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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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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吗?睫毛长这种美颜神器只会在小受的脸上出现,我怎么可能会有!

蓟和着迷地看着他,眼睛里几乎波光潋滟,鹿鸣被他看得心里微微发麻,连吐槽都忘了,一瞬间以为他就要亲下来。

但是蓟和却没有动作,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道:自从沈棠拜入宗门,我就一直没有跟师尊独处的机会,虽然是师尊让我下山来除妖,但是我也没能好好做到,师尊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也许是靠得太近,不好支撑,蓟和微微抬了下腰,却因为牵扯到腹部的伤口而抽了一口冷气。

鹿鸣本想好好晃晃他的脑袋,问问这又是哪来的这么玻璃心的少女发言,转眼看到他腰间渗出的血丝,最终什么也没说,安静地摇了摇头。

蓟和松开他的嘴,把头低下去,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道:我在山上遇到雪怪,只是一只妖力很低微的妖物,我却连他的脸都没看见就被击中了,恐怕宗门里再没有第二个像我这么失败的弟子了。

不不,虽然雪怪灵力低微,可它攻击力强啊,爪牙尖利,又会操纵风雪,还有那女道控制,你打不过也是正常的,不要那么妄自菲薄啊少年!

蓟和道:我在客栈里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沈棠,还以为是他救了我。我记得胸口明明被雪怪穿透了,可是现在却一点痕迹都没有,也是师尊你做的吗?不可能吧,有这么厉害的治愈能力,宗门里我知道的就只有叶师叔。

鹿鸣看着他,心道暂时先不把自己救他而失去两年寿命的事告诉他,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上的地方,要让他用得毫无心理负担。

蓟和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目光里有一点委屈的情绪:师尊,你为什么

鹿鸣终于开口,动了下嘴唇:你今晚怎么突然这么多话。

蓟和一愣。

窗外月色清朗,感觉到身下的人一如既往的清淡之气,蓟和深吸一口气,突然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师尊,你知道那时在山上遭遇狼群袭击时,我在想什么吗?

他说:我想,为什么你不在。

鹿鸣心口毫无来由猛地一颤。

不知怎么他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今晚蓟和所有的反应和语言都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做,唯有刚才这一句话,吐露了他一点真心。

回忆 这要还能忍我还算个男人?!

屋子里一时难言的寂静。

蓟和垂下眼睫,轻轻道: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你为什么还不来

鹿鸣静静地平躺,有一瞬间很想伸出手去抱住他,可就在这时,那个挨千刀的系统突然又冒了出来,在他脑子里嘶声力竭:ooc!ooc!

啧。知道了!

妈蛋我和他是恋爱关系,现在他向我吐露真情我想抱抱他,所以到底有什么好ooc的!明明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

鹿鸣心中气结,又不好发作,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改为摸了摸他的头,一触即收:没事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为师在这。

蓟和连眼眶都没红,可低头瞧过来的眼神就是显得水汪汪的:我说这个也不是要师尊天天跟着我,保护我,我就是就是他嗫嚅着,想说说罢了。

鹿鸣克制着内心奔涌的作恶欲,平静道:为师知道。

蓟和揪着他的一绺头发,不满地嘟囔:你应该说,你以后再也不会让我一个人。

鹿鸣又摸了摸他的头。

蓟和把自己埋进了他的胸口,瓮声瓮气地撒娇:虽然有一点害怕,但是最后师尊还是来找我了,真好。

鹿鸣被他萌得心肝颤,愉悦又愧疚,虽然隔着衣服,但是胸口的皮肤还是被他蹭得一阵阵酥麻,鹿鸣努力握了下拳头,心想我数五个数,他要是再不下去那可就不怪我了。

五秒过去后,蓟和非但没有下去,还越发得寸进尺地扯开了他领口,脸埋得更深了。

鹿鸣:

这要还能忍我还算个男人?!

他反手搂住对方脊背,另一手在床板上一撑,直接翻了个身,把两人的位置彻底调换了过来。

为了维持人设不崩,即使动作行云流水,但脸还是一如既往地面瘫,顶多翻身时用手护了一下蓟和的腰。

他俯身望着他纯洁害羞的脸,因为刚刚的动作蓟和领口的衣衫微微有些凌乱,露出里面清晰而优美的锁骨,鹿鸣眼眸深了深,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要温柔不要粗鲁,然后把手轻轻从他身下抽了出来,顾忌着对方身上有伤,两手下移放在了他的腿上,有力地握住了他蜷曲的膝盖,感觉到身下人情不自禁地一抖。

鹿鸣满足地叹了口气。

这是他惯用的调情技俩,从第一次他就发现,蓟和的双腿似乎对他的手格外敏感,尤其是膝窝处,碰一下都能引得他颤抖不已。

他将这自动理解为允许的信号。

这次又似乎格外不能自控,闻见蓟和身上一股隐秘的芬芳,鹿鸣把他的腿往两边一推,不再犹豫,深深把脸埋了下去。

过了很久,鹿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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