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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金安(穿书) 第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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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面临吃不饱肚子,还有两个嗷嗷待哺,需要购买笔墨读书的孩子情况下,顾忌不了那般多了。

即使渔船捕捞上的鱼要交税,那也比单纯的缝补渔网、浆洗衣裳要赚钱得多。

不说别的,至少辛离离不用在每日天还未放光亮时,就背着小背篓去捡食。

而她观察了月余,已经确定这片湖泊鱼儿繁多,只要有渔网、不翻船,一家生计不愁。

然而虽袁依婉下定决心,但她却将两个孩子摆在了同等的位置上,出言询问,如同每一次她率先为一个孩子做了什么,总要同另一个孩子说上一声,这种公平,在这个时代以孝道为先的朝代,难能可贵。

如果有一个孩子不同意,那她会想办法说服他同意。

在她星光璀璨般的眸子注视下,辛离离率先响应,小花痴一般捧着脸看袁依婉的小儿,克制住想贴贴的想法,大声道:“好呀从母,到时候离离跟你一起去打鱼!离离可以的!”

要搞钱了、要搞钱了,激动!

说着,她撸起自己的袖子,做出一个大力水手的动作,还拍了拍自己的肱二头肌,让她看自己的小肌肉。

袁依婉简直没眼看,连忙出手将她袖子放下来,低声教训:“你身为女郎,怎能做出这般不雅举动,今天罚你喝两碗鱼汤。”

“啊,从母。”辛离离在袁依婉的注视下,将撒娇的话憋了回去。

“大郎,你如何想?”

辛离离小声哼哼,她就知道,自己就是个多余的,她从母最想问的人是司马佑安。

司马佑安没理会辛离离的小脾气,他真心觉得辛离离当孩子当上瘾了,但也不打算挑破,唯有忽视。

他已经将所有的铜板都数完了,冷静开口:“仅这点钱,恐怕无法购置一条渔船。”

袁依婉双手叠在自己小腹上,跪坐标准,解释道:“正是,所以我打算先租借三郎家的渔船,待打鱼赚钱,有了周转之后在还清剩余欠款。”

辛离离一听,这不就是贷款吗?不愧是她小姨,这都能想出来。

她看向司马佑安,原以为他会同意,没料到他又问:“此村村民将渔船看的如同命一般,他为何卖船?船身可有毛病?”

袁依婉答:“该船乃是三郎阿爷传下来的,年头久远,前段日子出船,船体有了损伤,但并不漏水,三郎家欲买条新船,便打算转手卖出去,然而村里几乎家家都有自己的渔船,他家船身有损,不好卖,见我有意向,欲便宜卖给我。”

司马佑安三问:“出价几何,以每日卖出半船鱼所计,需要偿还至何期?”

“最坏的情况,约需六个月,而船身有损,再能便宜一成。”

说完,袁依婉问:“如何?”

司马佑安矜持点头,“尚可,但需亲眼看渔船情况。”

“我正有此意,那我们明日去三郎家。”

“好。”

辛离离左面瞧瞧袁依婉,右面瞧瞧司马佑安,眨巴两下眼。

随后的事情就如同开了三倍速,他们先去三郎家瞧了渔船,还下湖试验了一番,司马佑安观察后便直接跟袁依婉点头。

袁依婉拿出铜板租赁了这条船,还与三郎家签了字据,签字画押时三郎家父母对竹简可谓爱不释手,还仔细询问了袁依婉上面每一个字的意思,说要保留下来,给他家几个儿郎学。

三郎母亲总觉得将船卖给袁依婉是在坑害她,因而又给便宜了一成,还特意央自家夫君将船给拉到他们家中院里。

掉色的小破渔船,至此就是袁家的了!

对,袁家,那可是用袁依婉辛苦攒下铜板买的船,自然要归袁依婉。

船到了后,一家三口又去了趟京口县,采买司马佑安需要用到的东西,回来后,他就开始对着渔船敲敲打打,又往上抹了层蜜一样的东西,辛离离猜测那是防水用的。

她和袁依婉想上手帮忙,都被他客气请开了。

行叭,现在也不能下水,两人就坐在院子中缝补渔网,偶尔抬头看眼司马佑安的进度。

许是知道这条渔船关乎全家生计,司马佑安下午的读书课全面停摆,集中精力收拾渔船,要不是晚上没有光亮,看他样子是想通宵弄完的。

这期间辛离离也没放弃自我需求,她用早上捡东西给孩子们为诱惑,让他们教自己游泳,笑话,出去打鱼不会水,是不想要自己小命了吗?

然而这事被袁依婉知道后,她第一次向辛离离发怒,当屁股蛋上遭到巴掌打时,辛离离都愣了,她挨打了?

不光挨打,她还挨训了。

结果打完训完,竟是袁依婉掉泪珠了。

辛离离……好的吧,自家从母,自己哄,她又不是真小孩,学游泳自然也只在浅水处,水都不如小腿深,但她好似吓到从母了。

小小的孩子,一边绕着袁依婉说着:“从母我不疼”,一边又和她贴贴,软软乎乎道,“那地方水特别浅,但我做错了,我下次一定先同从母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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