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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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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岭南这块地盘对左维而言自然是朝廷方面插手越少越好。”

“一个人再懂得伪装怎可能让人没有察觉到半点异样?难道他真的能够做到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毫无破绽,伪装是最自然的状态?”人格分裂吧这是?我又回想宁娴为数不多的与我谈及左柘时所说的话,满满的同情。或许正是因为她和他有着相似的成长经历。宁娴曾在幼年被家人抛弃,孤苦仃冷在外谋生活,后被被师姐捡着带回了师门收养。左柘倒是没有她这么幸运。所以在宁娴的思维中,对他的同情先入为主,在拿楚随那种一看就是心密如针,使起手段不留分毫余地的人一比,越发觉得左柘善良宽宏,故而撇开左柘没有十足十毫无破绽可言的伪装能力,哪怕存在偶然间的不慎也极有可能被宁娴忽视。

我猜她可能想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老管家总念叨着小郡主太过单纯善良往后容易吃亏,像个老婆子一样对什么事都要再三叮嘱。可见宁娴在外头混了这么多年,和我这个在笼子里娇养着的金丝雀没什么区别么。

☆、立场

“那算什么呢?或许以左柘的思维方式,他根本不认为自己在伪装,而是真心实意地认为自己就是个善良的人。吃了那么多的苦,遭受了那么多得难,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他合该握在手里才是。而宁娴作为他的朋友,理所应当该施以援手。在师姐看来,左柘和楚随最大的区别在于,楚随沉闷不擅表达,做事又太过于直截了当,有时虽本意不坏,但因宁娴对最初便持着的抵触怨恨的心态,故而不管做什么都容易让她想到最坏的一面。其实左柘和宁娴真正相处的时间能有多少,无非是去年至今年这几个月。初次相识可追溯到七八年前,或许当年的他真的至纯至善,但人心的改变可以是一朝一夕甚至一瞬之间。不是有句话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么?”师姐凝重道,“以缇缇你多年的生活环境,无法体会到那般情景。贪婪侵蚀人心,蜕变只需一瞬。 ”

“听起来师姐似乎对楚随颇为满意嘛?那当年你也帮着宁娴与楚随作对又是为何啊?”嫌他俩闹腾得还不够么?大婚第二天宁娴不见了踪影,翻遍整个京都都没找着人还以为是被仇家给劫持了呢?结果等了足足七天没有别的动静实则因为她为躲避楚随跑去师姐你那儿了。

“这不是对比出来的么?谁说师姐我颇为满意楚随?不过就是看着稍微顺眼那么一点?”师姐陡然笑说:“你这丫头不也跟着帮衬么?好意思数落师姐我?”

我翻了翻眼皮,那时我几岁,师姐你几岁啊。宁娴成天给我灌输楚随如何强硬傲慢、冷血无情,他又是个身居高位的,在京都就有铁血断案的名声在先,我哪能对他产生别样的看法。何况楚随长得就一点都不温柔,与絮然根本比都没法比。再者相由心生,每个人的面相都反映着其相对应的身体以及心理的状态。人若身心宽宏,则神采奕奕,双目清爽。而若苦恼忧愁,则愁云密布、眉头紧锁。心者貌之根,审心而善恶自见;行者心之发,观行而祸福可知。

师姐扶额,惊道:“被你扯远了,回头说正经事。”

“”方才津津乐道兴致盎然是为那般啊?

门外有侍女敲门,说是到了膳点,请我出去用膳。被我回说尚不饿,过一会儿再出去。

师姐的做法很简单,她要在岭南制造一场混乱,转移官府的注意力。制造的混乱很简单,她希望我玩会儿失踪,当方将军分出一部分人马寻我行踪时将宁娴带出城。

“士兵里三圈外三圈守着,我和方卿雅仅因为口音不似岭南百姓便被逮捕入狱待审。宁娴这么大个活人你要怎么在这风尖浪口运出城?”

“偷跑这种事谁规定的非得走城正门?”师姐道,“细节之处你不用担心,师姐我既然敲定了对策,必然万无一失。”

若可以,我也希望宁娴能够离开岭南,但逃离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被师姐绕来绕去讲了一堆,又被她带着扯了一堆话,差点忘记我是不赞同把宁娴带走的初衷。

“我听凌姐姐说,先前左维是在方将军的协助之下将左柘等人抓获,未同景池珩和方将军商量便自作主张把人关押在自己的府邸,自称足够严密,方将军曾提出派人增强守卫,却被左维等人故意推延,他恐怕没猜到会被师姐轻而易举地劫狱。我和师姐一样担心,若宁娴再落入左维手里,必然免不了受生死折磨,但我猜这一次景池珩不会把关押的权利再让左维率先夺走,反而还可以借他关押罪犯不利为由,将其余人一并转移关押地。以方将军的人品,不会做出虐待折磨罪犯这等低俗事,何况宁太傅在京都一贯颇受尊重,膝下唯有宁娴这一个孙女。说不定方将军会看在宁太傅的面子上善待宁娴。另外,我与方卿雅的关系也不错,或许还可以让他帮忙偶尔去牢房照看宁娴。”

她陷入沉思,良久没有开口。

“师姐你还能再撑住多少天,我建议等宁娴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之后将她交出。其实只要人不在左维等人的手里,宁娴不会有什么损失。不管是景池珩还是方将军,他们都不会为难她,这一点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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