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3 / 3)
,不出声了。
将来什么?嗯?鹿鸣瞥过眼,恶意问道,小哥哥,人不大,想得怪远啊。我跟你说,将来等我们结了婚,肯定不能很快有孩子,要不然打扰我们过二人世界,你说对不对?
蓟和听他说结婚二字,脸又涨红了,抱了狗转过身去:你又来了。
我说错什么了吗?鹿鸣偏偏不依不饶,逮着他追问道,我遇到一个中意的人,我想娶他,这有错吗?嗯?没错!天经地义!小哥哥,你说是不是,你有喜欢的人,你想不想跟他结婚?想不想跟他永远在一起,腻腻歪歪黏黏糊糊里里外外
蓟和拿狗子往他身上砸:你要死了,没完没了地消遣我!
两人在清晨的阳光里放声大笑,笑够了才抬脚往客栈里走,幸亏时辰尚早,大堂里没什么人,没人撞见,彼此都有些隐隐的侥幸和甜蜜,上了楼梯走到拐角处,蓟和朝另一个方向转身,口里道:你先回去吧,我去和沈棠说会话,然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的。鹿鸣抱着狗郑重点头,我洗干净床上等你。
蓟和脚下一滑,扶着栏杆勉强没有跌倒,连头都没有回,忙不迭地上楼去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沈棠房间门前,停顿了一下,才抬手敲门,咚咚两声:沈棠,你在吗?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就在他以为里面的人不会理他的时候,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
沈棠站在屋里,看见他神色微微有些僵硬:有什么事吗?
蓟和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别扭如果不当时解开的话,日后只会越来越固结,甚至会成为他的一块心病,于是清清嗓子,尽量温和道:没什么事情,师尊回去休息了,我没事,就来找你说说话。
沈棠闻言神色有稍微的缓和,他瞧了蓟和一眼,侧身往里让出一条空隙,进来吧。
蓟和跟他进了屋,坐在窗下的小榻上,沈棠给他倒了杯茶,然后也随之坐了下来,两人相对沉默。
蓟和手执茶杯慢慢啜饮,悄悄觑着沈棠的脸色,暗自思忖,这孩子性子敏感多疑,从小又爹不疼娘不爱的,吃了许多苦楚,很多事情既不能说得太开,也不能全然瞒着他,只能一步步疏导着来。
于是挑了个他最关心的问题,蓟和放下杯盏,询问道:关于你父亲的行踪,你有什么看法?
沈棠摇摇头:我能有什么看法?我十四五岁的时候就离开家四处流浪,他几乎从未关心过我,那个家对我而言就是个空壳子。
蓟和心里叹了口气,想起昨晚叶师叔说过道陵君为了养育樱花的花魂,献出了全部心力,却只换来了妻子儿女的孤独怨怒。
见他沉默着不说话,沈棠微微瞥眼,不由自主拔高了音量:怎么,你觉得我不应该恨他吗?
蓟和转头看了看他,斟酌着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道陵君是有苦衷的?
沈棠冷笑一声:什么苦衷?人们遇到难以解释的事情,都喜欢说自己有苦衷,但那是他们的事,我相不相信是我的事。
沈棠,蓟和耐心地劝他,你不要总是这么极端,世间没有一个父亲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道陵君对你冷淡,可能是因为他岀于某种不能说的理由,又或者他受制于人,甚至是记忆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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