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4)
皇上其他赏赐,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吧?”
文博文既是承认了沈月浅身份,一言一行皆将沈月浅当成了嫂子,虽然沈月浅比她还小三岁,此时当然希望沈月浅得越多越好。
沈族长正了正神色,“太夫人年事已高,二房有供养之责,故而那些银钱,皆留给太夫人养老。”
这件事也是族里商量出来的结果,毕竟,若二房分了财产以后族里其他人有样学样可就乱了套了。
文博文托腮思索了会,眼神小心翼翼打量着文太夫人脸色,见她没出言阻止又继续道,“二房的财产皆是沈侯爷拿命拼出来的,供奉太夫人一人能用多少银子?要知道,二房的二夫人,小侯爷,三小姐可是三个人哪……”
族里人面面相觑,好不容易被弄醒带过来的王氏听着这句气得挣脱薛氏罗氏的手,摇摇晃晃地走到文博文跟前,眼神怨毒,“那些全是我儿子拿命换来的,凭什么让她们拿出府,她们要分家就分,别想捞到丝好处。”
王氏口吐白沫流了些在领子里,走近文博文,一股怪味袭来,文博文蹙眉地捂着鼻子,“沈太夫人的病倒是来得快去得快,府里的大夫真是厉害的。”文博文面露嘲讽,捂着鼻子的嘴角翘了翘。
在场的人哪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谴责地看着王氏演的一出病来如山倒戏码,丢够了沈家人的脸。
薛氏在旁边心虚地低着头,她担忧分家不公,扶王氏回屋后立马喂她吃了解药,没错,王氏晕倒那出是预备好的,大夫下的药量少,本想等分完家所有人都走了她再晕过去,以需要二房侍疾为由留她们下来,之后再想法子抱养沈未洛,估计被气狠了,才提前发作了起来。
听文博文质疑,顾不得该不该她说话,上前一步,一字一字道“文哥儿有所不知,太夫人是老毛病了,吃了药就好。”
“大夫人客气了,一声文哥儿担待不起,称呼一声二少爷就好。”文博文听说沈府不少的事,之前没什么感觉,可现在,二房是他大哥未来的岳家,自要巴结好了,故而,除了对二房,对沈府其他人他皆是没有好脸色的。
薛氏脸上的笑挂不住了,僵硬着嘴角岔开的话,“刚听你说分家不公?沈府分家自来是族里说了算,我们却是插不上话的。”意思是告诉文博文别多管闲事。
文博文虽只有十三岁,可文家长与宫里打交道,他的城府自然比一般十三岁的人要深,听薛氏说完,非但不闭嘴,反之,似笑非笑地看着族里人,“沈族老处事公正,可不能为了养一个什么都不差的老人而让沈侯爷一双儿女饿死才是,二夫人的嫁妆是从周家带来的,若以周家的银钱养活沈侯爷一双儿女,沈侯爷在地下也不得安宁吧。”
他的话有些重了,可也算实话,沈怀源自己的银钱养一大家子人,而自己亲生的儿女却靠旁人接济,不止是沈府没脸,整个沈家都没脸了。文太夫人不说话,在文博文说完后却是难得的点了点头,族长心里有了定论,顺了顺花白的胡须,道“的确,晨曦晨阳乃怀渊儿女,不能委屈了,周氏有自己的嫁妆日子不会难过,便将怀渊所挣一分为三,太夫人一份,晨曦一份,晨阳一份,如此可好?”
院子里的人都没意见,王氏铁青着脸不同意,族长却由不得她反驳,“将府里的管家帐房先生请来,一并理清楚了。”
见王氏面露凶狠,族长觉着还是早些让二房搬出去才好,府里除了卢平还有几位沈怀渊身边的人,凭着记忆让帐房先生将沈怀渊所挣交代得清清楚楚,王氏想反驳也没法子,他们铁了心他能说什么。
搬东西的人速度快,不一会儿就装了十几辆马车,还剩下一些大件的桌椅没搬,沈族长心底总算舒了口气,目光扫过默不吭声的文博武,被文博武轻飘飘地盯着,他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那种目光不像十几岁少年有的,反而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看尽人生百态后的不屑一顾。
要帐房拿银子,帐房支支吾吾地说没有,沈族长对他可没好耐性,“怎会没有,沈府有自己生钱的门路,怀渊挣得那么大一笔银子还能凭空消失不成,赶紧拿出来,耽搁了时辰饶不了你。”
帐房只得看向嘴唇发抖地王氏,府里开销大,尤其最近大老爷与三老爷常来帐房之银子,数额皆不小,若真给了三小姐与小少爷,面上则没有银子了,一脸为难。
王氏不知这些,以为帐房明白她的意思,挺直了脊背道,“没有就是没有,你们还能抢不成?分家后也是我沈家的孩子,供养我老太婆不应该么?”
换作平时她定不会这样,尤其还当着将军府人的面,可是,要拿她银子无非要她活不下去,既然都不给她活路了,她还顾忌所谓的名声干嘛?
族长凝眸望着她,沉着脸,冷声道,“拿不出来就将你休了,娶你进门是让你管理后宅操持家业而非让你想着法子败家……”
族长在族里极有威严,哪能让王氏落了脸面?这句话换作怀字辈的晚辈不敢说,他可不同,加之三叔公在旁边也附和,“休了你好,免得三天两头被闹得乌烟瘴气。”
沈家老爷子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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