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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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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好歹看在三阿哥和先福晋的面子上从轻发落了他吧。”

永谦听了伊尔根觉罗氏的话,紧紧地盯向书雪。

书雪一笑,问伊尔根觉罗氏:“三阿哥和我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给他面子。”

伊尔根觉罗氏不曾想到书雪当着永谦的面便把话说的如此直白,反而不好多说,嗫嚅道:“三阿哥自然是您的儿子。”

书雪笑得更欢了,转头问永谦:“三阿哥,她说的对吗?”

永谦自然不会承认她是自己的额娘,但也知道不能把话说出来,倔强的低下了头。

碰到这么一位软硬不吃的福晋,马管事算是彻底认栽了,跪下向书雪认罪:“福晋,是奴才一时糊涂,脏油蒙了心才做出这等贪赃枉法的事来,求福晋看在奴才一家这些年在王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过奴才这一遭吧。”说着话叩头不止。

书雪眉角一扬,说道:“你若早就这样,不也没后面的事了吗,又是先福晋的奶娘又是三阿哥的嬷嬷,不明白的还以为奴才当主子的家呢。”

马安一家三口连忙磕头求饶。

“马安,革去管事之职,打二十板子发往西山庄子当差,董嬷嬷婆媳擅闯上房,革去一年月例,贬到浆洗处当差。”书雪厉声宣判。

安总管躬身答应,方要退出,书雪又补充道:“把方才在正方门外当差的小厮和三阿哥身边的其他管事嬷嬷与大丫头也都革去三个月的月例,让那些不尽忠职守的奴才看看玩忽懈怠的下场。”

安总管哪敢多言,一一答应了。

董嬷嬷心有不服,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只得与儿子儿媳给书雪磕个头退了下去了。

虽然耗去半晌的功夫,接下的事情就顺利多了,几个管事战战兢兢,再不敢存侥幸心理。

正午时分,书雪总算是把今天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抱琴上前伺候书雪洗手,趁势劝道:“主子,您今天是不是有些莽撞了,您处置了先福晋和三阿哥身边的老人,王爷那里可怎么交代啊?”

书雪冷冷一笑,说道:“交代?我对他交代什么?你当我愿意管这个家?”

抱琴叹气说:“主子,奴婢知道您委屈,可事情已经这样了,您又何必固执呢,早日生下个小阿哥才是正经。”

因着抱琴不知道“避孕药”的事,书雪也不愿意多说,便摆了摆手说:“我心里有数,你不用多说了。”

抱琴看了看主子,又和对面的侍墨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雅尔江阿一回府,安总管便把今天的事汇报了一番,雅尔江阿大为恼火,气冲冲地就往正院来了。

书雪早已等在正厅多时了,因为闲来无事,书雪便让抱琴等人把自己嫁妆铺子的账簿传了进来。

受二十一世纪凭证找工作的社会风气影响,书雪也考过会计从业资格证,对古代的单式记账法很是了解,加上出嫁前的管家经历,书雪查账时毫不费力。

雅尔江阿进入正厅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福晋查账的样子,看着书雪神色认真的绝美面容,雅尔江阿心神有些恍惚,待书雪起身给他请安时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听说福晋今天把董嬷嬷一家贬了,可有此事?”雅尔江阿率先发难。

“嗯”书雪的回答是一个鼻音。

“你难道不知道董嬷嬷一家是什么身份吗?”雅尔江阿看到书雪漫不经心的样子,十分生气。

“身份?什么身份?难道他们一家是王府的哪门亲戚?”书雪反问道。

“你!”雅尔江阿忍了忍怒火,耐下心来说:“董嬷嬷是永谦额娘的奶母,她儿媳也是永谦身边的,你这么做未免过分了些。”

“爷想说的是奴婢不把先福晋放在眼里吧?”书雪的脸色纹丝未乱。

“难道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雅尔江阿的火气也上来了。

书雪挥退了丫鬟,才对雅尔江阿说:“王爷,您那位福晋奴婢只在祠堂里见过,她是善是恶、是美是丑奴婢一概不知,您要是觉得奴婢是因为自己是继福晋低她一头而别扭,那就错了,若是爷念着奴婢,奴婢心里也记挂王爷,那奴婢倒有可能嫉妒她,现在您觉得可能吗?”

雅尔江阿虽然知道书雪没把他放在心上,但听到自己福晋亲口承认,心里还是不好过的。他有些不甘心地说:“你是爷的福晋!”

“所以奴婢才给爷管家!爷是不是觉得奴婢很贪恋王府的权柄?实话告诉爷,爷需要的是一个让您没有后顾之忧但却不能有子嗣的管家,而不是对您事事贴心、一心为您着想的妻子。”书雪笑的开心。

雅尔江阿默然,低声说:“为了几百两银子的事就这样做,总归是失了王府的体面。

书雪摇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书雪拿过桌子上的对牌交给雅尔江阿说:“奴婢管家,与其说是因为爷的一句话,倒不如说是因为爷的信任,既然如此,奴婢就不为难王爷了,奴婢告退。”说完不管身后的人是什么反应,便回自己卧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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