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 / 3)
的天气却好得很,腊月的天儿难免有些冷气,但因为无风无雪,倒也有些初春的样子。整个迎送过程十分顺利。
回到王府,抱琴奉茶后笑道:“主子,您还记得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书雪一愣,苦笑道:“可不是,一转眼生日就到眼前了。”
“主子今年想怎样过寿?”
“再说吧”书雪还真没有过生日的兴致。
这一晚,书雪想的最多的就是今天和书艳说的话,辗转反侧,不免回忆起自己嫁进王府四个月的种种过往。
雅尔江阿虽然毛病不少,但也并非一无是处,自己未免有些得理不饶人,或许是到了推心置腹交谈一次的时候了。
第二天晚上,雅尔江阿下衙后,书雪便来到了前院书房。
雅尔江阿有些意外,诧异地问:“福晋有什么事吗?”
书雪笑笑说:“王爷明晚可有时间?奴婢想在正院摆个家宴,请爷和几位阿哥格格过去聚聚。”
雅尔江阿受宠若惊,不顾一旁的苏长定拼命使眼色,慨然答允道:“爷定然应期赴约。”
书雪也不多说,又闲话了几句就告辞了。
书雪一出书房门口,苏长定立刻凑上前提醒雅尔江阿:“爷,您忘了,明天是‘小文鸳’的生日,您一早就答应了要和他庆生的。“
雅尔江阿一愣,转身拍了苏长定的脑袋一下,骂道:“怎么不早跟爷说?“
苏长定委屈的辩解:“爷,刚才奴才不停地对您使眼色,可您就是不搭理奴才啊。“
雅尔江阿气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爷,您也没有□□术,只能去一个地方了。”苏长定和稀泥。
雅尔江阿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说实话,书雪对过生日并不热衷,再加上两辈子的生日是同一天,也就更觉得自己亏欠了两世的生养之恩,如果不是身份所限,她倒宁愿无声无息的度过这一天。
书雪一向奉行“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原则,除了伯爵府的旧人,知道她生日的人几乎没有,今天又是书艳回门的日子,书雪也不愿因为自己一个不零不整的生日让家人分心,便早早遣了侍墨回府,让他们不要送礼,只在早上用碗寿面,一尽心意即可。
酉时刚过,伊尔根觉罗氏和几个小阿哥小格格就齐集正房大厅了。
伊尔根觉罗氏见书雪一身水红色常服,面含□□,愈发显得貌似芙蓉,气若幽兰。忍酸上前行礼后陪笑道:“时近年节,福晋连日忙碌,怎得有空让奴婢和众位小主子来用膳?”
书雪笑着说:“今天让格格和几位小阿哥、小格格过来,一来是因为自本福晋嫁进王府后从未摆过家宴;再者今天是我生辰,我也想和大家热闹一番。”
伊尔根觉罗氏听说,忙俯身叩拜:“奴婢恭贺福晋千秋之喜,因所行仓促不曾备的寿礼,还望福晋降罪。”说着又拉过四阿哥扎穆巴嘱道:“快给嫡额娘磕头。”
书雪忙吩咐抱琴:“快把格格扶起来,我不声张就是不愿劳动你们,你们安心陪我吃顿饭,就算是心意到了。“
伊尔根觉罗氏连声告谢,不过还是让扎穆巴磕了几个头后才作罢。
雅尔江阿现存四男一女,据书雪所知,那唯一的小格格的生母是瓜尔佳氏身边的丫头,趁主子一时不察爬上了雅尔江阿的床,因为运气好而一次中标,不过待瓜尔佳氏醒过神来,加上伊尔根觉罗氏的推波助澜,留子去母自然成了水到渠成的事儿。
小格格虽然是雅尔江阿唯一的女儿,可在王府却基本上是透明的存在,瓜尔佳氏在时只让奶嬷嬷照看她,书雪过门后也是依例而行,对她没有多少亲近之意,这也就使得已经四岁的孩子连个名字都没有。
虽然只有四岁,但自小就经历后院倾轧的大格格对王府谁高谁低还是知道的,在奶嬷嬷的提醒下也上前给书雪磕了头。
唯独勉强前来的永谦,并没有什么举动,见五阿哥的奶嬷嬷拉着一岁多的弟弟要给继母磕头时,永谦上前将奶嬷嬷狠狠地踢了一脚,骂道:“小爷的额娘没了快两年了,他给谁拜寿?“
正厅安静的落针可闻,五阿哥的奶母为难的看向书雪。
书雪心中恼火,虽然不愿意和个孩子计较,可自己毕竟是好心请他来用膳,而且扪心自问,自己嫁进王府小半年,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就算惩治哪棠福彩枪芗业男问扑龋7枪室馕
“三阿哥,你不愿意叫我额娘,我也不怪你,可你如今是王府的嫡长子,我希望你为了王府的脸面,以后说话做事能三思而行。”书雪还真不愿意在这种场合闹出什么不痛快来。
“你本来就不是我额娘,给我额娘当奴才都不配!”说完,永谦便拉着永焕出了正厅。
“福晋息怒,三阿哥还小,不懂事,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在场的众人也就伊尔根觉罗氏有插话的资格,虽然心中幸灾乐祸,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书雪被气得浑身哆嗦,因为她生日的事儿已经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