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6 / 7)
喜呢。”
文博武不苟言笑,可是在沈月浅跟前却是个喜形于色的,男人哪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尤其沈月浅容貌如此出众,文博武回来心中指不定如何欢喜呢,忍不住又补充道,“您生得好看,将来三位小主子不管随了您还是大爷,定然不会差了。”实则,玲珑想的是依着文博武的性子,刚回来那几天,屋子里怕是不安生的,想起两人刚成亲那会,玲珑她们只是在屋外听着动静都觉得脸红心跳了。
沈月浅如何看不出玲珑隐在话里的意思,脸上微微一红,仔细盯着铜镜中的容颜,女为悦己者容,她哪会不高兴,见过她的人都说生完孩子她变得不一样了,那种感觉沈月浅也察觉到了,明明眼睛还是那双眼睛,可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光亮和神采,就是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抿了抿唇,含笑道,“你现在使劲笑话我吧,总有我笑话你的时候的。”
文博武在那种事情上没个节制,沈月浅不说,由着文博武能折腾一整晚,有的时候她还想得起要禀退外边的丫鬟,有的时候忘记了,只怕被玲珑几人听去一些,就是不听着,进屋收拾被子褥子的时候也能看出端倪,念及此,沈月浅脸色愈发红了,玲珑被沈月浅拆穿,脸上也跟着红了起来,主仆两透过镜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随后相视一笑,沈月浅先出声打断她,“你别笑话我,将来谁要是上我这求娶你,看我如何笑话回来。”
玲珑不以为意,小声嘀咕道,“奴婢才不嫁人呢,伺候您一辈子,每个月月例比少了奴婢就是了。”
沈月浅哭笑不得,玲珑跟着她,何时缺过银子,说得她倒像是个抠门的人似的,沈月浅瞥了眼桌上的沙漏,收起心思,“我就等着呢,看看将来你要是求嫁心切如何开口和我说,不说其他的了,手上快些。”
太后来的时辰早,要是去的晚了,唯恐引起旁人说三道四,玲珑也回过神来,专心致志应付起沈月浅的妆容来,大半个时辰沈月浅才吃早饭出了院门,玲珑走在左边撑着伞,玲霜走在前边拿伞挡着,前后左右人围着,透不过气,沈月浅好笑,想当玲霜走到不用挡在前边,玲霜不肯,就连妆娘子都劝沈月浅别吹风伤着身子落下病根,月子里的病可是要跟一辈子的,年轻的时候可能不觉得,等稍微上了年纪,一样样下来才叫人措手不及,悔不当初,妆娘子是过来人,见过不少不好好坐月子落下病根的,对沈月浅更小心谨慎。
到门口的时候,文太夫人宁氏已经在了,没了齐氏,二房的人站在一边存在感低了许多,相比较而言,裴氏带着三房的孩子容光焕发,面容依旧
温和宁静,见着她了,先是一怔,最后脸上慢慢漾出一抹笑来,沈月浅回以一个笑,上前给文太夫人宁氏请安,宁氏担忧:地瞅着她,文太夫人则是脸露迷茫,不解地看着宁氏,“她是谁,我怎么不认识?战嵩那孩子什么时候……”
宁氏担心文太夫人乱说,挽着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她是荔枝的母亲,博武媳妇,您之前不是一直想见见她吗?生完孩子才十天,还在坐月子呢,等出了月子,让她天天抱着荔枝三兄妹去院里给您磕头请安如何?”
文太夫人听到荔枝的名字的眼神,眼神明显亮了起来,荔枝是她的曾孙子她是记得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沈月浅好几眼才心满意足道,“是个好孩子,容貌不错,配得上博武,父母长得好,将来荔枝长大了只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哈哈哈……”文太夫人笑得跟个吃着糖的孩子似的,沈月浅心下感慨的同时不免笑了起来,糊涂的人活得更久,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文太夫人心里没了奎家的事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沈月浅盈盈笑道,亲热的又叫了声祖母,文太夫人才反应过来,刚才沈月浅叫的也是祖母,她怎么就把沈月浅想成是文战嵩的小妾了?如此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给文战嵩当妾可就委屈了,乐呵呵嗯了声,主动身后牵起沈月浅的手,沈月浅的手细嫩,文太夫人担心手上的骨头磨疼沈月浅了,只轻轻用力勾着,“博武小的时候可调皮了,有你在,他定然能收心安生过日子,你要帮祖母守着他。”
文太夫人不记得很多人和事,可是连文博武小时候偷文战嵩书房里撕掉的军旗都记得,沈月浅听得眼眶通红,有的事情就是宁氏也不知道,从来没想到,文太夫人竟将一些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文太夫人说得兴致勃勃,直到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由远而近的马车上,文太夫人才循着望了过去,微微蹙眉,宁氏面容严峻,左右瞥了眼门口的侍卫,生怕出了什么乱子,等马车缓缓走近,一只素净地手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宁氏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扶着文太夫人的手轻轻捏了捏,随即抽了回去,跪倒在地,声音掷地有声,“臣妇恭迎太后娘娘大驾光临。”
立即,四个宫人上前,站在马车两旁,抬着座椅下了地,椅子上的太后一身明黄色服饰,端庄耀眼,沈月浅身前的人退下去,沈月浅脱下帷帽,跟着跪了下去,文太夫人视线悠悠然转到太后身上,脸上没有宁氏的严正以待,相反,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温和道,“太后,您怎么来了?”
沈月浅目光诧异,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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