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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得严实,卧室里漆黑一片,谭路洲轻声合上门,停在原地站着。
闭上眼睛片刻后再睁开,眼睛适应了待在黑暗的环境中,不远处的床上那个人影才逐渐清晰起来。
江桥躺在大床中央,整个人缩在厚厚的被子里,小小的一团拱起,外面只露出半个脑袋,枕头上散开的长发平平铺开,在夜色里如浓墨一般。
他慢慢走过去,脱掉鞋子,弯下腰掀开被子,在江桥身后的空位躺下。
伸手替她把被子往下扯,将埋进被子里的脸露出来。
靠近的时候,谭路洲清楚的感受到了她身体刻意保持的僵硬,她是醒着的,她是默许他进来的。
手心隔着她身上毛茸茸的睡衣按在腹部,另外的那一只手小心避开头发,从她的脖颈穿过去,让她更贴近自己。
"江桥。"谭路洲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脖子,先开口说话,打破一室的沉默。
"我知道你没睡。"
她大有继续装睡、将他忽视到底的架势,被他搂进怀里连挣扎也没有,尽力表现出不像闹脾气的样子。
谭路洲无奈,揉了揉她的肚子。
"江桥,我流血了。"
"哪里流血?"她终于有反应,肩膀往后靠了一点,闷声询问。
"收拾碎玻璃的时候划破了,流了一点血,家里找不到创口贴,消毒水也没有,只能随便用纸擦了擦。"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谭路洲把放在她腹部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在黑暗中举到她眼前。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江桥从枕头边找到自己的手机,她一直把手机放在这里,屏幕朝上,只要有信息就能第一时间看见。
打开手机,借着屏幕的光,江桥看见他的食指第一节有一个长度大概一厘米左右划伤,血已经止住,结的痂在微弱的光线下看起来颜色很深。
"还疼吗?"
"嗯,很疼,要疼死了。"
看她小心翼翼握着他受伤的的手指,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看,谭路洲觉得自己在被她疼惜,心情变得很好。
"夸张。"确认过情况,江桥丢开他的手指,又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他手指上的伤口不深并且已经结痂,现在连上药都是多此一举,完全没有必要,他只是在装可怜。
江桥情绪上来的时候是没有办法沟通的,她需要空间一个人独处,放空一切去静静思考。
白天不欢而散以后,谭路洲没有马上追上来反而是最正确的。她需要时间,但不能给她太多时间。江桥容易心软,更容易钻牛角尖,独处的时间一长,她就真的走了。
此刻氛围终于好了一点,谭路洲将自己的手又收进被子里,不动声色地放回她的肚子上。
这次他没再隔着衣服而是直接和她皮肤贴着皮肤,真真切切地感受她传来的温度。
"手不是疼吗?怎么还动手动脚。"
"你对我很坏。"捉摸不透她的真实想法,忽冷忽热。
每次当他觉得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的时候,江桥总会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用态度告诉他,你不要多想,我们只到这里。
明明已经靠得这么近,却还是隔着什么,她好像喜欢他,可看向他的眼睛,总是朦胧一片。
"我没有。"她不肯承认他的控诉,尽管她知道是真的。她真的对谭路洲很坏,很不公平。
"林音是合作伙伴的女儿,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上次去医院,是她父亲拜托了我,我知道她对我有意思,但那天已经全部说清楚了,以后我们不会再私下联系。你有什么疑问,都可以来问我,江桥,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哦,我又没问你。"
"我对着天花板说的。"
"啧。"说谁是天花板呢!
"不过江桥,你是不是吃醋。"吵架的时候,嘴上说着不在乎,却字字句句都是介意。
江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蹭了蹭抵在她腰间的硬物,"还有套吗?"
……
有一段时间没做过,又是这样侧躺的姿势,她身下打不开,才插入一半就已经很吃力。谭路洲抬了抬她的臀瓣,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分开腿把自己勃起的性器往里送。
江桥咬着牙承受他的进入,伸手到交合处想拨开他正在揉弄阴蒂的手。
"别揉我,不要弄脏床单……"
轻微的刺痛感让她揪紧了床单不停往前缩,呼吸急促到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她好像听见他在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不要和谁谈恋爱?
"啊……轻一点……"
还没来得及细想,他骤然加重力道,深深撞进来,填满整个花穴。
穴口撑开成圆,狰狞粗壮的性器进进出出,带出透明粘腻的液体又在顶进去时堵回去。零零星星的汁水在穴口磨成细腻的泡沫,勾出长长的银丝,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江桥努力迎合他,饱胀与酸麻抽送撞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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