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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金安(穿书) 第9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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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心疼地拍着她的背。

她的哭声不是嚎啕大哭,是悲戚的让人也忍不住跟着她一同落泪的哭声,她声带委屈的同陈柏卓道:“大郎找的那颗榕树更高大些,我家宅子的也就跟房檐那般大,小时兄长还逗我说,那么喜欢榕树,要给我当嫁妆。”

陈柏卓将袁依婉搂得更紧:“这回它是你的了。”

他没劝她不哭,积攒在心里的痛苦,也需要释放。

足足哭了一个时辰,哭得眼睛都肿了,袁依婉才不好意思的停止哭声,新宅子里没有鸡蛋也没有冰,他们只好打深井里的水,用帕子沾湿了给她敷眼睛。

她情绪起伏过大,不适合再逛宅子,大家便打算回家,陈柏卓如今也是个侯爷了,能坐的起马车,他贴心地扶着她进了马车,又将三郎给抱了进去。

在他们没注意到的角落,偷溜出来寻陈柏卓的慕容褚愣愣看着被扶上马车的女子,看着她与陈柏卓极为亲昵,也看到了叫她母亲的三郎和司马佑安。

他想摸摸胸前的玉佩,却发现陈柏卓还没还他。

藏在阴影里的他,就像被抛弃无人要浑身脏兮兮的小狗,与光鲜亮丽的他们活在两个世界里。

作者有话说:

你让她搂啊,你躲什么!

【给你们讲讲我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本来只是简单的聚餐,吃完饭打算回来给你更新的,但是好巧不巧遇见了我们领导,双方对视,我看见了他的小圈子,他看见了我的小圈子……妙啊!然后就开始了你来敬酒,我去敬酒(这万恶的酒桌文化!),紧接着又来了个领导,继续开始新一轮敬酒……妙啊!呵呵】

母亲忘了么

专门让蛮人们居住的四夷馆仿佛被大立朝刻意遗忘了, 没有人通知他们面见陛下商谈和谈之事,也没有人想要冲上来暴打他们一顿,甚至连吐向他们吐口吐沫的人都没有。

蛮人们坐立不安, 慕容褚也越来越消沉。

他又偷偷溜出去过好几次, 知道她成了亲,丈夫就是骠骑大将军,知道她有三个孩子,是一个好母亲好妻子,她过得很好。

那他呢?她是不是已经忘了他了?

琥珀色的眸子里升起戾气,原本在和谈队伍里像个小透明的他, 向和谈使者亮出了爪牙,不管他在部落里过得是什么朝不保夕的日子,他现在都是蛮人送上的质子。

在洛阳城, 要是质子出了事情,和谈的使者们也会跟着送命,没有人不珍惜生命,哪怕他们面对的其实是个部落首领的假弟弟。

华贵的衣裳、精雕的服饰、饱腹的食物, 被源源不断送到慕容褚的手中, 而他只要说一句不满意, 便有人帮他更换。

他穿着只有蛮人贵族才能穿的衣裳, 暗红色的上衣下裳,脚踏羊皮靴子, 额上一根黑色皮绳向后编进褐色的发中, 右耳着尾羽吊坠, 整个人充满着野性的攻击力, 反倒真像一个从小养在首领身边受尽保护的, 不得已送来的质子。

而他的一言一行也在践行这一点, 他唤来和谈使者,让他去寻陈柏卓,将他的玉佩要回,吩咐一下自然有人帮他处理,即使他们心里已经将他骂了千百遍。

陈柏卓在瞧见要玉佩的人不是慕容褚自己,便有所感,叹了口气,将精美的木盒交了出去。

一直陪伴慕容褚,哪怕在他冬天饿得差点冻死都没舍得换饭吃的玉佩,终于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

当天,趁着晌午大家都在用饭,他矫健地爬上房屋中的大树,顺着树干翻到屋顶,跑到墙边,一个用力便翻了出去,顺利落地。

这几日,他都是这种方法偷溜出来的,负责看守他的御林军同陈柏卓手下的精兵差远了,若是在陈柏卓手里,他是绝对不会有跑出来的机会的。

因着身上这身衣服容易引起他人注意,他专走没什么人的小道,七拐八拐便来到陈柏卓的宅子旁。

三郎撅着屁股正在戳蚂蚁洞,沾了一身泥土,身边婢女劝不住便回去找了袁依婉,袁依婉一来,三郎立刻扔了手中木棍,要往袁依婉身上扑,意图逃过惩罚。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他想玩可以,但听不进劝,执意弄得满身泥土便要罚写字了。

垂头丧气的三郎跟在母亲身后往家走,见他走的慢,还频频往后看,期待父亲兄长可以救他,袁依婉便拉了他的手一起走。

本意是为了让三郎打消自己的小算盘,可看在慕容褚的眼中,那便是母慈子孝的刺目场景。

他不知一动不动隐藏在那站了多久,久到三郎已经吃过饭午睡好后,想去找阿姊玩,再次出门了。

小小人儿带着婢女小厮往辛氏酒楼走,慕容褚就不远不近坠在后面,在他即将要引起群众注意的时候,他捡起石子扔在了三郎身上。

三郎回头时,他冲三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就像是狼要捕食猎物前的伪装一般。

一个容貌出色,却服饰怪异的男孩子,成功引起了三郎的兴趣,有三郎身边人看着,慕容褚什么都没做,只是招手让三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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