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水神(h)(3 / 4)
好?”
她瞬间炸毛,头摇得决绝:“不不不可以,那老人家说,多吃会坏了身子。”
“不要紧,我得了个新法子,可免于身体受损。”他眨眨眼,放在她腰间的拇指摩挲了一下,她腰肢立刻塌了下去。他难耐的喘息一阵阵喷在她后脖颈上,萧婵终于忍不住松了口:“就,就一会儿。”
话音刚落,他就握着她的腰提起来,撩开外袍下摆,将她放在了大腿上。隔着里衣,她能感觉到那涨大的性器正蓄势待发地顶在她的穴口,尺寸果然不像龙化时那样恐怖,甚至没了那粗糙的质感,反而光滑挺立,与谢玄遇的别无二致。
她正在胡思乱想,他已经忍不住将性器捅破了薄薄的里衣,直接插进了穴口。她短促尖叫了一声,又伸手扶上了嘴。再过半个时辰,闻声而来的村民们就会聚集在破庙四周,她不能在此之前出差错。可身下久违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配合他的动作扭动腰肢,让他好进得更深些。背后的人一声闷哼,手掌在她臀部拍了一下,声音哑得听不出调子:
“喜欢?”
她没有空回答这显而易见的问题,只是将手臂伸到后方,想撑着他的肩膀,两只手腕却被一起握住,困在身后,他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腰,用力上下挺动起来。
硕大端口进去之后便愈加顺滑,不知为何,这次分外刺激。她听着身下咕滋咕滋的水声,感受臀部被他大腿拍打着的轻微痛感,竟是突然到了高潮。
她眼角因兴奋而流下泪水,被他舔舐得一干二净。他站起身,将她的手拢在身前,灯影随着两人大开大合的动作前后晃动。接着他又弯下腰去加快了动作,将她的乳拢在手里揉捏,随着窗外人声响动与脚步杂沓,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震得她头上的银饰钗坠都一齐响动起来,从窗外看出去,如图降神之前的震颤。
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所有的呻吟都被他吻进唇齿里。她从不知道君玄的吻技如此之好。
蜡烛闪动,他将她再次放到腿上,萧婵双腿大张着,胡乱搭在他手臂上,面朝庙门感受着他的东西直顶到最深处,火烫的摩擦感刺激着她全身,就像要竭尽全力做最后一次一般,他在最后要冲刺的时刻却突然放慢了速度,握着她的腰提起来,萧婵不知所措地转过脸向后看,看见的是他垂下的眼睫,瞳仁里流淌着滚烫的岩浆。
鼓声仍旧咚咚响着,四下里一片寂静。他贴着他后背轻缓抽插着,每一下都能感受到肉棒在内壁刮擦而过的挽留感。他有韵律地一下下顶着她的花心,戳弄着她的花蒂,还用手拨弄她的乳尖。这些不同以往的柔情蜜意让她慌了神,他那愈发硬挺的东西也让她害怕,怕像上次那般,直接在她穴里变回龙的阳具形状,刮破她的穴道。
“你出,出去。”
外面人声越来越清晰,他的东西却插在她里面,端头死死卡在宫口,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阿婵,我想听你唱那首歌。”他又缓慢抽插了一下,箍着她腰肢的手漫不经心地抚摸了一下她被顶得凸起的小腹:“放松一些,别怕。”
“唱什么?”她被做得神志恍惚,浑身都像是绷紧的弓弦,到了临界点。
“那天,在龙首原上那首。”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了一会:“我想你唱给我听。”
她心里突然一震,清醒了一半。是那天她杀了萧寂之后哼唱的那首歌,原来他还记得。可他现在不是君玄么,怎么会有那天的记忆?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可又被他连续的贯穿弄得思绪凌乱。眼看着火把在窗外燃起,她终于勉强坐直了身子,唱起来那首古老歌谣。
“桥边发红药,采采不盈筐。愿得同心郎,归彼南山陲。”
那是萧梁祭祀时的古歌,从前却是一首情歌,据传是女人得知爱人背叛自己,就杀了他,将他埋在南山之下。
她每唱一句,他就抽插一回。她不得不竭力在曲调转换之间掩饰嗓音颤抖,为此抻直了身体,内穴猛烈收缩,挤压着他也忍不住低声沉吟起来。
满屋的淫靡气息达到顶峰时,他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她穴道深处,灌满了宫口,浊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塞满的穴口流出,抽出时发出清亮的一声,他小心地将她的外袍盖上,遮掩起凌乱不堪的交合处。
“阿婵,与我成婚吧。”他最后轻吻着她后颈,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戌时更漏响起,她已经不剩一丝力气。靠在他身上。而就在这时,庙门被推开,举着火把的村民看到的是穿着盛装,面容艳丽如桃花的她,坐在一位白袍男子的身上。而那人的眼瞳正在变为金黄,指甲伸长,后背延伸出一条长长的龙尾,撑破了上身的衣服,盘踞在神龛前,脖颈以下龙鳞闪现。
所有人都叩拜在地,高呼水神显灵。萧婵察觉到身后人的异样,费力地侧过脸查看,才对上他震惊的眼睛。
“这是何处?”他像大梦初醒般地摇摇头:“等等,方才的不是梦?”
“我们不是方才还…”她突然顿住了:“难道,那是…”
他此刻才感觉到身下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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