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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金安(穿书) 第7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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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着没有根的心今日起就有了合适生长的土壤,袁依婉所有认识的人都在院中冲她微笑,小道长们来回绕着他们转圈圈,她还看见刚刚还一副我从母终于有人要了,表情有些小嫌弃的辛离离在偷摸擦眼泪。

与她相熟的夫人们好话从她踏出房门时那一步就开始说了,全是恭贺她和陈柏卓未来生活幸福美满的。

她微微抬头与陈柏卓对视,他在宽袖遮掩之下,用手指细细描绘她的指尖,惹得她羞恼一瞪。

开宴了,杯盏交错,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婚宴上所有的菜品都是辛离离自己研究出来的,她不许别人帮忙,在厨房忙忙碌碌了好几天,试菜、吃菜、调味,最后才定下十二盘菜。

小雪飘荡下来,却没有人觉得寒凉,每个人脸上都是最诚挚的笑容,陈柏卓细心地为她挡雪,两人甜蜜地互相一笑。

等大家闹到最后,三郎母亲推了辛离离一把,没敢碰司马佑安,说道:“离离,该改口了!”

辛离离想把哭肿的眼睛藏起来,可怎么能遮得住,好在这个时候没人笑话她,她奶呼呼的对着袁依婉依赖的喊了句:“从母。”

大家起哄:“哎,错了错了,叫你从母旁边的夫君!”

陈柏卓正襟危坐,从袖中拿出一个红色的荷包放在手中,辛离离眨巴眨巴眼,看在小钱钱的份上,干脆利落道:“姨夫!”

“好离离。”他刚要将荷包递给辛离离,却见人群的司马佑安走了上来,席间众人渐渐安静下来,大家不忍让不能言语的司马佑安打手势叫人,可他平日本就不与众人亲近,不好用开玩笑的方式调解气氛。

唯有辛离离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站在原地脆生生道:“大郎也要改口啦!从母、姨夫,你们两个的改口费带够了吗?”

袁依婉嗔了她一眼,温和的同司马佑安道:“大郎,不要听离离乱说。”

辛离离努努嘴,“我哪里有乱来,大郎,你快叫呀!”

司马佑安站在袁依婉面前,倏地抬起双臂,做出了一个只有晚辈给长辈行的礼,而后他看着袁依婉上下嘴唇相碰,竟是发出了声音:“母亲,祝日后幸福美满。”

袁依婉捂住嘴,既没料到他会说话,也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见母亲二字,双眸迅速漫起一层水雾,“大郎?”

所有没听过司马佑安说话的人都震惊了,小道长们甚至站得太急,将椅子都带倒了,他们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便是陈柏卓都难掩惊愕的看向司马佑安,见他转过来连忙道:“我这不用改口!”

司马佑安眼底有一抹释然,从这一刻起,他是袁依婉的夫君,不再是前世的反叛军了,他唤了他一句:“叔父,记住你的承诺。”

他确实没改口,但他本就不是袁依婉亲子,叫她母亲是认可她,发自内心拿她当养母,陈柏卓于他而言,还差了一层,但叔父二字中也有父这个字,这已经足够让陈柏卓欣喜了!

他转手就将自己手里的荷包,不由分说塞到了司马佑安手中,“大郎拿着!叔父给你的改口费!”

说着,他又从自己袖中掏出了本就要给他的荷包:“还有这个。”

袁依婉不甘落后,将自己袖中为他和辛离离准备的红包一股脑塞了过去,她双睫染泪,情绪激动到一时失声。

辛离离扭头看看穿着嫁衣的两人,再扭头看着司马佑安手里的四个荷包,满脑门子问好,不是,她的红包呢?她的改口费呢?

许是她的小表情太生动了,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纷纷恭喜司马佑安能够说话了!

小小的院落中喧闹着,遥远的洛阳王宫,到处中充满着死寂,宫女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跪趴在地,细看之下她们肩膀微微颤抖,紧张地将唇瓣都快要咬出血了。

在她们距离不远处,一具已经僵硬的宫女尸体死不瞑目地盯视着大立朝的年轻帝王——司马冉泽。

他阴柔俊美地脸埋在自己的手掌中,玄色帝王服被穿得松松款款,另一只手把玩着自己腰间坠的玉佩,半晌沙哑着嗓子开口:“来人,将她带下去。”

世家在宫中安插的宫女眼线,欲要爬上他的床,被犯了头疾的他直接扭断了脖颈。

从小照顾他的老宦官,轻手轻脚让人将宫女的尸体收拾了下去,又一挥手,大殿中大气不敢喘的宫女们逃出一劫,脚步快速地离开了此地。

老宦官动作轻缓地为他揉着头,低声道:“陛下,可不能再动怒了。”

司马冉泽眼中满是疯狂,他森然一笑:“这些世家,故意激怒孤,不就是想让孤赶紧死,可又怕孤真死了,他们没有傀儡,竟打孤子嗣的主意!”

他薄唇吐出几个字:“真卑劣。”

老宦官静静听他骂着世家,最后找到转移他注意力的方式:“太史令询问是否秘密开采京口县发现的黑金矿,陛下你看?”

“让他们去!”

半晌,快要睡着的他突然惊醒,“我让他们寻安儿,他们怎么没能寻到,一个破矿倒是找的来劲儿,你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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