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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文里当正妻 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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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霍酒词忍不住出声,顺道喊了辆马车过来。据那书肆掌柜所说,写书之人住得可远。

“奴婢是不明白。”夕鹭感叹地摇摇头,稚嫩的面上强行装出一副老成的模样,哀怨道“小姐若是将方才那套话的劲头用在公子身上,圆房的日子还会远么。”

被她一说,霍酒词心头的喜悦瞬间灭了一半。

有些事她不是不会,是不想。

夏家村。

村子一眼看到底,入目之处全是低矮的茅舍,周遭耕地荒废许久,已长满牛筋草。

霍酒词与夕鹭手牵手走过小木桥,“咯吱”“咯吱”,小木桥摇摇晃晃,有种再多一人便要断裂之感。

“小姐,我们来这破地方找谁啊?”夕鹭小心翼翼地拉着霍酒词的衣裳,走得额际直冒冷汗。

不说夕鹭,霍酒词自己也怕,她想过这地方不好,但她没想到夏家村会这么残破,相比之下,严州城都算得上富庶之地了。

而且这地方与帝都相去不远,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也难怪,夏家村四面环山,山间通道狭窄,连马车都进不来。

“找《坠仙》的写书人。”霍酒词抬眸望去,这里住着的都是些老人,没见一个年轻人,想想也是,年轻人情愿去帝都当伙计当有钱人家的家丁小厮,谁愿意待在这儿。

“那话本在帝都城里炙手可热,他,他住这么个破烂的地方?”夕鹭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再一看前头低矮的茅舍,更不可思议。

两人走过小木桥,问了个老人家才知道,村里就一个年轻人,住在村中央,也就他家有个小院子。

小院子的门敞开着,院里种了不少萝卜青菜。霍酒词没进院子,抬手扣了扣柴门,“请问家里有人吗?”

“有人吗?”夕鹭放大音量喊道。

“有,有,来了。”没一会儿,屋里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接着,一名男子从里头走出,身上的衣衫打满补丁,脚上还穿着一双草鞋。

男子大约而立的年纪,长发乱糟糟的,没怎么打理,面上还有墨水,瞧着有些滑稽。

“你们是?”见院门口站着两位姑娘,男人愣住了,满眼疑惑。

霍酒词站在柴门边上,柔声道:“请问,坠仙是公子所写吗?”

“啊,对,是小生所写。”男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并不敢直视霍酒词。

“我是一家布庄的掌柜,想做霓裳羽衣,敢问公子能否将霓裳羽衣的具体模样画出来。”人来了,霍酒词也不废话,直接表明来意。

“做霓裳羽衣?”闻言,男人更是不解,本想往霍酒词走近几步,又觉不合礼数,“这话本卖得又不如何,为何要做它?”

卖得不如何?霍酒词张大瞳孔,这话本火得快爆了,他竟然说卖得不如何,转念一想,怕是那书肆老板说的,怪不得怎么也不肯告诉她写书人的下落,还千叮咛万嘱咐,说她一旦提了话本的事,这人便会离开夏家村。

商人重利无可厚非,可这委实太过分了。

“他用多少银子买了你的话本?”

男人垂下眼眸,似乎有些腼腆,“小生不才,卖了二十两银子。”

“才二十两?”夕鹭失声,愤愤道:“书肆半天进账都不止二十两,奸商。”

“这位小娘子,你方才说什么。”男人抓住夕鹭的字眼,激动地上前一步,不确定道:“半天进账都不止二十两?小生没听错吧?”

夕鹭被他情绪激动的模样吓到,往后退了一步,害怕地躲在霍酒词身后。

“公子没听错,想来公子是被那书肆的掌柜诓了。”霍酒词同情地瞧着男人,他待在这地方走出去都难,自然也不清楚帝都城里的事,“敢问公子,为何不去帝都生活?”

“并非是我不愿去。”男人的情绪很快平静下来,叹道:“是家中母亲年迈,我得留在此处照顾她。”

“原来如此。”霍酒词暗忖,他倒是有孝心。确实,她坐马车走山路都吃不消,更别说是年迈的老人家了,除非有人开山修路。

“啊,对了。”蓦然,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俯首作揖,温和道:“小生夏维茗,这厢有礼了。”

“噗嗤。”夕鹭莞尔,觉得不对又立马闭了嘴。

“我姓霍,家中排行第三,公子可喊我三娘。”毕竟不熟,霍酒词便存了个心眼,又问霓裳羽衣的事,“若是夏公子能画出霓裳羽衣,我愿出五十两银子。”

“五,五十两?这……”夏维茗偏过头,奇怪地瞧着霍酒词,万分不解道:“倒不是小生不愿意,只是,小生以为话本好卖不代表衣裳好卖,况且真要做出这衣裳,怕是得花许多银子,划不来。”

没想到夏维茗会在意后续买卖的事,霍酒词微微一怔,只道他确实是个实诚人,怪不得被书肆掌柜坑。她笑着道:“你只管画,我心里有数。”

“那,行吧。”霍酒词坚持,夏维茗也不好说什么。

公主刁难

忙碌一整天,霍酒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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