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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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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长年冷着脸,算上横眉冷对,总之也不是温和有加,家里边,真要说受文博武尊敬的,只有文太夫人,“你忘记文博小时候的事情了?他自来就是个冷清的性子,哪比得上博文贴心,晨曦进门后,你还和我说博武的性子收敛了,愈发有人情味,这些你都忘记了?”

宁氏没吭声,车内一阵沉默,文战嵩不想宁氏和沈月浅关系闹得像文太夫人和宁氏那般?一辈子也就面子上过得去,私底下彼此不待见对方,他希望家里和和气气的,“回府后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带着博武他们过去,你在府里找点事情做。”文战嵩心里打定主意不让宁氏操劳,宁老太太儿子多,不差宁氏,别最后老太太走了,宁氏身子垮了,得不偿失的事情他才不做。

宁氏依旧没吭声,也不知道将文战嵩的话听进去多少。

翌日,文战嵩将宁氏留在文家,自己领着儿子儿媳往宁国侯府走,门口遇着来吊唁的旭明侯府众人,丁薇身子丰腴了许多,眉眼间多了份深沉,和之前忧郁不同,如今,是稳重后,由内而外散发的沉稳,沈月浅走不开,也没来得及和丁薇寒暄两句,皇上看重新一辈儿的年轻人,成永安得了她的点拨,该是入皇上眼了。

连着几天,别说沈月浅和周淳玉受不了,文博武文博文也瘦了一圈,好在,宁老太太顺利进了宁家祖坟,回到屋子里,沈月浅倒床就睡,文博武抱着她,亲吻一口,起身去了文战嵩书房。

屋子里燃着熏香,文战嵩愁眉不展地坐在椅子上,见着文博武,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晨曦身子还好吧?”这几日,宁氏不当着面说,暗地里没少指使沈月浅跑腿,丫鬟能做的活计都交给沈月浅了,好在沈月浅是个能隐忍的,一声不吭,不曾抱怨半句,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文战嵩劝过宁氏,没用。

文博武从容落座,提着桌上的茶壶泡了两杯茶,推一杯到文战嵩跟前,自己端起一北区,揭开茶盖子,意味不明道,“娘是不是将外祖母的死怪到阿浅头上?”宁氏和沈月浅在外人跟前都是囍形不露于色的人,旁人看不出她们不对付,还以为婆媳关系好,沈月浅乐意忙前忙后。

文战嵩叹了口气,“今日我叫你来就是为着这件事,你外祖母的事情好一段落了,你娘心存怨恨,你夹在中间难受,明天收拾好行李,搬去新宅子吧,难怪会有人说远香近臭,我算是明白了。”

文战嵩不提文博武也有这个想法,那边早就收拾出来了,搬一点寻常穿的衣物过去即可,搁下茶杯,目光落在文战嵩无奈的脸上,“外祖母的死您心里明白,那天的情况,我要是真的过去了,表妹逼着我做什么,外祖母也熬不过那一关,外祖母心里明白着呢,才没答应表妹所求之事,我和晨曦做人堂堂正正,不怕人乱嚼舌根,娘这几日和表妹走得近,别着了道才是。”

文战嵩心微微一沉,“你娘做事有分寸,不会乱来的,再说宁国侯府还有你大舅舅在,你表妹打什么主意都不会成功的,我就是想与你说,你娘生养你不容易,晨曦隐忍不发有她的原因,你也多多学她,别闹得不可开交。”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文博文和周淳玉身上,文战嵩不会说这一番话,正是因为文博武,翻脸谁都不认,文战嵩才想着先给他提个醒。

文博武没回答,重新拿起杯子,左右晃动了两下茶杯,神情不明道,“你能劝着娘凡事别做得过分了,我自然不会做什么,若是娘学着当年祖母那样,我是做不到不闻不问装聋作哑的,我娶阿浅是抱着保护她好好和她过日子的心思,谁给她难堪,我都不会允许,哪怕我娘,我也不同意。”

文战嵩抬起手的动作一僵,缓了缓,没有伸手握茶杯,点了点头,待文博武身形消失在门口,才揭开茶盖,若有似无的说了句,“我就知晓是这样。”

文太夫人和宁氏几十年存着疙瘩全是因为文太夫人身边地陪嫁,文太夫人性子软,抬了人为姨娘,又痛恨人家抢了文老将军宠爱,一直郁郁寡欢,之后渐渐打起精神,欲要整顿后宅,那时候,文战昭的姨娘已经深受文老将军喜欢,哪是文太夫人能动的?两人斗得厉害,带着文战嵩两位妹妹死了,文太夫人将死怪罪在文战昭姨娘头上,却因着找不到证据,更遭文老将军嫌弃,那些年,文太夫人过得不开心。

一切转折都是宁氏进府管家后,文战嵩慢慢抿了一口茶,陷入了回忆,宁氏查到了两位妹妹的死和文战昭姨娘有关,带着文老将军文战昭文战责都有份,文老将军的死是因为掏空了身子,其他几位姨娘,或多或少是宁氏的手笔,宁氏为文太夫人报了仇,文太夫人并未因此喜欢宁氏,认为宁氏手段残忍,哪怕宁氏说了那几位姨娘杀害嫡小姐罪该万死,文太夫人却认为宁氏不过为了大房将来,不惜手段杀人,文战昭姨娘确实是厉害的,那段时间在文太夫人面前悔过,痛恨自己因着争宠蒙蔽了心,文太夫人耳根子软,在文战昭姨娘死后,极不待见宁氏,,“她跟着我几十年,我会不清楚她的性子吗?不管我和她有多大的恩怨都是我们的事,你不该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害了她,何况,她不会杀人的。”

那一刻,文太夫人好似不记得前些年她是如何记恨文战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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