。

实际上兰波睡得很沉,因为白楚年路上不停歇地释放安抚信息素,alpha的安抚信息素对oga而言也是最好的助眠剂。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呢。白楚年抚摸他的金发和色泽浅淡的睫毛。

他没能得到回答,转头托腮望向窗外出神。

装甲车开进了联盟医学部停车场,护士小姐们推着担架床来接兰波,但兰波黏在白楚年身上不想下去,越拽他越反抗。

我陪你进去。白楚年艰难地用铐住的双手把兰波抱起来,抱着黏人的鱼进了注射室。

兰波反感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扭动着身体躲避检查毫不配合。

他下体感染很严重。白楚年让兰波靠在怀里,手掌强势地按住他乱摆的鱼尾,有溃疡和撕裂伤,要先消毒吗?

护士小姐小心地掀起兰波盖在小腹下方三寸的鱼鳍检查伤势,皱眉小声说:很严重了,只能先清掉脓液再消毒,撕裂的伤口暂时是不能缝合的。

遮蔽下身的鱼鳍被掀开,兰波一下子安静下来,仰起头发现白楚年正盯着自己看,脸颊又慢慢地变红了,像之前那样伸手想遮住底下让自己害羞的地方。

别乱动。白楚年板起脸轻声呵斥他。

en?兰波愣了愣,继续试探着把手往下面伸,白楚年抓住他两只细瘦的手腕反扣到兰波头顶,绑着他等待消毒。

兰波很不喜欢被掀开鱼鳍看隐私部位,不高兴地把脸转到了一边。

当沾满消毒溶液的仪器探进去检查时,兰波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尖锐的痛叫,身体猛烈挣扎,白楚年也跟着颤了一下,低头按住他的身体:别动。

护士小姐不大忍心:因为里面很多小伤口所以才会这样,但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忍一忍。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白楚年说,我以后会对他温柔一点。

听alpha这么说,护士小姐皱了皱眉,更加同情起可怜的人鱼oga遇人不淑来,看这个alpha长得一副俊美模样,没想到在那方面居然有暴力倾向。

兰波脸上的红润褪去,因为太过疼痛而变得苍白,细手腕在白楚年的手掌里挣扎,冷白皮肤勒出一圈红印。

你听话。白楚年俯身用身体压住他,低头亲吻他的鼻尖和眼角,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凑到兰波耳边压低声音哄慰,宝宝。

他从兰波湿漉漉的睫毛上叼下了一颗珍珠。

兰波停止了挣扎,一噎一噎地品味了一下这个好听的称呼,回头抱住了白楚年的脖颈,把脊背露给白楚年,让他抚摸自己的背鳍。

白楚年拍了拍兰波的后背,抚摸他背部收起的鳍。

明明就还是个需要爸爸抱的小鱼崽呢,说什么活了很久这种话,小孩子都喜欢装成大人。白楚年安心地持续为他释放安抚信息素。

消毒花了十分钟时间,兰波痛得十分抗拒护士小姐再靠近自己,卷成球在病床上滚来滚去。

白楚年耐心坐在床边陪着他,用身体挡着床沿,免得床上乱滚的鱼球掉到地上。

病房门忽然轻轻响了两声,白楚年回头看了一眼门上的小窗,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外,oga联盟会长驾到。

白楚年像被门外盯梢的班主任抓住了一样,谨慎地站起来,言逸轻轻推门进来,手里拿了一束白刺玫,放在兰波病床边的矮柜上。

老大。白楚年给言会长拽出一把椅子,自己则有些拘谨地站回窗台边,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瞧瞧窗外。

言逸拍了一下桌面,白楚年条件反射般站直了身子,回过头被迫直视言逸的眼睛:我知道错了。

你还不知道呢。小白。言逸微微仰靠在椅背上,指尖轻点桌面,不光违抗规定和我的命令,还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是想按叛徒罪挨枪子儿吗。

白楚年垂下眼皮不出声。

兰波感知到进来的这位oga气场不善,立刻松开裹成鱼球的身体,对言逸弓起脊背竖起背鳍,全身变为警示红色,露出尖牙利爪意图威胁。

稳坐椅中的会长释放出一缕微弱甜香的压迫信息素。

在腺体接触到这缕带有甜味的压迫信息素的一刹那,兰波立即收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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