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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章吉 第14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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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儿就是多。她起床梳洗后,用过早饭就准备再去灵堂,莲果便又说话了,“县主,姑爷说让你再多歇几日,过几天老太爷上山时你再去。”

长孙愉愉摇摇头,“那哪儿行?”

“怎么不行了?县主你自个儿的身子骨你自己不清楚啊?胸口、背上全是疹子,你也瞒着不说,若非姑爷给你下药,你肯定又要弄得咱们担惊受怕的。你昏倒是大伙儿都看着的,你还是先歇着吧。姑爷说,你若是过意不去,就抄几遍《渡亡经》,待老太爷上山时给他烧了去。”莲果是铁了心不许长孙愉愉下山的。

如此长孙愉愉只能偷懒了。

正说着话,院子里有了动静儿,是泉石骑马回来了。

莲果走出屋子问道:“你怎么这时候回来?”

泉石道:“九爷让我回来问问县主可好些了没?再问问早晨食量如何。”

长孙愉愉从窗户处探出头,“我没事儿,你让他别担心我,倒是他自己的伤如何了?”

泉石笑道:“县主也不用担心九爷,更重的伤他都受过,没事儿。”

莲果瞪了泉石一眼,他知道自己说多了,赶紧道:“县主,那我先回府里去了,九爷还等着我回话。”

却说泉石这会儿走了,到傍晚用过晚饭时又骑马回了东山。

莲果又问,“怎的又回来了?”

泉石没奈何地道:“九爷不放心县主,让我早晚都过来一趟看看,县主有什么差遣我也能跑跑。”

这夫妻俩没法见面,却是辛苦了泉石成日里来回跑。

长孙愉愉没再去灵堂的事儿,也没人过问,其他人不好过问,也没那个权力,安母则是只当不知道。她私心里也是宁愿长孙愉愉不出现的。

很多来吊唁的客人,或多或少都带着好奇心来的,就想看看这位倾国倾城的华宁县主。戾帝为她连命都丢了,而陆家的九公子为了她甚至不惜离开陆家,连家主之位都拱手让出去了。

安母不愿意长孙愉愉当猴子给人看。

不过话又说回来,借着这次的事儿,安母才看出来,陆行疼媳妇那功夫都是用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的。以前他怕自己不喜长孙愉愉,所以面上就冷着她,还做出心有她属的假象,让她对长孙愉愉产生了同情心,也没再难为她。

就那次她打了长孙愉愉,陆行不仅没为长孙愉愉说话,反而还跑去老太爷跟前替自己说话,让她一颗心熨帖极了,也是打那儿起,她对长孙愉愉的心态才发生变化的,如今安母自己想来,才明白陆行之所以那样做却是为了更好地护着他媳妇呢。

比如这次,虽说长孙愉愉守灵是受了些苦,但大家看在眼里,就晓得她是个孝顺的,不像其他房的年轻人受不得苦。到后来,长孙愉愉顺理成章的病倒再不出现,也就没人说什么闲话。

安母思及此将陆行叫到跟前,“你媳妇病了这几日,你怎的都不回去看看?”

陆行道:“她没什么大碍,身上起疹子,只要不去挠,不化脓就没事儿。我回去看她也没用,这边儿却是更离不得。”

安母心想,你就跟这儿装呗,泉石一天两三趟地往东山跑是为了什么?

想归想,安母也得承认陆行这样疼媳妇,不叫人生烦,不像那陆從,疼媳妇疼在表面上,让人看了只觉得膈应和厌烦。再想想他前头死了的媳妇,真真是叫人瞧不上他。

陆行是真的一直没回东山看过长孙愉愉,实在太累了也是去琅玕院睡一会儿就成了,如此直到老太爷被抬上山下葬才算歇下。

长孙愉愉看着脸色明显苍白许多的陆行,不由担心道:“你没事儿吧,那时候伤都没养,却一直在灵堂待着。”

陆行道:“我没事,皮肉之痛反而好过心里的难受。”

长孙愉愉知道陆行跟他曾祖父的关系一直很好,小时候老太爷没少带他。

“我想在老太爷的墓旁结庐守半年。”陆行道,“你若有事便让泉石来叫我。”

长孙愉愉虽然略有不舍,却也知道陆行已经下定了决心。

陆行结庐而居是不生火的,所以每日早晚都得给他送饭。

这日长孙愉愉迎着朝霞往陆行结庐的地方去,以至于陆行有些惊讶。“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送饭呀。”长孙愉愉举了举手里的食盒。

虽说老太爷的墓地也在东山, 但是却在东山北麓,离他们住的院子有一个多时辰的距离。

“你没必要自己来,让泉石跑跑腿就成了, 太远了太辛苦。”陆行接过食盒,拉了长孙愉愉坐下,替她擦了擦鼻尖细细的汗珠。

“当初给老太太汲泉煮茶, 比这还远呢, 还得爬山, 那时候你怎么不说太远太辛苦?”长孙愉愉娇嗔道。

陆行道:“你那是尽孝,咱们是夫妻, 却没必要。”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太太都跟我说了, 就是你给她出的主意让我爬山。”长孙愉愉拧了拧陆行的腰。

陆行“哎呀”了一声,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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