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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心头白月光 第1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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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的事,还真没分出心思给陆令晚选个能对他有所裨益的婆家。不想那丫头竟敢生出这样的心思,敲打一番也是好事。又被乔氏缠的没法,便松了口:

“行了,你想做什么便做。只是也该有个分寸,不能伤了二房的体面,更不能坏了我的大事。等你解了气,便回去好好看着你的儿子。再捅出什么篓子,他便不必在这个家里待了。”

乔氏得了他的准话,自然乖巧闭嘴。

陆令晚原本听闻陆宗麟被打的事,倒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他又在外头闯了祸。

只是她作为堂妹,按理也当备些礼去探望。只是探望他时,陆宗麟却屡屡讽刺于她,脸色嫌恶愤恨。往日里虽他待自己并不亲近,可也并没这般过。

陆令晚当时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试探着套了些话出来,才知道此事竟与自己有关。

待木香从大房那儿打听到了事情原委,陆令晚顿感无力。不意自己与那林公子不过萍水相逢,几面之缘,竟也惹了这样一场干戈。

才明白为何这些日子大伯母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怕是迁怒于她了。因此陆令晚这些日子对大房都是能避则避,想着等大房的气消了,再去同她大伯母周旋一二。

哪知她处处躲着事,事情终究是自己找来了。这日一大早,陆令晚早膳吃到一半儿,乔氏的贴身嬷嬷便带着两个粗壮的婆子进了她房来,在她身前行了一礼道:

“大夫人请三小姐过去一趟,还请三小姐随老奴走一趟。”

戒园

“大夫人请三小姐过去一趟,还请三小姐随老奴走一趟。”

木香和石青见这架势,便吓得不轻。这哪里是来请人的,倒像是来抓人的。

陆令晚一走进葳蕤堂,便觉其中气氛不对。

她抬眼一扫,大夫人乔氏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神情严肃,可偏生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讥讽和快意。

而下首地上跪着一个脸颊被抽打的高高肿起的小丫鬟,还有一个仆妇。陆令晚认得出来,这两个皆是自己院里的。

心不由得一沉,直觉今日这一场祸患,只怕是躲不过去了。

果然她刚俯身行了一礼,乔氏便将手边的书信拿起来朝她砸来,话语间却是语重心长的长辈口吻:

“晚姐儿,我原以为你是个懂事,但你竟生出这样的心思,与人暗通款曲……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她将话说的语意不详,看着陆令晚将脊背挺了挺,“你娘身子不好,你爹近日又礼部事忙,可我这个做伯母的却不能不管你,我陆家的女儿要出了事,丢的是我们整个陆家的脸。你犯了糊涂,牵连的是整个陆家的姐妹。”

陆令晚弯起腰将丢到自己脚边的书信捡了起来,随手翻开一看,虽是她的字迹,却并不是由她所写。

陆令晚闭了闭眼。

她原以为大房二房无论怎样生疏,无论有怎样的龃龉,可到底也是一家子骨肉相连的亲人,终究是她没将那狰狞的人心看清楚。

忽的衣袖被人一扯。她回过头来看,正是双眼已哭得红肿的春桃。

眼泪从她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脸颊上滚落下来,十分可怜,可陆令晚只是默然地看着她。

“小姐对不住,奴婢不能再替您瞒下去了。”

她说着,转过身朝大夫人乔氏一叩首:

“大夫人,奴婢全都招了。这几日木香姐姐总是推说事忙,让我帮小姐送几封信去。可我见她这几日很是悠闲,心中便生了疑,悄悄将那信展开来看,才明白木香姐姐为何要我去送。想来她是生怕事情败露,她这个传信之人便会死无葬身之地。那书信竟是……竟是写给林家公子的。奴婢不知小姐是如何与那林公子相识的,只是有时守在屋门外时,常听小姐同木香姐姐讨论起此人。不想竟然……”

说着俯下身来“呜呜”的哭起来。木香忍无可忍,气得朝她骂道:

“你这个贱蹄子!小姐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竟敢这样污蔑她!”

话音刚落,乔氏身边的秦嬷嬷便上前给了她两掌:

“夫人问话,哪有你个奴婢插嘴的份儿!”

乔氏淡淡抬眼看向陆令晚:

“晚姐儿,你还有什么话说?若不是那小丫头送信时被袁婆子碰到,告到我这儿来,还不知你要惹出怎样的jsg祸事。”

在一旁的袁婆子忙接嘴道:

“小姐,您别怪老奴。老奴那日随您上街,见您与林公子在河边举止亲密,便觉不妥。老奴生怕您走了歪路,再也回不了头了。”

陆令晚扯唇笑了笑,这样漏洞百出的一个局,竟也这样堂而皇之的摆在她面前。

只是她知道今日自己必输无疑,因为在陆家从不讲什么道理,向来是谁权势大谁说了算。

于是她并未多加辩解什么,只平静的看着乔氏,甚至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扯了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乔氏真是恨透了她这副清高的做派,仿佛她是戏台上唱念做打的小丑,她则坐在台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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