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节(2 / 3)
知道,王宝玉派人将曹冲叫了过来,将那封信递给了他。
一向淡然的曹冲,得知这一切之后,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道:“唉,父王一向最疼我,不能与他临别,大不孝也!”
“冲儿,别哭了,你父亲不是来了吗?以后多陪陪他吧!”王宝玉抹着眼泪,劝说道。
“嗯,冲儿自当诵经念佛,为父王超度。”
曹冲擦干了眼泪,毅然捧起了骨灰坛,王宝玉秘密吩咐侍从,将曹操的骨灰安葬在七级浮屠塔下,没有立碑。
随后,王宝玉又根据自己的记忆,让大乔亲自雕刻了一尊曹操的画像,同样安放在七级浮屠塔的顶层,跟关羽遥遥相对。
后来,彝陵城中有个传言,说是路人听见浮屠塔的顶层夜间有交杯换盏的声音,却不见有任何灯光。
曹冲换上了白色素衣,从此住进了浮屠塔下方相连的卷棚敞厅内室,他要履行儿子的职责,为父亲曹操守孝三年。
曹丕继位之后,封贾诩为太尉,钟繇升任相国,王朗为御史大夫。其余大小官员,都有封赏,唯独不见司马懿。
司马懿也没有被罢官,依旧担任相府主簿一职,而曹丕不但继承了魏王的职位,同时也成为了汉朝的新一代丞相。
司马懿深知曹丕的狠辣,再次称病辞职,依旧回家陪着孩子们读书练武,韬光隐晦,只待时机的到来。
曹操其中一个棺椁,被葬在高陵,但其中到底有没有父亲曹操,却成了曹丕的一大心病。
最清楚实情的人物,莫过于钟繇,这天,曹丕终于没忍住,将钟繇叫了过来,问道:“钟相,身为长子,若不知父亲葬于何处,无处祭拜,岂不悲哉!”
羞愤自裁
“回禀魏王,先王如此安排,唯恐后人惊扰,乃千秋之举。”钟繇道。
“此言差矣,莫不说是七十二冢,便是七百二,七千二,若有人惦记,也尽可起墓。”曹丕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也不看看现在谁是老大。
“这?”钟繇一脸愁容,为难的说道:“此乃魏王生前嘱托,元常实不敢违背。”
“我身为孩儿,自不会泄露!”曹丕哼了一声,又补充道:“若你真怕父王英灵怪罪,我自可一人承担!”
钟繇支支吾吾,还是不肯说,做人要讲诚信的好不好?曹丕大怒:“汝再不言,我先杀之,后尽起七十二冢!”
钟繇立刻跪下了,垂头丧气的说道:“魏王万万不可,此举必扰先王魂魄不安,且尽起七十二冢,也未必如愿?”
“汝为何意,速速讲来!”曹丕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握住了腰中佩剑,目露凶光。
“臣只是奉命行事,先王之躯未行收敛,而是已经炼化,盛放坛内。”钟繇顶不住压力,终于说出了实情。
“什么?”曹丕只觉心口作痛,都言落土为安,不想父亲生前竟有如此安排,鼻头一酸,到底落下几滴眼泪,追问道:“骨灰坛又埋于哪个坟冢之中?”
“送,送往了彝陵,交,付王宝玉!”钟繇说完,虚脱在地,汗如雨下。
曹丕顿时呆住了,随即暴怒,将桌案都掀了,仰天狂吼道:“父亲,难道我尚且不及王宝玉可信?世上只有亲子祭祀祖先牌位,哪有外人供奉之理?!实是荒谬,荒谬!”
“魏王息怒,据我所知,先王奔七级浮屠塔而去,与王宝玉应无瓜葛。”钟繇汗如雨下。
“蠢物!”曹丕大怒,咬碎一口钢牙:“王宝玉莫名修建佛塔,想必动土之日就让父王动了心!王宝玉,你这个妖孽,本王誓讨之!”
“魏王请听臣一言,王宝玉与刘备、孙权皆相交甚笃,当今朝野尚未安稳,不可出兵啊!”钟繇急忙劝道。
“若我父被王宝玉那厮挫骨扬灰,魂无所依,你能担待吗?”曹丕瞪着眼睛怒吼。
钟繇只是叩头,不敢再多言,曹丕让他退下,到底还是念着钟繇的好,没有剥去他的职务。
曹丕气愤难平,再想想父亲临终遗言,惦记亲生儿子也就罢了,临死还不忘王宝玉!想当初,为了顺承父王的旨意,曹丕低眉顺眼,委曲求全,几经波折才换来今日继位,又有几日得父王赏识,承欢膝下?还不如王宝玉随行左右,亲如父子,而后屡酿大祸,父王却处处偏袒,按兵不动,惹群臣议论不休。
曹丕本就与王宝玉不和睦,曹操的离世让他得以释放手脚,随即将夏侯惇封为大将军,率领十万大军,即刻南下,前去征讨彝陵,如遇阻挠,一律斩杀!
言外之意,就是要毫不留情的杀掉王宝玉。
再说江东孙权,听说曹操已死,乐得手舞足蹈,嘴都合不拢。孙权感叹,曹操啊曹操,你这个老家伙到底熬不过岁月这把刀子,还是年轻好,本人正年富力强,有的是机会夺下北方。
顾雍提醒道:“主公,曹操虽死,但羽翼尚在,而曹丕深知治国之道,有其父之风,倒也不容小视。”
“依公之见,我当如何?”孙权被搅了兴致,有些不快。
“不如示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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